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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当年,那聂嵩之子聂大雄身为一个风流成性、四处留情的纨绔子弟,终日游荡于各地。某一日,他的足迹来到了芙蓉城这一繁华之地。就在这座城中,他偶然邂逅了当地的女子赵莹莹。只见那赵莹莹生得眉清目秀、娇俏可人,一下子就勾住了聂大雄的心魂,令其瞬间燃起了熊熊的色欲之火。

当时,聂大雄正打算上前与佳人搭讪,可谁知天不遂人愿,恰在这时,赵老爷出现并呼唤着赵莹莹速速归家。就这样,聂大雄第一次的搭讪计划落空了。但他并未就此罢休,而是悄悄地尾随其后,一直跟到了赵莹莹的家门口,并牢牢地记下了这个地址。

回到家中后,聂大雄迫不及待地向自己的父亲聂嵩讲述了对赵莹莹的倾慕之情。而这聂大雄的父亲呢,在听闻儿子竟钟情于芙蓉城的姑娘之后,倒也没有过多反对。毕竟,他深知赵家在芙蓉城可是颇具声望,如果能与之结亲,无疑会给自己带来极大的好处。于是乎,这位老谋深算的父亲便应允了儿子的请求,表示愿意与赵家有所往来。

不过,世上之事往往难以尽如人意。那赵老爷在知晓了聂嵩的品性之后,心中打定主意决不能将自己的宝贝女儿推入火坑。为此,对于聂嵩送来的礼物一概无情拒绝。

日子一天天过去,赵老爷依旧不肯妥协。终于,聂家父子被彻底激怒,竟然心生杀意。更为凑巧的是,此时的聂嵩恰好担任着处县的县令一职。于是,他与自己的好兄弟柳金涛暗中密谋一番之后,决定捏造一个子虚乌有的罪名,跨城去拘捕赵老爷一家。

然而,正所谓“吉人自有天相”。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年纪尚幼的赵莹莹却因有着过人的算术天赋,被临时派出去帮助父亲收取房租。也正因如此,她侥幸逃过了一劫,未曾落入那聂家父子布下的天罗地网之中。

当赵老爷夫妇不幸被捕入狱之后,尽管身陷囹圄,但他们内心深处依旧对聂嵩充满了愤恨与不满,坚决不肯让自家那视作掌上明珠般疼爱的女儿赵莹莹嫁入聂家。然而,这一强硬态度却激怒了心狠手辣的聂嵩,他竟然毫不留情地将赵老爷夫妇残忍杀害。

此时此刻,在得知这个令人痛心疾首的真相后,赵莹莹只觉得心如刀绞、悲愤交加。她那双美丽的眼眸瞬间被怒火点燃,双手紧紧握拳,由于过度愤怒而微微颤抖着。最终,她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猛地抬起手臂,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拍打着面前的桌子。随着“砰”的一声巨响,桌上的茶具都被震得跳了起来,茶水四溅。

就在赵莹莹怒不可遏之时,一直陪伴在她身旁的司徒睿连忙伸出双臂,轻轻地搂住了她那因激动而不停颤抖的肩膀,温柔地安抚道:“莹莹,别太伤心了,事情已经发生,我们要坚强面对……”赵莹莹靠在司徒睿温暖的怀抱里,感受着他传递给自己的力量和关怀,心情逐渐平复下来。

与此同时,赵莹莹的弟弟赵瑞祥虽然在当年事发之时,独自一个人在外漂泊流浪,未曾亲身经历这场惨绝人寰的悲剧,甚至对于爹娘的模样都没有太多深刻的记忆。但血浓于水,亲情始终割舍不断,在听闻姐姐遭遇如此重大变故之后,他还是毫不犹豫地赶来姐姐身边,给予她最真挚的安慰和支持。

就在这时,原本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的捕快张突然间眼睛一亮,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脱口而出道:“哎呀呀,原来您就是赵老爷的千金啊,真是失敬失敬!”

司徒睿听到这话,心头不禁涌起一丝疑惑,刚想要开口询问其中缘由,却又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摇着头道:“唉,瞧我这记性,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你不也是县衙的捕快嘛。这么说来,当年那件案子发生的时候,你应该也在场吧?想必你肯定清楚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喽?”说完,司徒睿满怀期待地看向捕快张,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更多有关赵老爷夫妇遇害的详细情况。

捕快张深吸一口气后缓缓回答道:“当年,那时我还只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罢了。然而,当时负责此事的乃是我的父亲,要知道,我爹那会儿可是县衙里威风凛凛的捕头呢!关于那件事的一些内情,我爹自然是知晓不少的,后来他也曾跟我细细讲述过那段令人心惊胆战的经历。”说着,他便陷入了对往昔之事的回忆之中,稍作思索之后,便将所知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全盘托出。

随着捕快张的叙述不断展开,赵莹莹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她气得浑身发抖,就连一直在旁轻声安抚着她的司徒睿此刻也是怒火中烧,难以抑制心中的愤怒之情。没过多久,一直坐在旁边百无聊赖、静静地打着瞌睡的司徒飞也被这紧张的气氛所感染,再也无法安坐下去。只见他猛地站起身来,怒目圆睁,破口大骂道:“该死的东西!真是个丧心病狂的畜生,活脱脱一个冷血无情的刽子手!”

