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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涛,在顺平县是一个颇具神秘色彩的人物。
他就像是一位老谋深算的棋手,每一步行动都经过深思熟虑,极其善于布局。
在他眼中,生活和工作中的每一件事都是一场棋局,而他自己则是掌控全局的执棋者。
他做事的时候,那种谨慎程度简直超乎常人想象。
每一个决策、每一个行动,他都会反复斟酌,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出现的漏洞。
而且,他还有一个独特的行事风格,那就是喜欢做双手准备。
就像是为自己的计划上了双重保险,无论在何种复杂多变的情况下,他都能确保自己有应对之策。
也正是因为这种滴水不漏的做事方式,他才得以在顺平县这么多年一直平安无事,没有被卷入任何麻烦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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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顺平县纪委办公室里,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
随着祁同伟缓缓地拿出另外一份证据,整个局势仿佛瞬间被点燃了。
这份证据可不简单,它是祁同伟和林大东花费了大量心血联合起来精心布置的一个局。
这个局设计得巧妙绝伦,每一个细节都恰到好处,每一个环节都严丝合缝。他们巧妙地利用了任涛等人的心理盲点,将他们一步步引入陷阱,成功地骗过了任涛和他的那些手下。
这一骗,意义重大,它为祁同伟创造了一个绝佳的机会——能够亲自与市纪委调查组人员见面。
要知道,这是整个计划中至关重要的一环。
只有通过这样的方式,那份承载着真相、能够揭发严重问题的视频才有可能突破重重阻碍,最终公布于众。
这份视频就像是一颗重磅炸弹,一旦曝光,将会在顺平县掀起惊涛骇浪,将隐藏在暗处的污垢和问题全部暴露在阳光之下。
调查组组长赵辉,此刻正坐在办公桌前,他的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就像两道无法跨越的山脉。
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每一个细节都可能牵扯出一系列复杂的问题。
毕竟,这次事件涉及的是一名县委书记的清白。
县委书记在一个县的发展中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其形象和声誉关乎着整个县的稳定和发展。
这绝不是一件可以随意对待的小事,任何一点疏忽都可能导致严重的后果。
他在脑海中快速地权衡利弊,经过深思熟虑后,他觉得有必要第一时间向市委领导详细汇报一下这里的情况,让上级领导能够及时掌握信息,做出正确的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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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间略显沉闷的会议室里,调查组组长赵辉正坐在桌前,他的眉头紧紧地锁在了一起,仿佛两道沉重的枷锁,将他此刻忧虑的神情彰显得淋漓尽致。
他深知,眼下所面对的这件事情,其严重性远远超出了一般的范畴,毕竟这可是涉及到一名县委书记的清白与否,这绝非是可以随意对待、草率处理的小事情,而是如同在平静湖面投下巨石,势必会掀起轩然大波,影响深远。
赵辉在心里暗自琢磨着,如此重大的情况,必须得第一时间向市委领导做一个详尽的汇报才行,只有这样,才能确保这件事情能够在正确的轨道上得以推进,不至于因为信息不畅或是处理不当而引发更为严重的后果。
想到这儿,赵辉拿起电话,拨通了市委刘书记的号码,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
“刘书记,关于顺平县县委书记程铭同志的调查,我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应该由我亲自向您汇报一下具体情况呀。”
电话那头传来刘书记沉稳的声音:
“可以啊,我也正想找你打听打听呢,到底是出现了什么情况呀?这事儿可不能含糊,得弄个明明白白的。”
赵辉微微挺直了身子,像是要给自己增添几分面对此事的底气,然后深吸了一口气,那吸气的声音在安静的会议室里都显得格外清晰。
他缓缓开口说道:
“刘书记,是这样的。根据目前我们调查组所全面且深入掌握的情况来看呀,就在那天,顺平县县委书记程铭同志确实是亲自带着相关的工作人员出现在了常山集团。这事儿的起因其实是这样的,之前已经有多名举报人陆陆续续地出现在了县政府门前,他们情绪都比较激动,反映的问题也很严重。就是那个常山集团,在和当地的一些合作项目或者业务往来当中,出现了多笔款项没有支付的情况,而且这种拖欠的状况可不是一两天了,竟然拖延了接近一年的时间,这给很多相关方面都带来了极大的困扰和损失呀。所以程铭书记得知此事后,才会亲自带人前往常山集团去了解和处理这件事情。”
“刘书记,您瞧瞧这事儿,程铭同志当时的所作所为,那分明就是在实实在在地为民请命啊!”
赵辉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与愤懑,他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神中透露出对这一不实说法的不解与不满,
“那些个百姓,被常山集团拖欠款项都快一年了,这日子得多难熬啊。人家走投无路了才去县政府门前反映情况,程铭书记得知后,二话不说就亲自带着人去处理,这难道不是为了给老百姓讨回公道,解决他们的燃眉之急吗?可怎么就被人说成是仗势欺人了呢?甚至还被扣上了聚众闹事伤人这样严重的帽子,这实在是太离谱了呀!”
