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王主任十分高兴,因为这节省了很多时间和精力,自然不会拒绝,立即应承了下来。“好的好的,既然已经安排好了,我就不用操更多心了。不过别忘了,到时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影响了我工资,第一个找到的一定就是你哦。”
王主任这么说也只是随意开玩笑而已,但她这番话说得也确实让陈木把这事认真记下了。看到陈木同意,她非常欣慰并称赞起在四合院中的各位大爷们,夸奖他们所做的贡献,并表示周围社区没有比这管理的更好的。
对于正在争夺提升职位的刘海中来说,听闻此言不禁扬起了眉毛,心中暗自庆幸:能得到街道办主任的赞赏,看来他的升迁是十拿九稳。
而作为三大爷,他只是期盼家里若有个头痛发热,能有地方就近咨询陈木。
易中海认为他的地位更加牢固了,只是遗憾自己与陈木并不怎么亲密往来。转念想想家里的困难,几秒的沉默后,他认为若是让陈木帮忙处理,可能会有所改善,然而此刻不方便公开此事,于是他的眼光时有时无地望向陈木。
陈木则被连环赞美弄得很尴尬,几乎感觉耳朵都要生茧。
他随意地应付了几句,便带着母亲和妻子一同回家了。
在他看来,与其在院子里耗时闲聊,不如早点回去做晚饭,好好休息。
主角一离开,其他的人也就没了继续议论的心情,各自回家准备晚餐。
没想到晚饭刚过,便听到了敲门声。
陈木过去开门,只见一大爷搓着手站在门外,一脸的局促不安。
他有些惊讶,没想到第一个来访的是他。毕竟两个人平时交情一般。
不过毕竟是邻里之间,陈木也不好意思拒之门外,便礼貌地问道:“一大爷,请问您来找我有什么事情?还是院子里要开会?”
“呵呵,是这样,小木。你也知道,这么多年来我们家一直没有孩子。所以我想请你帮我老婆看看,看看还有没有生孩子的可能性。”
没想到又是孩子的问题,上一个来看同样病情的还是许大茂。然而面对一大爷,他还是给了对方一些体面。
再说现在晚饭也已吃过,没什么要紧的事,于是点了点头答道:“行吧,一大爷,我就去您家看看。不过我也不能保证一定能治好。”
易中海听后微微一愣,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但仍抬头说:“没事,我都理解,不是所有的病都能治好。这次也是给自己最后的机会,如果不行的话,也就只能如此了。”
陈木点头答应,并没犹豫太久,进屋简单交代了一下萧韵,让她知道了他要去一趟一大爷家。她没有多问缘由,只管照看着孩子点点头就放他离开了。
跟着一大爷回到了家中,屋内的布置颇为温馨,可以看得出家主夫人的精心打理。
一大妈性格温婉,在四合院里极少与邻居产生冲突。
一大妈显然之前已经和易中海商量好了,见到陈木也不意外,非常热情地迎了进来。
“一大妈,咱们在这里检查就行,你把手伸过来让我把个脉就好了,不必其他。”
陈木说着便拿出了自己的诊具准备为一大妈检查。
一开始她还有些不好意思,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气。她以为陈木会像医院里的医生那样,一上来就让检查 ** 。
因此她在与易中海商讨请陈木来看病时还有一些顾虑。如今看到只需把脉,才发现是自己想多了。
过了几分钟的沉默后,一脸严肃的陈木放下了手,让一大爷和一大妈显得十分焦虑。
“小木啊,一大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病能治好吗?”
“嗯,一大妈,你有多久没来月事了?”陈木郑重地问道。
这句话让一大妈脸上瞬间通红,她这么大岁数竟然被一个晚辈追问这样的问题。
易中海也没料到陈木竟直接这么问,但他清楚,在医生面前是不分性别的。
于是他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自己的妻子,对方立刻明白过来,闷声说道:“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来了,这跟我怀不上孩子有关吗?”