等到捕快张好不容易把整个事件的经过讲述完毕,司徒睿和赵瑞祥赶忙继续安慰情绪激动的赵莹莹,好一阵子过后,她的心情才稍稍平复下来。这时,司徒飞按捺不住满心的好奇,转头向捕快张问道:“既然如此,那你如今又为何会来到这县衙担任捕头一职呢?”

捕快张微微叹了口气,解释道:“其实一开始,不论是我还是我爹,心里都十分惧怕现任的县令会像当年的聂嵩那般心术不正、作恶多端。因此,对于前来县衙任职这件事,我们父子二人都是坚决反对的。但谁能想到,这位郑大人竟是如此执着,一次又一次亲自登门拜访。最后实在没办法,我爹考虑到自己年事已高,而我尚年轻力壮,于是他老人家就做主让我过来了。”

县令郑大洋清了清嗓子,接过话茬说道:“确实如此啊!想当年,这座县衙可真是乌烟瘴气。除了捕快张的父亲之外,其他人不是对那聂嵩心怀恐惧,便是跟随着他一起为非作歹、欺压百姓。正因如此,县衙才经历了一场从上到下的大换血。而下官经过一番调查了解后,发现捕快张父子二人乃是忠心耿耿、一心为民请命的好捕快!于是乎,下官便亲自登门拜访,请他们再度出山,为维护一方安宁出一份力。”

说起捕快张的父亲,那可是一位铁骨铮铮的好汉。只因他拒绝按照聂嵩的要求对赵老爷施以酷刑,就惨遭那聂嵩的毒手。聂嵩不仅将其打得半死不活,更是毫不留情地将他开除公职。可怜这位正直的捕头,只能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回到家中调养伤势。

在这段时间里,年轻气盛的张二河,也就是如今的捕快张,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亲遭此磨难,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他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想要去找那聂嵩讨个说法,为父亲讨要一个公道。然而,就在他即将踏出家门的时候,却被他的爹娘死死拦住。毕竟,以当时聂嵩的权势和残暴手段,如果张二河真的前去理论,恐怕也只会落得和他父亲一样的下场——被那聂嵩狠狠地毒打一顿。就这样,尽管满心愤恨与不甘,张二河最终还是听从了父母的劝告,暂时忍辱负重。

片刻后,一旁的司徒睿依旧静静地翻阅着当年有关聂嵩的卷宗,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试图从这些泛黄的纸张中探寻出更多关于那段黑暗历史的真相......

过了好一阵子,司徒睿才终于将那一沓厚厚的卷宗翻阅完毕。只见他越往后翻,脸色便越发阴沉,到最后更是怒不可遏地猛然一拍桌子。只听得“嘭”的一声巨响,犹如平地惊雷一般,把在场的众人都吓了一大跳。他们纷纷惊愕地转过头来,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司徒睿。

而此时的司徒睿,胸膛剧烈起伏着,显然是被气得不轻。他咬牙切齿地缓缓开口道:“真是太可恶了!这些人不仅整日里为非作歹、欺压良善,竟然还胆敢贪污上千万两银子!如此恶行累累之人,实在是罪该万死!”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司徒飞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睛猛地一亮,高声喊道:“哎呀!我想起来了,刚才咱们不是提到了聂嵩吗?他好像是跟那个名叫柳金涛的家伙一起密谋杀害了赵老爷啊!那么,这个柳金涛,会不会......会不会就是傅婉清的丈夫呢?”

此言一出,如同巨石入水,激起千层浪。众人皆是心头一震,急忙拿起手中的卷宗仔细查看起来。然而,令人感到疑惑不解的是,虽然卷宗上清清楚楚地写明了聂嵩乃是与柳金涛合谋作案,但对于这个柳金涛却并没有更为详尽的记载。而且,关于柳金涛如今究竟是生是死也没有明确说明,难道说他至今尚未落网?亦或是,这里所说的柳金涛并非傅婉清的丈夫柳金涛?种种谜团萦绕在众人心头,使得整个房间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司徒睿缓缓地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眼神犀利地看向郑大洋,用沉稳而又严肃的语气吩咐道:“郑县令,烦请你立刻吩咐去查一查这个柳金涛的详细信息。另外,还有一件重要之事需你费心——卷宗之上写明聂嵩师爷乃是法外开恩,那就去四处打听一下这位师爷现今身在何处?他是否依然健在?倘若还在世,速速传他前来见我!此事至关重要,切不可有误!”

待到郑大洋恭敬地领命离去之后,司徒睿缓缓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时而停下脚步,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道:“如今,这赵老爷的案子已然真相大白,聂嵩的案子也看似清晰明了......”

