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四合院激战正酣时,易中海不紧不慢地从外面走了回来。
他刚踏进院子,就见到满院子的人正围着看热闹。更有甚者,有人还在指指点点,为打架的人呐喊助威。
当易中海挤到人群前面,看到被打的是自己的女人和儿子,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急忙招呼院子里的众人上去帮忙。
然而,令人啼笑皆非的是,院子里的人虽然叫嚷得厉害,却没有一个人真正上前帮忙,只有易中海自己冲了上去。
当易中海发现只有自己挺身而出时,心中不禁暗骂。看着眼前的女人和儿子,他知道这两边都是自己的亲人,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最终他还是更倾向于儿子。
他快步走向贾东旭,准备去帮忙,来到梁拉娣身边。他紧紧抓住梁拉娣的双手,语气严肃地说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在我们院里打人。别打了!我是这个院里的一大爷,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
可以说,易中海的拉偏架行为非常明显,几乎就差直接动手帮忙了。
贾东旭看到这个机会,正想对着眼前的女人狠狠地揍一顿,出一口恶气。
可就在这时,突然出现了一个意外的情况。许大茂本来就是个坏种,看到贾东旭被打,他是叫得最欢的一个。
当看到易中海上去拉偏架,许大茂心想,既然我看不顺眼的人不能让他好过,那就直接去帮他的对手。他迅速来到贾东旭身后,紧紧搂住贾东旭的双手和腰。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甚至用双腿盘住了贾东旭的身体。
许大茂口中还喊着:“贾东旭!我们可是四九城的爷们,你怎么能对女人动手呢?你要是打了女人,以后我们四合院的男人们可就没脸出去见人了。”
贾东旭遭许大茂猛然一抱,猝不及防摔倒在地。梁拉娣虽被人拖住,然而孩子们目睹两个大人倒地,毫不留情地冲上前去拳打脚踢。
被孩子殴打,虽无甚伤害,却极具侮辱性。加之周围人起哄,贾东旭瞬间情绪失控。
盛怒之下,他抬脚踹出,直接将二毛踹倒在地。趁许大茂发愣之际,他亦挣脱开许大茂的束缚。
拎起秀儿,扬起巴掌便要打下。正在此时,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贾东旭!你这巴掌若敢落下,我今日便敢废了你!”
闻得此声,众人急忙让开一条路。只见何雨柱双手插兜,嘴里叼着一根烟。他面上虽挂着微笑,却步履沉稳地走了进来。然而,何雨柱身上散发的威压,令众人呼吸都变得有些艰难。
院子里的众人,皆噤若寒蝉。院子里百十号人,竟是鸦雀无声,静得令人心悸。
何雨柱却若无其事地走到贾东旭面前,将秀儿从贾东旭手中抱了下来。
见何雨柱到来,易中海迅速松开梁拉娣。贾张氏亦匆忙退至易中海身旁藏匿起来。
梁拉娣见到何雨柱,亦是低头不敢直视。唯有何雨水冷哼一声,一言不发,只顾整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
何雨柱环视院子里的众人,面色沉稳地开口问道:“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见到何雨柱,易中海率先发难。他声色俱厉地呵斥道:“傻柱!这是我们众人的四合院,非你一人之院。亦非任何人皆可擅入,若其中藏有敌特分子。我问你,你可承担得起这责任?此责任你能否担当?”
闻得易中海所言,何雨柱面色不改,嘴角却泛起一丝冷笑。开口道:“一大爷,易师傅,你这口气倒是不小!你自己绝后,莫非就不许别家有亲朋好友?抑或,你见不得他人家热闹?”
何雨柱这番话,犹如一把利刃,直刺易中海要害。气得易中海手指着何雨柱,却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
何雨柱对几近气绝的易中海视若无睹,依旧重复着刚才的话语:“谁能告诉我究竟为何?”
