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皇宫里转了一圈之后,那红毛怪物才有了名字。
而孙健也没有想到,这个家伙原来是一头比较凶悍的骡子,是最原始的那一批,更是唯一的,都快要灭绝的物种。
他第一次见了,根本不认识,第二次就更别说了。
没想到,到最后才发现,唉,原来是一头骡子。
如果早知道是骡子的话,自己也不会从马上摔下,也会把它们驯服,也会骑着它的。
现在看来,只能想想而已了。
就当他和扶苏面见了大王以后,红毛怪物的事,也已经水落石出,以后这个骡子,就由扶苏殿下做主吧!
其他人没有什么办法过问,只好作罢。
这时候,大王支走了太子,就把孙建留在大殿内,意味深长的给孙健说道:
“ 孙大人,还记不记得寡人给你说的事儿啊? 今日回家准备准备,明天赶紧出发,这一次去看,能不能将你的师傅带到皇宫里来?只要他愿意,有什么需求,寡人一定满足他,只要他好好为寡人炼制仙丹就可以了。
孙建一听,才突然想起这件事来。就赶紧给大王行礼说道:
“大王,请放心,小臣明日就出发,定会给你把那仙丹弄回来,可是,要说服我的师傅来京城,小臣不一定能办得到。”
“哦,哈哈哈哈,以孙大人之才能,还有什么事办不成?今日怎么如此谦虚?若是你的师傅,他不肯来皇城,嗯,那也不妨啊!等日后若有机会,寡人一定去拜访他。你可以将寡人的心意告诉他么,哈哈。”
大王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孙建面前,他牵起孙倩的手,二人并排往大殿前的广场上走去。
“走,孙大人,我们到那边去看看,”说着,二人就来到了广场上的一处平台上。
秦始皇站在了最高处,极目望着远处,然后抬起手指了指那远处的群山,才缓缓的说道:
“孙大人,莫非你的师傅就是那五台山的李道士,之前早有传闻,此人神秘莫测,一般人是找不到他的,可是你却不一样,所以这一次,你就带着寡人的心意,去找他,尽全力的去说服他来到咸阳城,可以一展他的才华。”
说完,又深情的望着那远处,看着那巍峨的咸阳城笼罩在一层薄薄的烟雾中。
“孙大人,你看这目之所及,幅员辽阔的大秦江山,会不会像那仙丹一样?让我大秦源远流长,百事安康啊!他那个时候寡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但是,只要我大秦的江山屹立不倒,寡人也就心满意足了。”
站在一旁的孙建,没想到鼎鼎大名的秦始皇果然是心胸宽广,在他的眼里,只有大秦的江山和百姓的安康,却没有一点点私欲,吃那仙丹都是为了让大秦的江山永固,流传百世。
孙健想到这里,不由得心生怜悯和感动。也深深的体会到,为一国之君,最真实的想法。
就立刻行礼说道:
“大王,请放心,微臣已知大王心意,此次出行,一定会想办法将我的师傅接到皇城来。”
秦始皇一听,他回过头看了看孙建,就高兴的说道:
“好,好啊,孙大人,那这件事就有劳你,寡人就等你的好消息,去吧,回去准备准备,等你回来了,寡人一定在宫中设宴为你饯行。”
说完,就长袖一甩,带着蒙毅将军回宫去了。
孙健看着他们渐渐的走远,又看着这空旷的广场,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抬头望着那远处的群山,不由感慨道:
“如此的盛世大秦,为什么就会短命,这,难道是上天的安排?”
孙健在心里惋惜的说着,就无奈的摇头,离开了皇宫。
在路上,没有逗留,一口气跑回家里。
刚进门就看到了李管家,带着几个家丁正在院子里打扫卫生。
那李管家一看是孙大人回来了,正准备上前行礼。
孙健看了他一眼,便笑着说道:
“好了,不用了,我们都是一家人,大家都辛苦了,今日心情不错,李管家,你就代劳本大人,额,带着大家去吃个饭吧!都不要客气,是我请大家的,今天给大家放一天假,好好休息一下。”
那李管家一听,立刻高兴的合不拢嘴,就赶紧给孙建行礼。
“好啦!好啦!不必了,赶紧去吧!”
说着,就把他们全支走了。
孙建一看天色,这个时候翠花和赵儿,估计还在后院里忙她的菜园,她那小菜园谁也不让动,都是自己亲力亲为。
他想到这里就悄悄的溜了过去。没想到,刚走了两步,就迎面碰到赵儿,端着些茶水向他走来,看她开心的样子,好像早就知道他要回来一样。
立刻上前,给孙建抛了一个媚眼,甜甜的说道:
“大人,这么快就回来了?还是姐姐说的对,她已经在房里等你了,走,我带你过去。”
孙健有些惊讶,就急忙笑着问道:
“赵儿,你们怎么知道我就要回来了?”
“哈哈,大人有所不知啊!现在皇城里,人人都在议论,说你和太子殿下,不但消灭了土匪,二人还抓了一头红毛怪物,都说你们可厉害了,姐姐这才告诉我说你就要回来了。还特意给你准备了一些点心,这是我特意给你熬制的茶水,是专门给你补身子的。”
那赵儿一边说着,一边害羞的笑着。
孙建走在她的身后,明显感觉她的那份心意。
就不由自主的从身后,偷偷的抱住赵儿,故意挑逗的说道:
“赵儿,你现在是越来越懂事了,以后这些端茶递水的活,你就不要干了,就让那些下人们去干吧!”
说完,他用力的一抱,一头就吻着赵儿的脖子,逗的她险些把手中的东西扔掉。
然后,就笑着挣扎开孙建的双手,小脸羞涩的通红通红的。
孙建也不知道为什么,从穿越到了古代,他压抑的心情,越来越放开了。
面对这些古代的美女,他已经完全迷失了自我,慢慢的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有一种极度的渴望,让他的心思很难平静。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