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敏月的双眼突然失去了光芒,她怎么会不知道男人本色?心中还是希望李治和母亲的感情能长久一些。
可现在武后缓和了和李治的关系,李治有了新欢也不需要找徐娘半老的韩国夫人,贺兰家还有什么依靠?
靠外婆pUA武后?等外婆去世了呢?
她突然发现自己能够依靠的只有沈烨,那一刻,她的眼神变得异常柔软,仿佛能滴出水来,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愁与无助,却又在不经意间透露出挑逗的意味。
贺兰敏月的声音轻颤,如同春风拂过湖面,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媚态:“文宣哥哥,过十年、二十年,你会不会抛弃我,去找更年轻、漂亮的女人?”
在说这句话时,她的眼眸微微下垂,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仿佛每一根都在诉说着无尽的柔情与哀怨。
手指轻轻摩挲着玉箫,那动作既优雅又带着一丝不经意的诱惑,仿佛连空气中的尘埃都被她的魅力所吸引,静静地围绕着她旋转。
沈烨看着她,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他微微一笑,眼神中闪烁着玩味与深情,“敏月,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卿绝!”
不知道为何,脑子里浮现出紫薇和尔康的画面,有点滑稽。
贺兰敏月突然发出了一阵细若蚊蚋、却又足以撩动人心的“嘤嘤嘤”声,那声音里充满了柔弱与依赖,仿佛能瞬间融化人心中的坚冰。她的小脸瞬间变得通红,犹如春日里初绽的桃花,带着一抹娇羞与羞涩。
她的双手紧紧环抱着沈烨的腰,手指轻轻颤抖,就像是害怕失去这份温暖与依靠。
“文宣哥哥,”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人家认定你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全部。你要是敢抛弃我,我就敢死给你看!”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已经变得坚定而决绝,但那双含泪的眼眸中,却透露出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柔弱与无助。
尼玛,沈烨美玉在怀,仰头看着车顶,这样的绿茶婊,谁能遭得住?
“冷静、冷静,别动手动脚,到家了!”
“人家早吩咐好,不是去公主府,去我的宅子!”
“啥?去你家?”
“不是我家,是咱们的家……不知道文宣哥哥,想不想跟人家回家?”
“你疯了?我身后是百骑司、梅花卫,你想人尽皆知吗?”
贺兰敏月飞快挺直身子,整理衣服,甜甜笑道:“文宣哥哥,看你说的,我怎么会做对不起表妹的事?”
沈烨怎么舍得拆穿贺兰敏月的茶艺?不享受吗?不快乐吗?安心享受茶艺即可。
三个女人,上官婉儿是智者,运筹帷幄,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智者不入爱河。
贺兰敏月是茶艺大师,只喜欢争风吃醋,不关心所谓的家国大事,最为简单。
太平还在成长之中,沈烨可不会低估日后的镇国太平长公主。
马车停在公主府门口,太平早就得到通秉出来迎接,马车门被推开,贺兰敏月飞扑下来,抱住太平公主。
“表妹!”
“表姐!你身上一股子狐骚味,赶紧去洗澡,别逼我抽你!”太平满脸笑容,却压低声音说着最狠的话。
贺兰敏月丝毫不觉得尴尬,娇滴滴道:“表妹,这不是替你检查一下吗?妹夫很好,身体好,技术也好,以后你有福了!”
她轻轻拎起裙角,宛如春日里翩翩起舞的蝴蝶,迈出轻盈步伐朝府内跑去
好一副姐妹情深,就算百骑司、梅花卫也不会瞎想,人家姐妹关系这么好,还能和妹妹的男人有染?
太平恨不得脱下马靴狠狠砸在贺兰敏月的脸上,不要碧莲啊。
她露出开心的笑容:“阿莲,慢点跑,没人跟你抢,别摔着了,妹妹会心疼的!”
茶里茶气谁不会?哼,不过本公主不屑为之。
……
揽月楼。
弘化公主面对丰盛的宴席,终于尝到了家乡阔别依旧的佳肴。
但心中始终放不下大唐何时出兵。
李继业给弘化公主夹菜,“公主,你放心,一会我就带你回家去见我爷爷,听听爷爷怎么说的。”
说归说,借李继业几个胆子也不敢,怕被李积当众表演什么叫孝顺。
“嗯!”弘化公主还是很享受李继业的热情。
这时传来了敲门声,“进来!”
城阳公主满脸笑容走了进来:“弘化,多年不见,姐姐好想你!”
看到李继业和弘化公主亲昵的坐在一起,城阳公主脸微微一怔,接着挤出笑容:“薛绍,还不打招呼!”
尼玛!
“薛绍见过姨娘!”薛绍看到李继业一愣,和弘化公主都贴在一起了,好家伙,长安少妇杀手,果然名不虚传。
“薛绍都长这么大了?”弘化公主笑盈盈道,“来,赶紧坐。”
她离开长安城前和城阳公主关系不错,特意邀请城阳公主姐妹三人,结果只有城阳公主来了。
她好奇道:“东阳、新城呢?”
“哼!”城阳公主刚想表达不满,看到李继业顿时把话噎了回去,李继业和沈烨是兄弟,当着李继业的面说沈烨的坏话,不敢。
这帮人都是敢当面掀桌子的人,尤其是武敏之那个疯批。
薛绍看了一眼丰腴美艳的弘化公主,心里忍不住想:又便宜李继业这头死猪了。
李继业起身行礼:“参见城阳公主!”
“继业不必多礼。”城阳公主笑道,“你和薛绍年龄差不多,又都是算经学堂的学生,以后多来往。”
薛绍想要在军中发展,就离不开李积这些老将,讨厌沈烨和拉拢李继业是两码事。
“嗯!”李继业应了一声。
四个人开始虚情假意的社交礼仪,城阳公主上演姐妹情深,和弘化公主那就是情比金坚的亲姐妹。
弘化公主搂着城阳公主泪流满面,心系远在吐谷浑的丈夫、子女,希望李治早日出兵,解救吐谷浑于水火之中。
哪怕李治在这里也挑不出毛病,又不是造反,只是拉拢兄弟姐妹劝李治出兵。
李继业、薛绍坐的有点尴尬,偏偏两个人又尿不到一壶里去,低头恰饭,时不时端起酒杯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