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的一句话瞬间让夏灼眠炸毛,他飞快捂住自己嫣红的唇瓣,“不行。”
“为什么?”童玉绥有些跃跃欲试,她觉得自己肯定有进步。
没办法,她太好学太想进步了。
“就是不行,你,你赶紧睡觉去。”夏灼眠一只手捂唇一只手在推童玉绥。
但这力道轻的要命,对童玉绥根本造不成什么威胁。
“不走。”童玉绥无赖似的抱住他,“不想走。”
夏灼眠听到她的话心里软乎乎的,但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快走,你该睡觉了,明天还要上班。”
看来索吻无望了,童玉绥略微失望,老老实实的抱着他,“别生气,我不亲了。”
“谁生气了。”夏灼眠脸红红的嘟囔着,厚脸皮。
两人安静的拥抱着,平复略微激动的心情,过了会,童玉绥问他刚才没有回答的问题。
“你还没说,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呢!”
夏灼眠蹙眉,认真想着,然后眼睛一亮,一本正经道,“脸皮太厚。”
童玉绥还真当真了,“就这一个?”
她觉得自己脸皮不厚啊?过了一会她才发现夏灼眠是在埋怨刚才的事无奈的笑了,“你也挺记仇的。”
“哼。”夏灼眠得意的哼一声。
童玉绥问这个没别的意思,她是担心自己做不到夏灼眠心中那么伟岸的自己,这才特意问他,想着以后尽量注意不让他心中的自己崩塌。
见她问的认真夏灼眠也认真回答,“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因为喜欢你,所以觉得什么都是你,好的坏的我都喜欢,你就只是你,但你非要细问,那我会说,脆弱敏感的你会让我心疼,挡在我面前保护我的你会让我心安,报喜不报忧的你让我生气,这都是你啊!”
即使犯错,我也会想着帮你,我知道你偶尔会有小脾气,偶尔心情会不好,但这些其实不算缺点,就像我有时候也会有自己的小情绪一样。
童玉绥一时无言,她深深的看着面前面如玉冠眼眸星辰的男孩忽然想起了很久之前他说的一句话。
他说,我们的相遇是命中注定的。
童玉绥开始有点感谢上天了,虽然以前的生活并不愉快,但她很幸运的遇到了夏灼眠。
她想,上一世的自己应该也是这么想的吧!
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童玉绥也没有多留,反而是趁着夏灼眠没注意偷亲了一口,然后像是猫儿偷吃了鱼一般飞快的离开。
走到门口时,她回头,笑靥如嫣,“晚安。”
“你…”等夏灼眠反应过来,人已经走到门口了,他下意识摸了一下唇瓣,又像是被烫伤一般飞快松手。
很快,屋里只剩自己,他忽然觉得房间有些空旷了,夏灼眠忍不住抱住自己,轻声回道,“晚安。”
......
第二天童玉绥去上班还满面笑容,完全忘了前一天受到无端责骂的事,想来开解的蔡云鲸看她心情一点不受影响忍不住点点头。
一周了,也该教点别的了。
夏灼眠今天一去武术馆就碰到了武术馆内的比赛,张轻武站在擂台上,虽然一脸青涩但看着孔武有力,身上的肌肉微微隆起。
“师弟,小心了。”
和他对打的是武馆的大师兄,两人严阵以待,都未持有兵刃,张轻武表情不太对,态度有些轻慢,很快,两人打了起来。
你一拳,我一个侧躲,又一脚,对面一个鸽子翻身,两人打的有来有回,看着也非常有观赏性。
下面的人连连喝彩,张重达满意的点头,不错不错。
刚满意完就发现儿子又作妖了,只见他捏紧拳头,神色忽然变了,如狼一般盯着大师兄,他提起拳头高声喝道,“大师兄,小心了。”
这次他的速度快了不是一点半点。
说好的表演赛突然上了真格大师兄郭胜阳有点躲闪不及,拳头擦着脸颊而过,疼痛感袭来,他用舌头抵了下侧脸,轻笑着,眼神却如炬的盯着张轻武,“正好许久没有切磋了,就让我看看师弟有没有退步吧!”
他说完也变了模样,两人拳拳到肉,完全变了个打法。
张轻武畅快的笑起来,他就讨厌打架还弄虚作假,堂堂正正比一场才不堕武者之名。
他侵袭而上,躲掉一击的同时又来了一个扫堂腿,郭胜阳一个诡异的步伐后侧,然后回了他一个扫堂腿却在靠近时撤步,向上,捏住他左肩,张轻武低头旋转着躲开,却发现上面的手已经松了,师兄直接来到他的身后,一只胳膊扼住他的脖子来了个绞杀。
张轻武没反应过来瞬间被桎梏,他被拖着后退好几步才稳住了身形,两人在原地仿佛静止了一般,但张重达知道,他们在进行较量,等着对方失误一击必中。
然而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学子,已经有人蹙起眉头了。
很多人来学武就是学个皮毛强身健体,若真打的鲜血淋漓的看着得多恐怖啊,能吓跑一大半人,表演赛就很好,不血腥暴力还能看到武术馆的招数和实力。
都是他这个儿子,总是拿武者精神和普通人比,拜托,人家又不是正儿八经的武者,凭什么要有武者精神,你要是觉得他们没有就找你的师兄弟啊,他们都有。
而且自己可是对学员吹了一个月必学有所成,三个月脱胎换骨啊,别到时候有人拿自己和他们对比,越想张重达越是心凉。
可这时候也不能叫停了,台上的比赛也进入尾声,郭胜阳太稳,张轻武终究没有找到漏洞反而是自己力竭被贯在擂台上。
砰的一声巨响,其他人已经看呆了,随着这声巨响心都跟着颤动了一下,他们不会也得这么打吧!
下面停止了几秒后响起了剧烈的喝彩声,“好。”
夏灼眠也不停的鼓掌,觉得自己非常幸运随便找了一家武馆竟然就是有真才实学的。
“那个,我们训练肯定是循序渐进吧!”
张重达旁边的女孩有些不好意思的询问,又被旁边的女孩拉住手腕,几人站在张重达面前。
“当然。”张重达憨笑着,连连保证,“他们两个从小练到大,比武时没轻没重惯了,你们还是新人,肯定不能这么练。”
“这样啊!”女孩松了一口气,心中其实是高兴的,为自己能学到本事而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