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到了漫山红这天,李莲花与李相夷和方多病一同去,因着方多病也在受邀名单上,东方不败一大早就去寻了小东方,还带了两套新衣服。
“这是…干什么?”这衣服极为繁琐华贵,太过引人注目,小东方拒绝。
其实如果细看能看出这与南胤服饰有些相似,东方不败费了好大劲才弄到这两套衣服,“你懂什么?第一,我们是顶着第一美人的名头去的,第二,这衣服跟南胤服饰相似,还能试探下玉楼春背后的玉家对南胤皇室的态度。”
“要不…你自己穿吧…”
但反对无效,小东方还是被硬换上了这身衣服。
从对方身上能看出这身衣服的效果,虽然两身衣服一白一蓝,但东方不败的白色更显圣洁,小东方身上的蓝色更显温润一些。
到了约定地点却只有他们二人,上了马车后小东方被马车里的迷香给迷晕,东方不败才想起来没把葵花宝典给他,但他也靠着马车假寐,只知道路上是经过了山林。
他们又七转八转,终于转到玉楼春所在的地方,衣服繁琐差点被绊倒,小东方斜了一眼靠在自己身上的东方不败,“哟,这怎么还摔了?”
两人戴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眼睛,但还是能看见小东方眼里的笑意,东方不败丢了面子,甩袖规整了衣服,“这玉楼春住的什么鬼地方,一会儿给他把山铲平了。”
他们本来想慢悠悠爬上去,但实在太慢,直接轻功跳了几处,在最后之时才多走几步,还未到山顶,就看李莲花他们早已经到了。
李相夷径直走向白衣的东方不败,根本没有认错人的嫌疑,趁着无人注意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怎么换了这身?还拉着阿求一起?”
东方不败在他旁边低语几句,李相夷恍然大悟,“嗯…有点道理,但你穿成这样怕不是在勾引我?”
“那,可是勾引住小鱼了?”
“嗯哼,为你神魂颠倒。”
小东方对他们露骨的话不忍直视,不经意与李莲花看着他的视线碰撞,他躲了过去,但依旧架不住李莲花赤裸裸的眼神。
他也想跟李相夷一般去凑近小东方看他的盛世美颜,但此时他们吵架闹别扭,他也不愿意原谅自己,想迈过去的的步伐又忍住了。
东方皓是个老色鬼,看到东方兄弟的那一刻哈喇子都快流下来,搓着手掌上前谄媚道,“二位姓东方,鄙人也姓东方,这可是极大的缘分,说不定我们还是一家呢…”
“我们家可没有丑东西。”
小东方丝毫不给他面子,一个眼神都不曾给,直接略过他,又听其他人介绍自己的身份。
但听到一字诗李一辅的诗,他掩在面纱下的嘴角也抽了抽,“一字诗,我也会。”
李一辅洗耳恭听,但没想到他只吐出一句“蠢”,便自己去另一处待着。
被骂了的李一辅脸色变化极为精彩,众人不敢笑出声,直到侍卫们端着东西出来之时才结束了这场闹剧。
选香红他们便知道此处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只能说是高档特殊一些的青楼,但这里的地势如此陡峭,这些姑娘应该来路也不明。
李莲花和李相夷还有方多病先选香红,方多病推脱,李莲花选了个金色护甲,李相夷扫视一圈选了个翡翠镯子,小东方挑了个戒指,东方不败挑了个金手链。
众人鱼贯而入,有侍女带他们去沐浴更衣,李相夷已经随着过去,东方不败只道他们是好友可以与李相夷同去,小东方沾了一身迷香味儿也随着侍女去了另一处池子。
留在原地的李莲花看了眼已经跑去和陆剑池那群人闲话的方多病,转头看向自己身边的侍女,“东方二公子在何处?”
“李神医请随我来。”
小东方泡在浴池里,本来穿着暴露要来侍候他的婢女被一脸娇羞地赶了出去,他靠在池边陷入沉思,连李莲花闯进来都浑然不知。
他听到脚步声以为是那婢女又来,只能合上眼睛不敢冒犯她,却又得拒绝,“银霜姑娘,在下当真不需要你来侍候。”
‘银霜’不说话,但他听到下水的声音,无奈威胁道,“姑娘,还是自重。”
直到风徐徐吹进来灌了他一鼻子药香,他才猛然睁开眼,李莲花快他一步先行搂住他的腰身又扣着他的后脑吻了上去。
“唔…”小东方猝不及防被吻住,湿透了的里衣紧贴在他身上,李莲花在他腰后轻捏了几下,小东方便整个人有些站不住脚。
小东方的手用力推开李莲花,用手抹了下双唇,怒视着他,“你到底要干嘛?”
“阿求,我很想你。”
“在你给出答案之前,不要碰我。”小东方跳出去换好衣服,李莲花无奈让人送了身衣服过来,换好跟了上去。
李相夷和东方不败屏退侍女后一同沐浴,忍着声音胡闹了一通,等出来看到李莲花颓败的身影时便知道小东方还没有原谅他,啥都没吃到。
“怎么这么久?”小东方肘击东方不败,后者脸上还带着丝丝红晕,眼睛也有着水光,让小东方气不过又打他一下,“你倒是快活了。”
“还好,就是怕被发现,刺激归刺激,还是不如家里来得舒坦。”东方不败由衷发表着意见,小东方想起刚刚李莲花的吻,还是忍不住舔了下唇瓣。
“晚上是个好时候,不必管我了,我要去和我家小鱼双宿双飞。”深谙套路的东方不败本就对女人没兴趣,但来都来了,借玉楼春一个地方也不为过。
小东方看他吊儿郎当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你快活我累死?封磬那里我解决的,玉楼春不得你来?”
“你也知道,我这人除了小鱼也没别的志向,这般宏伟大业还是交给你,毕竟你家那位也是身担重任的江湖侠士。”
“你再揭我短信不信你今晚落不到半点清净?信不信我去闹洞房?”小东方对于这张利嘴根本说不过,说了两句不痛不痒的威胁话语,又只能认命地去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