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先把孩子接过手中,然后才回答萧韵的疑问。
“没什么大事,就是他们发现了傻柱临走前留给老太太的信,把我叫了出去。”
对于这件事,萧韵了解地点了点头。
可房子那事始终是一块心病,不用萧韵提,陈母就已经着急了。她放下手中的水杯,认真地说道:
“小木啊,虽然大家都知道,傻柱已经把房子押给你了,
但夜长梦多,还是尽快过户,免得出什么岔子。”
陈母的担忧并不是没有道理,陈木自然清楚,他点点头回答说:
“我知道,妈,明天一下班我就去找王主任,争取早日办好过户手续。”陈母这才放心了些。看着孩子们一天天长大,
她一直考虑着是不是该去买套房子。
没想到陈木自己悄悄就把这件事办好了。
这样一来更好,房间里空间充足,大家也能合理分配,再也不用挤在一起睡地铺了。
萧韵对这点更是毫无异议,房子的事她双手双脚赞同。
毕竟家里的孩子早晚要长大,结婚生子,因此房子至关重要。
不久之后,三大爷匆匆赶到陈木家中。那时陈木正在看书,三大爷不由得啧啧称奇。
不得不说,这孩子真是有毅力。
就算是自己这样的老师,在他面前也是自愧不如,也难怪他会如此出色。意识到自己的思绪有些离谱,三大爷马上回到正题:
“小木啊,房子里的东西我们都搬出来了。
你过去看看吧,我已经粗粗看过,应该没有问题。”
陈木听了,嘴角微微一抽。
这些人分东西的速度也真够慢的。
等他到了之后,才明白这些人究竟有多过分,竟然花去了这么多时间。只见那原本还显得有些拥挤的房子如今变得空荡荡的。
陈木立刻想到了一个词语来描述这种情况——家徒四壁。小偷看到这样的场景也得摇头绕道而走。
若不是因为房子是他自己的,估计连地砖和屋顶都要被掀掉了。
不过经过一番简单的检查,发现傻柱家的格局还不错,
甚至比自己目前的房子还要宽敞几平米,这是老祖宗留给他的恩惠。这套房子总体来说让陈木非常满意,
除了内部一些装饰稍微有些老旧。
他在心里筹划着哪天找人重新装修一番。
到时候再置办一些新的家具,就能正式入住。
只是一想到刚粉刷后的甲醛问题,还需要等待一些时间。但这毕竟是自己的房子了,多年来都等得起,不至于为几个月而烦恼。
第二天清晨,易中海被人摇醒了。尽管心里不高兴,他却并没有发火。虽然前一天被气得不行,但好在还没忘记今天要上班。
这会儿除了身上还有一点轻微的酥麻感外,没有其他不适。于是他穿好衣物,起身洗漱了一番。
同一时间,刘海中也准备出门。虽然他被李主任勒令在家反思,但他实在是无法忍受没有收入的日子。心里想着不如去厂里打听点消息,说不定李主任气消了,到时候再在主任面前卖点力气讨好一番,或许能重新当回纠察组组长。
刘海中遇见易中海时,心里暗暗舒了一口气:只要人平安就好。否则将来自己有理都说不清。现在已经拿到了想要的职位,他对易中海的敌意也就淡了许多,便上前打招呼道:“老易啊,这么早就去上班了?要不咱们一起走吧,我也得去轧钢厂。”
对于自己大爷的位置被抢占,易中海并没有多大抱怨,但柱子的事让他颇受打击。此时见到刘海中,心情也有些低落,并不愿意搭理他。然而为了礼貌起见,仅是点了点头继续向前走去,不理身后的人有何举动。
刘海中心想,易中海肯定还是因为柱子的事情而郁闷,但自己也为此被停工了一段时间,并未占到什么好处。便走上前,一脸无可奈何地说:“老易,我知道柱子出走给你带来的冲击不小。我也不想抓他,他毕竟也是咱们院子的一员,但主任的指令不能违背。”
话还没说完,易中海已经先开口:“这件事我已经听闻了,不怪你。柱子只是暂且在外面躲躲,并非再也不回来了。我相信他并不是个薄情寡义之人。”虽内心不满柱子未给他留一封信,但却依旧坚定着自己的信念。
刘海中见他一副坚信不移的样子,忍不住想要打击几句,于是低声嗤笑:“可不一定哦,他甚至把自己的房子抵押给了秦淮如,保不准他就一去不回了。”
易中海听得此言,情绪激动地质问:“你说什么?房子抵押了?你是听谁说的?”之前,他还只是从一大妈口中得知柱子留下了一封信,除此之外便毫无所知。
此时刘海中的说法才让他惊觉,在自己晕厥的那些日子里,可能发生了不小的变故。