陈木点点头,表情严肃地说:“确实有很大关系。如果停经了,基本是没有生育能力的,所以你们很可能不会有自己亲生的孩子了。”
这番话一出口,夫妻俩的脸色骤然变得沉重起来。陈木感到有些局促,感觉自己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
但如果隐瞒结果,只会让他们抱有更大的期望,最终带来的失望也就越强烈。
易中海受到的打击确实很大,他从没想到自己这一辈子真的不可能有孩子了。
尤其是在几个月前就没来月事时,如果当时能早点带一大妈找陈木看诊,也许情况会不一样。
但现在一切都太晚了,连陈木都无法治愈的病症,就算去其他医院恐怕也只会做无意义的检查。
想到这里,他觉得一阵头昏目眩,灯光明灭不定,身体不由得向后倾斜。
幸好陈木及时扶住他,否则这大爷就要和地面来个亲吻。
一大妈也被这一幕吓呆了,还没来得及哭出来,便赶紧走到易中海身边,一脸担忧。
见此情景,陈木也有点担忧,索性帮他们彻底看看,于是他简要替易中海搭了一下脉。
然而易中海的体质明显更好一些,除了心理压力和轻微低血糖,没什么大问题。
看来无子的问题确实对他们影响甚巨,陈木心想自己是不是话说得有些直接了。
否则一向稳重的一大爷怎么会在众人面前突然晕倒?看来日后还需更注意自己的表达方式。
不久,易中海便渐渐恢复了神志。
他紧握住陈木的手腕,依旧不愿放弃地问道:“小木,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吗?”
尽管事实残忍,但结果便是如此。
身为医者的陈木,不愿意编织虚假的希望去 ** 病人。
“确实,在那个特殊的问题上我束手无策,但是帮助一大妈调治妇科疾病却是我的专长。
稍后我会写一个药方给她,只要遵照使用,她会逐渐康复的。”听到这个消息,多年被妇科病困扰的她终于感到些许欣慰。她的冰冷内心终于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这一番话让易中海听后愤怒至极,以至于他甚至喷出一口鲜血。见到此情况,安抚过后陈木就离开了。让他不明白的是,为何一大爷对此事如此执着却仍不愿和一大妈离婚?难道真挚的爱情可以胜过一切吗?
一大妈心里十分自责,认为正是因她的身体问题才导致他们夫妻无后。也因此,多年来他们默默忍受着不少人的冷漠和挖苦。如今,陈木的话让他们彻底陷入了困境。
即便如此,她是深明大义之人。懂得看医生付出的辛劳应当给予报酬的道理,便随手拿出了1元交给陈木,算是医疗的酬谢。对此他并没有过多推辞——他没有为别人提供无偿诊断服务的习惯。所以她既然主动付给他,那他就接受了。
到家以后,萧韵已将孩子安顿入睡。注意到陈木的疲惫,她走过去将对方扶到床上。接着,自己也在床旁屈膝蹲坐,轻柔地按摩陈木的太阳穴,“你今天是不是很累?真谢谢你。”
虽然身心俱疲,陈木还是笑着回应萧韵道:“别放在心上,这也是份内之事;何况通过这个我也有了一些名气呢,怎么说也算是值得的”。
看着陈木忙碌不堪的样子,萧韵虽深知对方所言属实,但心中仍旧充满了怜惜之情。
提起刚才发生的事,带着几分好奇萧韵提问说:“对了,你刚才跟一大爷谈些什么?看起来颇为隐秘~”。
实际上陈木家平素并不与邻居一大爷家有多少言语沟通;除了点头致意外,两家基本无甚交流;但有时候易中海会来看电视。
听到询问后陈木顿了顿,然后坦然地解释:
\" 他是请求我对一大妈进行身体检查,确认一下是否还有生育的可能性。\"
他知道妻子不是那种喜欢搬弄是非之人,所以他选择了直接向其透露。
然而,萧韵得知实情之后露出吃惊的表情,
考虑到一大妈几乎已与自己婆婆年纪相近, 要是在这时选择要小孩简直是个巨大的考验!
「这怎么可能呢?难道他们真的指望木哥能解决这事儿?」要知道,一大妈这种年龄早已该享受儿孙承欢的时光而不是操心孕育新生命之事。这样的反差实在是让人咋舌。
而且高龄产妇生育风险很高,一不小心就可能母婴都有生命危险,因此萧韵是下意识地反对的。
“那怎么可能,我没有糊涂到那个地步。更何况一大妈的身体有些特殊情况,他们估计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所以你放心吧。”
提到“身体特殊”,虽语气婉转,但作为护士的萧韵马上明白了具体情况。她原本以为最初他们是不想要孩子,却没想到是因一大妈无法生育。这也难怪一大爷会感到绝望,并在晚上来找陈木看病了。
“那他们真是很可怜啊,一大爷他们有没有想过领养一个孩子呢?这样也能有人为他们养老送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