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一巴掌打上布雨季的脸。
只是输了一场比赛而已,以后他们两兄弟还要在国子监待下去,布雨季说的这番话打了国子监夫子的脸,等于在所有夫子心中埋了一根刺。
以后对他们兄弟都会有所防备,何谈用心教授他们。
布雨季这样的话传了出去,更让国子监学子以及外面的世家官员,说他们布家的人不懂规矩,尊师重道都抛脑后了。
布雨轩狠狠斥责布雨季:“向夫子道歉。”
布雨季心里十分不服,但他还是听从了布雨轩的话,朝夫子们恭恭敬敬道歉,只是刚刚他的那句话一出,几位夫子的脸色都难看。
此刻听了布雨季的道歉,脸上没有太大得波澜,就连十分向着布家两公子的欧阳夫子,嘴角都在抽搐。
布雨轩为了挽回被布雨季丢掉的素养,只能朝翟妘拱了拱手:“是本公子输了,本公子愿意遵守诺言,在比试之前禁足家中。”
布雨季虽然很不服气,却也只能忍气吞声。
其他夫子看到布雨轩虔诚的态度,面色皆缓和了下来,心里都在想,不愧是书院得楷模,胜不骄败不馁,能屈能伸。
布雨轩和布雨季灰溜溜的走了,出了出院的大门,布雨季十分不甘:“哥,我们何必怕他,直接让他消失不就好了,这样输了回家,以后面子往哪搁。”
布雨轩听了布雨季的话,眼中也是不服,回望着书院的门扁,眼中恨意渐深,“这个羽云来者不善,是我们轻敌了。”
布雨轩现在根本不相信羽云只是山野村夫,羽云从一进书院就在挑衅书院的所有人,甚至还不惜得罪他们,他这个时候出现,未免也太巧了。
布雨季仔细琢磨了布雨轩的话,突然想到什么,“你说他怎么进的国子监,如果他真的是山野村夫,估计连国子监的门都找不到。还偏偏这个时候来,难道……”
布雨季想着想着,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起来,不可置信的向布雨轩求证:“难道他是睿王封辰奕的人?是故意来捣乱的?”
布雨轩望着难得聪明了一回的布雨季轻蔑的笑了,这一笑瞬间让布雨季明白,自己猜对了。
布雨季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完了完了,中计了!这可怎么办?让睿王的人将我们赶回家,姑母吩咐的事情办砸了!”
布雨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布雨轩看上去十分平静,“羽云想的太过天真,他以为让我们禁足在家中他就可以为所欲为?国子监上上下下都是我们的人,即便不在书院,书院里也全是我们眼线,他逃不出姑母的五指山!”
布雨季经布雨轩这么一提醒,知道后续的事该如何做,脸上顿时笑开了花,“哥,你放心,我这就去安排好,保证将羽云的一举一动盯得死死的。”
布雨轩和布雨季走了,几位夫子看没有事了,扶着秦夫子离开了,秦夫子离去前意味深长的看了翟妘一眼。
布雨轩和布雨季和这两个小霸王走了,国子监内学子有失去主心骨的,有松了一口气的,看着翟妘的眼神杂七杂八。
虽然国子监内部已经对六艺各个最佳人选做出评判,但翟妘自己觉得还是有必要先在国子监内部进行一场比试。
而要让这些人展现出真正的实力,就必须有东西吸引他们去争。
翟妘看着渐渐散去的众人,突然用高兴到极致的声音大笑,边笑边散布:“太好了!我赢了国子监最厉害的学子,仕途在望,我终于可以扬眉吐气,报效家国了!”
国子监渐渐散去的学子,被翟妘高兴到失了仪态的声音吸引,离去的学子又慢慢聚拢了过来,因为他们听到了仕途在望四个字?
他们辛辛苦苦在这里读书,为的就是考取功名,仕途在望对他们每个人来说,都有致命的吸引力。
有学子已经忍不住问:“什么仕途在望?羽云你是高兴过头了吗?赢了布公子怎么就仕途在望了。”
翟妘装作不知道身边聚集了那么多人,从过度的兴奋中回过神来,望着围着他的学子,装出一副被吓到的样子。
后怯弱的说道:“两国之间较量,若是凤璃国赢了,那代表凤璃国应战的学子都会得到封赏,睿王会举荐这些国之栋梁任职朝中,为国效力,难道你们不知道吗?”
学子们听到翟妘的话都愣住了,举荐封官,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满口胡言!大家不要听他的,睿王在朝中本就不讨喜,幸安帝最看不上的就是他这个儿子,将他扔在边关不管不顾十多年,他一回来就跟幸安帝杠上了,他举荐的官员只会被唾弃!”人群中,有一个学子义正言辞大喊。
封辰奕在凤璃国的名声确实不太好,哪怕是足不出门的平头百姓都应该听过,这位学子说的也不无道理。
这不,他话一出,国子监所有学子刚刚被提起的丁点兴致顿时湮灭。
看着欲要离去的学子,翟妘满不在乎,“去吧去吧!一群蠢货,此次选拔之人代表的是整个凤璃国,赢了争的也是整个凤璃国的颜面,更是幸安帝的颜面。此次的功臣是整个凤璃国的功臣,大家有目共睹,封辰奕的举荐只是顺水推舟!”
在那样举国同庆的时刻,幸安帝是不会拒绝这样的提议的。
离去几步的学子纷纷驻足,有的学子已经转身回来,没回来的都驻足在原地仔细思考起来。
是啊,两国之间比试,赢了都是赢一国的脸面,赢君主的颜面,只要赢了,有官员稍稍一提,给有功之臣一个职位,只是顺水推舟。
有聪颖的学子已经率先反应了过来,“我要参加比试!”
一时间国子监学子纷纷争先恐后了起来,“我,我要参加比试。”
国子监内顿时如水沸腾,声音此起彼伏,争论不休,他们都争抢着想要去参战,去做这个功臣,当仁不让!
国子监内每个人都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