然而,整个四合院竟无一人回应何雨柱的问话。见无人答话,何雨柱将目光投向贾东旭。
何雨柱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讥讽:“贾东旭,数年未见,你倒是长了些能耐。竟敢对女人和孩子动手。”
何雨柱话刚说完,便抬手挥出一巴掌。贾东旭如陀螺般原地打转,随即跌倒在地,口中吐出几颗牙齿和鲜血。
贾张氏见儿子挨打,恐惧瞬间烟消云散。她直奔儿子身旁查看!
见贾张氏跑来,何雨柱抬脚便是一脚。贾张氏亦如被踹飞的沙包,撞破自家房门,摔倒在地,难以起身。
目睹何雨柱的举动,院子里后来的人此时,才真正了解到何雨柱的狠辣。
易中海也是此刻才回过神来,望着自己的女人和儿子遭打。惊恐地叫嚷着:“傻柱,大家同处一院,你竟敢如此下重手!报官,必须报官,此事定要报官。”
易中海言罢便要差人去街道办,何雨柱毫无畏惧地应道:“报官甚好!那我便静候了!”
望着何雨柱的神态,易中海又有些迟疑。他心里十分明白,此次若报官,往后四合院再有何事皆会报官。如此一来,自己这四合院大爷便再无价值。
恰在此时,刘海中和阎埠贵听闻易中海要报官。赶忙出来阻拦劝解。
听着二人的劝解与阻拦。易中海转身瞧瞧自己的女人,再瞧瞧自己的儿子。为了自己日后在四合院的威望,一狠心竟将欲去街道办叫人的人唤了回来。
易中海虽不愿经官,却不意味着此事就此罢休。他对着何雨柱发难:“傻柱,众人皆是一院之邻。你何须如此狠手?也让大伙评评这理,皆是一院之邻你却下此重手。你今日敢打他们母子,明日是否敢打我们其余人!”
众人起初还只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然而听到易中海这番话。瞬间对何雨柱生出了一丝敌意。
虽然洞悉,易中海话语中的深意。何雨柱纵然不以为意,然而念及日后仍需在四合院栖身。遂开口言道;“易中海,你休要在此危言耸听。需不需要我帮你忆起,贾东旭成婚那日,我曾言何!我是否讲过,我们何家与贾家老死不相往来!怎么你将我的话视作耳旁风?”
易中海凝视着何雨柱,刻意扮出一副痛心疾首之态说道;“你瞧你这孩子!事情已经这么多年,你为何依旧这般锱铢必较。皆是同院邻里,你岂能不宽宏大量些?”
望着易中海那伪善的面容,何雨柱顿失继续周旋的兴致。面庞上的笑容尽敛,冷然言道;“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你若历我苦,未必有我善。易中海!此语我赠予你,亦赠予在场诸人!
易中海你不是时常聒噪我不够大度吗?在此当着全院众人之面,你只要将你家媳妇和其他男人房间一宿。你若还能如此心平气和与我交谈,我与贾家之事便一笔勾销!”
“你…你…”易中海被何雨柱的言辞气得哑口无言,胸口憋闷得几近窒息。
此时的刘海中不知是欲彰显自身,还是别有他图,恰似领导一般,缓缓踱步至何雨柱面前。略具威严地说道;“柱子,众人皆为一院之邻,实无必要闹至如此僵化之境!”
何雨柱恶狠狠地看了看刘海中,然后又把如刀般锋利的目光投向贾家母子。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凛冽的杀意,仿佛能将人冻结,冰冷的话语从他口中吐出:“要不是同在一个院子里,你以为贾家的人还能苟延残喘到现在?”
说完,他便旁若无人地带着梁拉娣和几个孩子进了房间,完全没有把院子里震惊得目瞪口呆的众人放在眼里。
就在刚才,那股仿佛来自地狱的杀意笼罩着贾家母子二人时,他们的下体像是被电击一般,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一股热流如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然而,他们却浑然不觉,直到院子里的人们开始议论纷纷,这才如梦初醒,发现自己的丑态,母子俩这才相互搀扶着,像两只受惊的兔子一样逃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