“是啊,这说法确实有些蹊跷。”
刘书记在电话那头回应着,声音里透着思索。
“刘书记,说起来,我刚到顺平县的时候,程铭同志给我的第一印象确实不怎么好。”
赵辉轻轻叹了口气,仿佛回想起当时初见程铭的场景,
“第一次见到他,就感觉这人嗓门特别大,一开口说话,那声音就跟洪钟似的,在屋子里都能震得人耳朵嗡嗡直响。而且他性子那叫一个火爆,就像是一点就着的火药桶似的,稍微有点事儿不合他意,那眼神立马就变得犀利起来,说话的语气也不自觉地重了几分。当时我心里还直犯嘀咕,这新上任的县委书记咋是这样的脾气呢。”
赵辉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
“不过呢,随着后来和他在工作中有了更多的接触和了解,我才渐渐发现,他压根儿就不是那种做事不按章法、胡来一气的人。到了咱们地方上,这情况就复杂多了,各种人际关系、利益牵扯,还有那一套套相对灵活的办事流程,和省里可完全不一样。他刚一来,还没能完全适应这地方上的种种,所以在处理一些事情的时候,难免就会因为理念不同、方式不同而和一些人产生冲突。但这也不能怪他呀,他也是一心想把工作做好,为老百姓谋福利嘛。”
赵辉的声音渐渐低沉下来,却又透着一股坚定:
“而现在呢,刘书记,我们调查组经过一番深入的调查和分析,又发现了新的证据。从这些新证据来看,这件事儿很可能是有人在背后故意搞鬼,蓄意陷害程铭同志啊!这用心也太险恶了,就是想把一位一心为民的好书记给抹黑,好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陷害!”
刘书记在电话那头不禁提高了声音,显然对这一情况也感到十分震惊。
“对,刘书记。”
赵辉应道,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
“岂有此理!咱们可不能让好人受委屈,一定要把这事儿查个水落石出,还程铭同志一个清白。”
刘书记在电话那头气得声音都拔高了几分,话语中满是愤怒与难以置信,
“这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了,竟然公然去陷害我们的领导干部,这背后之人的居心何其险恶!赵辉同志,这件事情你必须彻彻底底地查清楚,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疑点,不能留下任何一处死角。要是在调查的过程中,你觉得人手不够或者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难题,需要更专业的力量来协助,你只管说,我立刻安排市检察院的人过去帮你。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这件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我要的就是完完整整、清清楚楚的真相,绝不能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得逞,更不能让一位一心为民的好领导干部蒙冤受屈!”
“感谢刘书记您的大力支持啊!”
赵辉赶忙回应道,语气中带着感激,
“目前来看,我们调查组已经掌握了不少线索,各项调查工作也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应该是可以应付得过来的。您就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争取早日把真相查出来。”
“嗯,那你们可得多费心了,这段时间肯定是要辛苦了。”
刘书记的语气缓和了一些。
赵辉慢慢放下电话,他的神情依旧凝重,脑海里还回响着刘书记那掷地有声的话语。
他深知此次调查任务的重要性与艰巨性,不容有丝毫懈怠。
随后,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将目光聚焦在电脑屏幕上,伸手点开了那段已经看过无数遍的视频。
视频的画面一帧一帧地在屏幕上跳动着,赵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仿佛要从这画面里再挖出些什么新的线索来。
他心里很清楚,如果没有这段意外发现的视频作为关键证据,那么按照之前调查所掌握的情况以及种种迹象推断,调查组最终得出的调查结果肯定会对程铭极为不利。
毕竟之前的一些表象和部分人的片面之词,都很容易让人产生误解,甚至可能会让程铭陷入百口莫辩的困境。
而现在,就因为有了这段视频,一切都彻底发生了改变。
它就像是一道照亮黑暗的曙光,让原本模糊不清的真相渐渐浮出水面,也让赵辉对接下来的调查工作有了更明确的方向和更坚定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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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县纪委书记龚政的脸色显得格外凝重,甚至可以说是不太好看。
市纪委张副主任呢,就不紧不慢地跟在龚政身后,那姿态,看似随意,实则透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谨慎。
说是来协助龚政开展工作的,可实际上啊,这里头的门道大家心里都有数,这张兴分明就是在严密地监督着龚政。
在这样的情形之下,龚政心里清楚得很,哪怕自己只是有那么一丝丝在背后稍微做些手脚的念头,那也绝对是难上加难,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事儿,毕竟张兴的目光就如同老鹰盯着猎物一般,时刻都没有放松过警惕。
“张主任,您先上车吧,我去拿点东西,马上就下来。”
龚政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又自然,可那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一丝不平静。
“龚书记,我陪您一起。”
张兴几乎是在龚政话音刚落的瞬间就给出了回应,那话语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
而且啊,他一边说着,一边就紧紧地跟了上去,与龚政之间的距离保持得恰到好处,既不会显得过于冒犯,又能确保龚政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真可谓是寸步不离,就像龚政的影子一样,甩都甩不掉。
龚政见状,脸上不禁泛起一抹无奈的苦笑,那笑容里透着深深的无力感。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随后摆了摆手说道:
“算了,还是先办事吧,等回来再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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