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主峰之巅,聂兴目光凝重地望着眼前那座气势恢宏、雄伟壮丽的大殿。这座大殿庄严肃穆,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岁月与神秘力量。它矗立在山巅之上,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堡垒,散发着令人敬畏的气息。
与此同时,聂兴抬头望向天空,只见头顶上方的乌云如墨般浓密,层层叠叠地堆积在一起。这些乌云翻滚涌动,不时闪烁着耀眼的雷光,仿佛在酝酿着一场惊天动地的风暴。
他缓缓地回过头来,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脚下的山峰。陡峭的山势犹如一把利剑直插云霄,而他就站在这险峻的边缘处,稍有不慎便会坠入万丈深渊。然而,聂兴却没有丝毫畏惧之色,反而眼神坚定,似乎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要面对即将到来的一切挑战。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唐朝·杜甫·望岳)
“哈哈哈,这一路终于走过来了!”聂兴那布满血丝、充满倦意的双眼此刻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大声地笑着,笑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随即,他毫不犹豫地踏步进入了眼前这座神秘的大殿。
就在他踏入大门的瞬间,一阵低沉的嗡鸣声骤然响起。只见两旁原本黯淡无光的火把突然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无火自燃了起来。熊熊燃烧的火焰将整座大殿照得透亮,火光沿着两侧的墙壁一直延伸到幽深的大殿深处。
聂兴站定身子,开始仔细地观察起这座大殿的内部结构来。他的目光首先落在了大殿的正中央,那里摆放着三座石座。石座后方,是一条悠长的通道,仿佛通向未知的深渊。
大殿中央处,左右两边各矗立着两座破旧但依然散发着昔日辉煌气息的大型石座。它们并肩而立,看起来并不分主次之别。而在这两座大型石座的下方,还有一座相对较小的石座。底下小石座之上,放置着一块看上去年代久远的石板。
再看整个大殿以及石座的表面,都精心地刻画着各种类似几何图形的线条。这些线条简洁明了,相互交织,给人一种简约而又井然有序的感觉,仿佛蕴含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奥秘和力量。
聂兴小心翼翼地弯下腰,伸出双手缓缓地拿起那块神秘的石板。他仔细地端详着石板表面那密密麻麻的刻痕和符号,但很快脸上就露出了一丝失望和困惑的神情。原来,他根本无法理解这些奇怪的文字所表达的意思。
要知道,亚伦语言可不是一般人能够轻易掌握的。它非常奇妙且复杂,地球上大多数人的声带结构根本无法发出其中一些独特的音调。然而,聂兴却凭借自己坚韧不拔的毅力和不懈的努力,才好不容易达到了能够勉强与人用这种语言交流的水平。但眼前这块石板上的文字显然超出了他目前的认知范围,上面似乎有许多高深莫测的学术专用词汇。
经过一番思索后,聂兴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地将石板放回了原处。毕竟,这块石板实在太大了,如果强行带在身上,不仅行动不便,还可能会对他自身的实力造成一定的影响。
在放下石板之后,聂兴又站在原地简单地观察了一会儿周围的环境。随后,他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然后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这座大殿的深处继续前进。
没走出几步远,聂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身后的大殿门口,并低声自言自语起来:“等等……”接着,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眉头微皱,陷入了沉思之中。
过了一小会儿,聂兴回过神来,抬手擦去额头上因为紧张而出的一层细汗,再次调整好状态,毅然决然地向着未知的前方走去。
只不过这次的大殿内多出了些不太一样的东西,虽然很大,但很隐蔽,隐藏在周围火把照不到的夹角中。
“这是……壁画?”
来到那条通道中,聂兴看着两旁墙壁上的画缓缓说道。
到了这里,整体的建筑风格就有些偏向于地球上的西国了,或者说正是两千年前的裂缝让西国吸收了这边的建筑风格,毕竟哪有爸爸长的像儿子的说法的。
每隔几步便有一具金属盔甲矗立在两旁,在火光的照耀下以及墙壁上的描述战争的壁画的衬托下,那些锈迹斑斑的盔甲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忠心耿耿的守护在这里,守护着这里的秘密。
“战争……”
聂兴止住前行的步伐,目光凝视着墙壁上的壁画,口中喃喃自语道:“到了此处,这壁画所描绘的内容竟然已从‘子民臣服’转变成了激烈的‘战争’场面。”
只见聂兴微微皱起眉头,全神贯注地审视着眼前的壁画。之所以如此专注,缘由无他,只因为那壁画之上竟赫然呈现出一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一位身材高挑且身着鲜艳红袍的女子。
“此地......画面中似乎展现着一名男子率领其麾下众人,先是战胜了一位......满头白发的老者?紧接着又击溃了一位上身赤裸的彪形大汉,而后是红袍女子、和尚、骷髅骨架以及浑身绿色皮肤的怪物......”聂兴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墙上的壁画,一边轻声诉说着自己的解读。
只可惜,对于壁画这类艺术形式,聂兴所知甚少,因此他也不敢确定自己的理解和翻译是否准确无误。而就在此时,壁画的展示突然中断,因为前方的通道已然走到了尽头。
聂兴小心翼翼地向前探出一步,却惊觉脚下竟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悬崖!四周云雾弥漫,仿若置身仙境一般。放眼望去,距离此处数百米开外的山头上,另一条通道若隐若现,一直向着山体内部蜿蜒伸展而去。更为惊人的是,一架体型极其庞大的龙骨横亘于此,它的头部恰好卡在这条通道之内,而尾部则直直地刺向对面的通道,宛如一座天然生成的桥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