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船到岸了,警方和郑华的人也在岸边就位了,人们都走了下去。
柯南找准机会,朝着毛利小五郎的脖子射出去了一针,毛利小五郎以一种极其妖孽的舞姿转了几个圈儿,坐在一个长椅上。
柯南迅速跑到他的后面说:“各位,等一下,我想现在是时候说出凶手是谁了,他到底怎么犯的案了。”
众人脸色一变,迅速走了过来。
郑华朝着鲍威尔和马苏尔斯基看了一眼,旁边的保安包围了过来。
目暮警官瞅了一眼白鸟警官,白鸟警官也迅速把警察叫了过来。
“凶手不是村上丈吗?”宍户永明问道。
柯南用毛利小五郎的声音说:“其实这一连串的杀人事件真正的凶手,不是村上丈,这是因为攻击阿笠博士的人都是习惯用右手。而根据过去的照片显示村上丈是个左撇子。”
柯南继续推理道:“我想凶手是曾经在村上丈出狱后,和他在哪里见过,并且知道十年前被我射中肩膀的事儿,听过他讲过的一些事,所以加以利用的。”
目暮警官说:“利用?”
“没错,他发觉到自己想杀死的人和自己的名字里面都有数字存在的共同点,所以,他利用数字和扑克牌的合并,策划了这次杀人案,顺便把自己的罪行嫁祸给村上丈。”柯南继续推理道。
“也就是说凶手攻击我、妃英理和阿笠博士,一切都是为了看起来像是村上丈干的?”目暮警官说。
“没错,这都是凶手的掩护。”柯南干脆利落地回答道。
“凶手真正想杀的应该是小山小姐、旭先生、辻先生,我推测还有仁科先生,这四个人。”郑华解释道,“辻先生原因很简单,从将他的眼药水掉包就是想让他出问题。而从炸毁这个海底餐厅的动作推测,他还想将不会水的仁科先生留下来。”
目暮警官问道:“不是啊,毛利老弟,那凶手到底是谁呢?”
“那个犯人就在我们这群进入到海底餐厅的人里面。”柯南推理道。
众人:“???!!!”
柯南说:“凶手就是你,沢木公平先生。”
“毛利先生,我在酒窖里可是也差一点儿被射中,如果不是鲍威尔先生提前搜查了,我也会被射杀的。”沢木公平说。
众人听了齐齐皱眉。
川崎俊郎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记得当时我可没有看见你在那里。”
沢木公平愣了一下,说:“我是刚从厕所里面出来,然后就听见鲍威尔先生的话了。”
“那你是什么时候回到的餐厅?我怎么没有印象了。”郑华质问道。
“我回来的时候,就停电了,然后,我看见你们都拿着手电照小山小姐,我就朝着光源走过去了。”沢木公平狡辩道。
“我看你是打算趁机跑到小山小姐的背后,趁机用刀杀死他的吧。”柯南直接戳破了他的伪装,说,“停电也是你干的吧,你利用去厕所的机会悄悄走到电闸那里再趁机做了一个机关,然后你就装作从厕所回来的样子,徘徊到我们附近,等停电以后,再趁机想法儿靠近涂着荧光指甲油的小山小姐。”
“但是,柯南提前发现了问题,然后郑先生迅速将小山小姐暴露在光线之中,你就失去了攻击的机会。”柯南推理道,“至于那个弓弩,是你提前准备好了的机关。而且是你昨天晚上在杀死旭先生以后,就准备好的吧!”
“那么那个打电话给我们的秘书?”宍户永明问道。
“也是沢木先生做的,包括桌子上放的钥匙酒窖的钥匙,我想也是他提前准备好的。”柯南推理道。
“还有给小山小姐的那瓶指甲油,也是他做的。”郑华补充道。
小山内奈奈冲着沢木公平大喊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招你惹你了?”
川崎俊郎推测道:“估计三个月之前你撞到的那个人,估计就是他了。”
小山内奈奈一脸恐惧。
柯南继续说:“我想这个事故应该导致他的味觉障碍,也导致了他接下来的行动。”
福特问道:“味觉障碍?”
“你指的是那种不能品尝出食物和饮料的味道的那种症状。”宍户永明说。
“没错,”川崎俊郎说,“我们调查到沢木先生曾经去医院查过这个问题,当时医生诊断出了这个症状。”
“可是,他不是一直都在做酒保的工作吗?”目暮警官说。
“我想他应该是靠着自己的嗅觉和视觉来判断酒的品种,但是这违背了他要求自己做最完美的品酒师的要求,所以说他才会辞去酒保的工作,决定回故乡去,在这儿之前,他就得报复小山小姐这几个破坏他味觉的人。沢木先生,我想你应该很不甘心,曾经你为了自己能够开一个餐厅而准备的,一直珍藏着的最宝贵的酒才会这样被你打破了。”
“所以地上才会有那个洞。可是,毛利老弟,你怎么知道的呢?”目暮警官问道。
“因为我当时让柯南给你们每人端了一杯矿泉水,其中给他的那杯里面放了一点儿盐。”柯南解释道。
“我竟然没有注意到就喝了下去了。”沢木公平一脸无奈地说,“没错,我的确得了味觉障碍,但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证明这些事儿都是我做的?这根本不能成为证据。”
“你可能不知道,在几天前,有人看见你和村上丈一起走进你家中,但是,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见到村上丈出来了。”川崎俊郎说。
柯南说:“当然,我们还有别的证据,你的口袋里应该还有从黑桃一到黑桃七的纸牌吧?你根本没有机会把他们丢到。”
村上丈脸色直接一变。
这时候,白鸟警官跑了过来,说:“有人报案,在沢木公平先生住所附近发现了村上丈的尸体,并且我们还在沢木公平先生的车后备箱附近检测到了血迹。”
这下,沢木公平直接放弃了抵抗,坦白道:“对这一切都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