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我的手臂。”
“再动伤口就撕裂了。”
“……”
这时候他不是应该温柔地安慰她吗?
温存什么的是不存在的。
今天的沈劲好像比平时更不受控制,慕朵还没反应过,他已经开始进入正题。
一场疯狂的欢爱拉开序幕。
……
另一边。
走廊上,保镖们把穿着精致的宴玲拦在门外,宴玲皱起眉不爽地看向潭川:“谭助理,你这是什么意思?敢拦我?”
潭川不卑不亢地笑了笑:“宴小姐,沈爷现在不方便,你最好还是别去找他。”
宴玲冷笑:“他有什么不方便的?”
话音刚落,忽然隐约听到女人暧昧的低泣和男人的低吼声。
大家都是成年人,谁都知道这是意味着什么?
宴玲这才明白不方便指的是什么,瞬间脸色大变,眼睛直勾勾滴盯的潭川,冷冷地道:“是不是沈劲在里面?他和哪个小妖精在一起?”
“宴小姐,这种事你还是去问沈爷比较好。”
作为沈劲的心腹,潭川特别忠心,她知道从潭川这里是问不出来什么的。
宴玲紧紧握着拳,死死盯着走廊上的一扇扇门,眼睛里闪烁着诡异的光,像恨不得一间间屋子找过去,把沈劲找出来。
男人一声接一声的低吼,像一把刀似的,狠狠的在宴玲心脏上凌迟。
宴玲咬紧唇,深深地看了一眼前面的走廊,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潭先生,你不是要进去汇报公事吗?”
一旁的保镖低声提醒他。
潭川优衣库看了一眼,意味不明的笑了声:“这个机会给你,要不你去?”
手下当然知道现在不能出去打扰,笑了笑,有些好奇知道:“谭助理,咱沈爷以前不是从来都不近女色的吗?”
潭川挑了挑眉:“各位,历史就从现在改写了,里面那位大家都上点心吧。”
不过话说回来,慕小姐不是受了枪伤么,能经得起沈爷折腾?
潭川忽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赶快止住这个猥琐的想法……
直到深夜,病房里的动静才停止。
之前洗的澡算是白洗了,沈劲重新抱慕朵去浴室洗漱了一下,将她放在病床上。
雪白的病床上,她一头黑色长发散落在身下,铺开一片,映着红扑扑的小脸蛋,美艳不可方物。
沈劲看了会,身体又变热了,皱着眉移开视线,给她拉好被子,披了件西装,起身朝门外走去。
“沈爷。”
潭川恭敬地站在门口。
沈劲英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脖颈上露出几道暧昧红痕,摸了一根烟出来:“送两套衣服过来。”
潭川点头,顿了顿,又道:“沈爷,之前宴玲小姐来了,她发现你和嫂子在……现在她还在楼下,没走。”
提到宴玲那个疯女人,潭川都觉得头疼。
沈劲皱了皱眉:“我知道了。”
说完,他转身就要回病房,潭川有些诧异地道:“沈爷,您不下去看看吗?”
沈劲眼都没眨一下:“她一直没走,不就是在等我出现?既然她想等,那就让她等。”
说完,他便径直回房间了。
这一觉,慕朵睡得很安稳,昏昏沉沉中,身边有一个热源,她靠着有种安心的感觉。
第二天,慕朵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她迷迷糊糊的接起来:“喂?”
因为刚醒,她柔柔的声音透着性感沙哑,电话那边的人安静了几秒,才道:“朵朵,我是柳子钦。”
慕朵迷迷糊糊的脑子瞬间清醒,拿起手机看了看号码,有些尴尬的轻咳一声:“柳少爷,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有什么事吗?”
柳子钦:“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
慕朵一点和他聊天的想法都没有,顿了顿:“我听说你去军校了,既然这样,你就好好在学校训练吧!我身体还不舒服,就先不说了。”
说完慕朵便以最快的速度挂了电话。
然而,没过几秒电话收到一条短信
“好好养伤,等我放假回去看你。”
慕朵有些无语的看着信息,想了想,还是没有回复。
现在学校刚开学,距离放假还有好几个月,像柳子钦这种富二代,新鲜感一过,就不会再上心了,也许到时候他就不喜欢自己了。
就在这时,她手机突然响起急促的铃声。
慕朵以为又是柳子钦打来的电话,一看却是林安安的号码。
“安安,你找我有什么事?”慕朵赶紧接起电话。
“朵朵,我能不能求你帮个忙?”林安安非常焦急。
慕朵赶紧道:“我当然会帮你,出什么事了,你别着急,慢慢说。”
“是周子扬,他被一伙黑道上的人抓了,对方放话说要帮他一条腿,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所以只能来求你,能不能让沈劲帮帮忙?”
林安安的声音都快哭了。
虽然周子扬出轨,但他们毕竟还有多年的情分在,发生这种事,林安安做不到袖手旁观,幸灾乐祸。
慕朵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赶紧道:“你确定这是真的吗?有没有报警?”
林安安焦急地道:“不能报警,那边说了如果我们报警,他们马上就撕票,朵朵我该怎么办?我买了机票……周子扬做生意得罪了人,对方连钱都不要,就要让他残废,我求求你,能不能让沈劲帮帮忙?”
林安安焦急起来语无伦次。
慕朵深吸了口气:“你稍等一下,我马上给沈劲打电话。”
说完,她挂了电话,马上给沈劲打过去。
电话一直响,却没有人接,就在慕朵以为电话要被自动挂断时,却突然接了起来。
“沈劲,你在哪儿?我有急事找你。”慕朵焦急地道。
“你是谁?为什么会有他的私人电话号码?”
突然,电话里传来一到女人有些尖锐的质问声。
是宴玲的声音。
她的反应让慕朵确定两件事,一,沈劲没存她的电话号码;二,她没听出自己的声音。
“他去洗澡了,你有什么事就和我说。”宴玲有些嚣张的声音又传来,充满宣誓主权的味道。
慕朵皱眉,沉默了一会,直接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