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一阵白光传送到画卷当中,那穿和服的女人被我吓得惊慌失措,大喊大叫,惊动了屋子里的几个忍者。
他们冲了出来,指着我嘴里叽哇乱叫,大概是问我是什么人,到底怎么进来的?
“我是你爹,要打就打,废什么话?”
我手持黄杨木剑跟这群岛国忍者交起手来,他们拔出长刀,用双手持刀势朝我攻了过来。
我一边格挡,一边使用掌心雷,雷光乱射间,已经有两三个忍者中招倒地。
他们其中一个领头的一看手下伤亡惨重,竟然开始双手结印,发动了忍术。
我周遭瞬间布满了晶莹剔透的水球,它们仿佛有了生命,轻盈地跳跃旋转,将我的退路封得死死的。
我挥动黄杨木剑,剑尖刺入一颗水球,却如同戳入柔软的云朵,力量被温柔地吞噬,只留下细微的水珠在空中飘散。
就在这时,一道寒光闪过,忍者头领从水球间隙中掷出手里剑,带着凛冽风声直取我心口,我侧身急避,手里剑险之又险地擦过脸颊,嵌入身后的木墙,留下一道深深的裂痕。
好险!
我心里暗骂一声,连忙催动八极清光印,护住自己,紧接着双手快速结印,用出了八门遁甲术。
“八门遁甲,离位,赤炼天火!”
我猛地踏前一步,足尖点地,正是八卦阵中的中宫之位,双手迅速按动四盘,口中低吟咒语,周身火焰腾起,炽热的离火位之力汹涌澎湃。
那些围绕我的水球在接触火光的瞬间,发出滋滋声响,化作袅袅蒸汽,忍者头领的忍术被我这一击彻底瓦解。
火焰蔓延,将几个来不及躲避的忍者吞噬,他们惊恐的尖叫声淹没在熊熊烈火之中,只留下一片焦黑。
和服女人蜷缩在角落,目光中满是恐惧,身体瑟瑟发抖,仿佛见了鬼魅。
我缓步走向她,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
“你别怕,我不打女人。带我去小木屋,找他们押来的人。否则,你的下场跟他们一样。”
她似乎听懂了我说的话,颤抖着点了点头,眼中满是绝望与顺从,起身引领我穿过燃烧的废墟,步入了画卷中的那个房间。
我紧跟在和服女人细碎的步伐后,穿过荒草丛生的土路,来到了一间简陋的小木屋前。
木门半掩,透出一丝昏黄的光。
推开门,一股霉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张凌峰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憔悴。
我提起黄杨木剑,步伐沉稳地走向他。
张凌峰看到我的一瞬间,他眼睛猛地一亮,随即开始剧烈地挣扎,嘴里嗯嗯嗯地发出声响。
我注意到他嘴巴被一块脏兮兮的布条紧紧塞住,于是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将布条抽出。
“呼……”
张凌峰大口喘息着,终于能说话了。
“快!那个女人,她是牧野的老婆,别被她骗了!”
他急促地提醒我,眼中满是焦急与警惕。
我转头望去,和服女人正站在门口,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那笑容在昏暗中显得格外诡异。
“我能听懂中国话,你本事不小,我不能让你去破坏牧野大人的长生计划,你们就就在这里吧!”
和服女人奸计得逞,她一脸阴笑,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那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森。
我心中一惊,连忙放下张凌峰,提剑冲向那女人。
剑尖尚未触及她的衣角,只见她从怀里掏出一朵黄色的菊花,那花瓣在昏暗中泛着淡淡的荧光。
她轻轻一吹,花瓣如同活了一般,在空中飘散开来,旋转、飞舞,最终将我和张凌峰紧紧围绕。
花瓣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逐渐形成了一个花瓣牢笼,将我们牢牢困在了原地。
我挥舞着黄杨木剑,试图劈开这花瓣牢笼,却发现花瓣如同柔软的绸缎,又似无形的锁链,任凭我如何努力,都无法撼动分毫。
“ 操啊!”
我怒骂一声,眼看距离子时越来越近,牧野老畜生的炼魂仪式可能已经开始了,如果再破不开这个诡异的菊花阵法,恐怕我们就功亏一篑了!
正在我焦急万分,剑劈花笼无果之际,张凌峰的声音如同暗夜中的明灯,穿透了花瓣的密网。
“这是岛国九菊一派的法术,阴邪诡异。而我们天师府的五雷法诀,刚好是它的克星!”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决绝与希望。
“卧槽,你刚才不说。”
我立刻意识到,解决问题的关键就在眼前。
我手疾眼快,一把扯掉了张凌峰身上残留的式神符,那符纸在风中轻轻飘落,仿佛带走了他身上的束缚。
张凌峰深吸一口气,闭目凝神,全身肌肤渐渐泛起温暖的金辉,金光咒在他体内轰鸣运转,宛如初升的太阳,照亮了四周的昏暗。
“金光咒,外放破煞,震!”
张凌峰低喝一声,浑身一抖,身上金光大盛,只听“乒”的一声,捆着他的锁链立即应声而断。
张凌峰挣脱铁链的束缚后,一伸手召唤出随身木剑,只见他脚踏天罡七星步,口念五雷法诀。
“天罡五雷,道祖相随。
雷在心中,驱邪灭鬼。
立喊立应,现叫现灵。
妙法速现,破煞雷霆!
吾奉祖师张天师之敕,急急如律令!”
张凌峰身形一震,周身骤然被一层翻滚的雷电覆盖,仿佛雷神降世,威严而不可侵犯。
他的双眸在雷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摄人心魄的光芒,宛如两道凌厉的闪电,穿透黑暗。
他轻轻抚摸着手中的木剑,剑身随之响应,雷光游走其上,剑尖不时跳跃着耀眼的电弧,仿佛蕴含了毁天灭地的力量。
随着一声清啸,张凌峰猛地挥剑,剑光如龙,划破长空,带着轰鸣之声,直取那由菊花花瓣编织而成的牢笼。
剑锋所过之处,雷光与花瓣激烈碰撞,爆发出璀璨的火花,空气中弥漫着焦灼与毁灭的气息。
一剑之下,牢笼应声而碎,化作漫天飞舞的残片,而那和服女人则仿佛法术反噬遭受到重创。
她脸色惨白,口吐鲜血,踉跄几步后,无力地倒在地上,生死边缘徘徊,四周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与尘埃。
“卧槽!天师府的五雷天罡诀是特么厉害哈,我都有点眼红了。”
我惊叹的话还没说完,张凌峰就提着木剑走出了木屋,还不忘回头喊了我一句。
“快走!时间快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