“娘,您知道我们一开始便是在利用她~”谁知道姜长乐的转变会这样大?
晚一点回到姜家的陆星言还未转变态度,姜家的其他兽夫便全都对姜长乐展开猛烈的攻势。
再加上腿伤接近不了姜长乐,倒显得自己这个兽夫格格不入,自然也得到不到姜长乐的喜爱。
姜长乐只是出于责任的关系对自己与家人客气,毫无疑问,等她研究出解除标记的方法,定会第一个踢开自己。
姜长乐不喜欢他,陆星言同样拉不下脸去讨好姜长乐,他只能闷头在生意上面,把姜家的生意做大。
这股子别扭劲儿,就像一股暗流,涌动在他的内心深处,让他感到一种无法言说的纠结和矛盾。
陆母轻笑一声,像小时候一样,慈爱的抚摸着陆星言的头顶,“傻孩子,此一时彼一时,如果你觉得出发点不对,那改过来便是。
娘看得出来,你的妻主如今是一个黑白分明的知理人,如果你真心对她好,娘相信总有一天她会被你打动,毕竟我儿也不差。
星言你知道不知道自己的运气有多好?姜长乐有着大本事,她已经不准备再纳兽夫,连狩猎队长的儿子都被她拒绝了。”
以目前的情势看,他们陆家自然比不上有几百号人的林家,陆母只希望儿子能惜福。
连想到林长生,陆星言轻吭一声,“就他也配,姜长乐可是东王朝的四公主。”
“你说什么?”陆母眼睛一亮,没想到姜长乐的来历这样大。
陆星言张了张嘴,苦涩的味道直让他张不开口,姜长乐的出身越是尊贵,自己越配不上她呀。
陆母见陆星言一脸的为难,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起初陆家倾尽所有也只是为了让陆星言活下去。
如今这个目标已经实现,或许她不应该奢求太多,顺其自然吧。
“算了,你不用为难自己,就按着自己的心意走就好,最后的结果如何,还有个陆家接纳你,那是我儿永远的家。
娘会借助这次与姜家合作的机会,慢慢收拢住采胶队伍,等有了资本以后,再贩卖姜家的产品。
陆家会越来越好,你不用担心家里。”陆母早就下定了决心,崛起陆家,给陆星言当靠山。
这回没有强求,只是不想给陆星言压力罢了。
陆星言自然也懂家里的困难,可是如今即便他愿意委屈自己,姜长乐也不一定接受他呀。
“您先洗漱吧,回头一起合计一下生意的事情,我出去看看她。”
这个她自然是指姜长乐,其实、那样美好的一个雌性,还是他的妻主,陆星言又怎么会不思念她呢。
陆星言来到姜长乐房门口的时候,门是从里面关着的,玄青三人去了厨房。
姜长乐回来了,又还有个陆母,今天的晚饭自然要做得丰盛一些,这必须几个兽夫合力才能做得出来。
那便只有自己一人面对姜长乐,陆星言心里忽然生出几分紧张。
他抬手敲了敲门,“妻主,您好了吗?星言有事找。”
屋里的姜长乐其实已经去空间里泡了个澡,空间的时间比外面长,她早就清理好了自己,连头发都干了。
这会正在衣柜前翻找自己的衣物,而眼前满衣柜的衣服着实把她吓了好大一跳。
她离家前明明只有几套换洗的衣服,姜长乐以为自己眼花了。
这时的衣柜里,整齐的叠放着一套套五颜六色的长裙,还是柔软细腻的细布料,搭配着同色系的长裤,还有一套套短衣短裤,宽松的睡衣睡裤,贴身的内衣内裤。
腰带,首饰,布鞋,袜子,应有尽有,数量也都很多,完全满足姜长乐暴富的身份与需求。
她正疑惑这是怎么一回事时,陆星言敲响了房门。
姜长乐随意的套了身睡衣,就急匆匆的跑来开门,“星言,我衣柜里怎么有那么多衣服?”
门一开,一股香气从屋里扑面而来,随后就见白的有些发光,美的有些梦幻的姜长乐出现在他的眼前。
陆星言眼睛都直了,“衣、衣服~”他一时间脑子也转不过弯来。
“对,你来看看,谁给我置办的新衣服?”连内衣也有?总不可能是兽夫们置办的吧?
他们不是很抵触妻主穿内衣裤吗?还说什么封情绝爱。
姜长乐把陆星言拉到衣柜前,指着一整个衣柜的衣服首饰给他看。
呆在家里最多时间的便是腿脚不便的陆星言,他总知道来龙去脉吧?
谁知一转头,姜长乐就看到脸色红的像虾一样的陆星言,还有、他两管正在滴落的鼻血。
“你,怎么啦?”好好的人怎么会冒烟流鼻血?
姜长乐连忙伸手探了探陆星言的额头,也不烫啊,算不得发烧,充其量就是有点热。
她正想给他把脉,陆星言豁然清醒过来,他迅速的退开几步,拉开与姜长乐的距离,但鼻间还是充斥着她的香气。
该死的!
他胡乱的擦拭一下自己的鼻子,糊了自己一脸血而不自知。
“咳,我没事,衣服首饰是我进城进货时给你买的,家里其他人也都有份。
妻主日后会接待越来越多的客户,不能弱了气场让人看不起。”
生意谈判最讲究气场,弱了谈不到满意的结果,如今姜家有钱了,陆星言自然不想让姜长乐低人一等受委屈。
“哦,那内衣呢?”兽世总不会有内衣卖吧?
姜长乐不问还好,这一问,陆星言的脸再度烧了起来,胭红胭红的。
“那、是我照着你留下的样式,自己缝的。”因为他的时间最多,既然姜长乐喜欢,他便做了。
当初缝制的时候完全没有多想,如今就感觉很奇怪了,陆星言感觉当初自己揉捏缝合的不是布料,而是姜长乐本人。
噗!不行了,鼻血再次奔涌而出,陆星言顿时慌了神,他不会成为第一个流鼻血而亡的雄性吧?
直到这时,姜长乐也终于回过味来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她好像什么也没做?
姜长乐多少也有些不自然,脸上同样泛起了胭红,“你过来坐好,别冲动,也不要胡思乱想,我给你扎两针降降火。”
“明明是你故意勾引我,说吧、往自己身上抹了什么香?不会是情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