刘海中见状,也有几分惊讶,没想到易中海竟然不知道这件事,他不以为意地说:“你还不清楚啊,昨天老阎当着大家的面在小木家门口亲口说的,大伙儿都听得很清楚。确实是把房子抵押给了小木,据说傻柱向他借了六百块钱。”因此他坚信,傻柱多半是不会回来了。
卖掉自己房子的人,回来后难道要睡大街吗?他知道刘海中不会开这种玩笑,看来是真的。此时易中海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原本的如意算盘算是完全落空了。
刘海中正准备继续说话,突然听见“砰”的一声,抬头一看,只见易中海已经倒在了地上。他愣住了,一时不知所措。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意识到易中海很可能因为受到打击而昏厥过去,赶紧把他扶起来,试图像上次一样唤醒他。但这一次,不管怎么尝试,易中海就是没有恢复意识。刘海中被吓坏了。如果易中海有什么不测,那么和他一起行动的自己恐怕将无法摆脱干系,那时便是“一零三”难以自圆其说。
巨大的响声也引来了一位过路的上班人员,他看见一位晕倒在地上的男子感到疑惑,随即拨打急救电话。没过多久,救护车就赶到现场,刘海中和易中海都被带走了,一个接受治疗,另一个则负责支付医疗费用。
刘海中的心中充满了悔意,同样的错误他已经犯了一次,没过多久竟然重蹈覆辙。真希望自己能给自己几巴掌,若易中海因此出了问题,他恐怕会遭受无数人的指责。
幸好送到医院比较及时,加上医生经验丰富,经过紧急救治,易中海渐渐稳定了下来。但就在刘海中心头稍安之际,却听到医生叹了一口气,告诉他易中海中风瘫痪了,今后需长期服用药物并进行康复锻炼。
刘海中一听,不由发出一阵 ** 。作为一个普通人家庭,他们如何能够承担这沉重的医药费呢?但他的脑子里随即闪过一个念头,眼睛重新亮了起来:或许可以向医院申请药物费用报销。见易中海已经转移到病房,他赶忙回到了四合院,告知了大妈易中海的情况。
噩耗传出,大妈几乎站不稳,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泪流满面却又没有哭泣声,陷入了极度的悲痛与震惊。这时周围邻居听见响动前来查看,纷纷上前帮忙将她扶起,然而看到她的样子都清楚,让大妈单独前往医院恐怕仍会发生不测。
反正他们也没什么要紧事,便体贴地将一大妈送到了医院。等到了病房,一大妈的目光才渐渐聚焦,看着床上躺着的男人,眼泪便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其他人听见了她的抽泣声,
她实在想不通,早上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躺在了病床上。本来还想继续痛哭一番,但护士一句“请不要吵闹,让病人好好休息”成功打断了她的哭泣,她只得捂住嘴,眼泪却越发汹涌了。
陈木今天一直在想着过户的事,于是在午间来到了街道办事处。此时王主任刚刚醒来,还未完全清醒便看到陈木,不由感到惊讶:“你这家伙最近跑得挺勤啊,今天又有什么事来找王姨啊?”
王主任看出陈木显然是有事相求,没有多说废话。
陈木知道自己也瞒不住王主任,脸上带着些许忧虑。这一幕让王主任更为疑惑,究竟是什么事能让陈木如此焦虑。“小木,怎么回事?有事儿直说,能帮上忙的话一定帮忙。”
陈木调整了一下心情:“王姨,还记得前几天我和何雨柱一起来找您做见证的事情吗?”这件事给王主任的印象十分深刻,况且只过去了两天,记忆犹新。
于是她点点头:“记得清楚呢,这才两天嘛。”
见对方认同,陈木嘴角微微上扬,随后面容变得凝重起来,“何雨柱遇到了点儿状况,所以现在人都不见了。大家都搞不清楚他去了哪里。”
听到这话,王主任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凝重。但她对于何雨柱的具体事情并不知情,便问道:“陈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给我仔细说一说!”
陈木没有隐瞒,但也没有详细说明与自己相关的部分,而是大致描述了事情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