然而,话未说完,一旁的赵莹莹便迫不及待地插嘴道:“睿哥,聂嵩的案子可还没有完全弄清楚呢!之前父皇曾经提及,当他前往大理寺巡查之时,恰好撞见了聂嵩的案子。出于谨慎,父皇当即命令内厂之人展开深入调查,结果却发现聂嵩手中有一部分银子下落不明。正因如此,父皇才会派遣我们前来彻查此案。”

听到这里,司徒睿不禁哑然失笑,略带调侃地说道:“呵呵,真没想到啊!那天晚上父皇究竟跟你说了多少事情?怎么似乎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了你,却唯独瞒着我这个亲生儿子呀!”言语之中,虽有些许嗔怪之意,但更多的却是一种亲昵与无奈。

就在赵莹莹朱唇轻启、正要开口说话的时候,眼角余光忽然瞥见司徒飞正脚步匆匆地朝着门外走去。她心中不禁生起一丝好奇,连忙出声问道:“三弟,你这是要去哪里?”

只见司徒飞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漫不经心地回应道:“哎呀,我可没有要出去哦,我只是困得不行了,想去睡个觉而已啦。你啊,可比我的二哥和大哥还要啰嗦呢!总是管东管西的,熬夜对身体不好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嘛,反正现在也没啥事情需要我做,那我自然是赶紧回房睡觉去咯。”说罢,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头也不回地继续朝房间走去。

赵莹莹望着三弟司徒飞渐行渐远的身影,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转头看向身旁的司徒睿,略带调侃地说道:“哎,我可真是够倒霉的哟,怎么偏偏就遇上了你们俩兄弟呢。父皇之前可是跟我说过,你呀就是一个痴情种,这不,一见到本小姐,你的智商瞬间就掉线了。那天父皇告诉了我,让我来管教你们两个。哼,真不知道该拿你们怎么办才好。”话音未落,她便转身迈步向前走去。

司徒睿见状,急忙快走几步追上前去,关切地询问道:“莹莹,你这又是要去往何处呀?”

赵莹莹脚下步伐不停,头也不回地答道:“睿哥,你刚才想要说些什么,我心里早就一清二楚啦。告诉你吧,我现在要去库房看看那些黄金白银呢。”听到这话,司徒睿先是微微一愣,随后与身后的众人相视一笑,紧接着便加快脚步紧紧跟随在赵莹莹身后。

片刻之后,司徒睿和赵莹莹与赵瑞祥和赵飞四人,包括去吩咐下属执行司徒睿命令的县令郑大洋赶了回来,一行人匆匆赶到了县衙库房。随着库房大门缓缓开启,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们快步走到几个放置在角落里的大箱子前,司徒睿亲自上前,伸手轻轻一拉箱盖的锁扣,只听“咔嚓”一声轻响,箱盖被缓缓掀开。

刹那间,一片耀眼的金色光芒从箱子里倾泻而出,照亮了整个库房。定睛一看,只见箱子里面堆满了金灿灿的黄金,它们在微弱的光线照射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与贪婪。不仅如此,旁边的其他几个箱子里也装满了数量众多的白银,白花花的银子堆积如山,让人眼花缭乱。

站在一旁的赵莹莹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块黄金和几块白银,仔细端详起来。过了一会儿,她转过头看向司徒睿,开口说道:“我想,这些应该就是父皇所说的,聂嵩贪污的赃款中的最后一部分了吧。不过......”说到这里,赵莹莹突然停顿下来,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然后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

看到赵莹莹欲言又止的样子,司徒睿不禁追问道:“不过什么?”其他人也都纷纷将目光投向赵莹莹,等待着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赵莹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这才继续说道:“经过我的推测,之前我们发现的那具白骨,很有可能就是柳金涛!”

此言一出,犹如一道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司徒睿等人皆是大吃一惊,满脸惊愕地望着赵莹莹,齐声问道:“什么?柳金涛?莹莹,你可有什么依据吗?”

赵莹莹深吸一口气后,开始有条不紊地解释起来:“诸位且听我说,首先,这两人联手杀害我的双亲,这就足以表明他们之间的关系绝非普通朋友那么简单。再者,经过对那具白骨的检测,已经确定其为男性。睿哥您当时还根据线索描绘出了大致的模样。除此之外,我们发现前来祭奠此人的乃是一名女子。虽说无法看清她的面容,但从她的眼神之中,我还是能够察觉到一些端倪。那其中既有深深的仇恨,却又夹杂着一丝丝难以掩饰的爱意。要知道,除了爱人之外,寻常之人恐怕只会心怀纯粹的仇恨罢了。”

听完这番话,赵瑞祥略微思考片刻,然后开口说道:“姐姐的意思莫非是,那个女子便是傅婉清不成?”此语一出,在场众人皆面露惊色,纷纷彼此对望。

赵莹莹微微颔首,表示赞同,继续说道:“正是如此!首先,那块腰牌便是最有力的证据!”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赵飞突然插话道:“可是,万一有人盗用了她的腰牌呢?未必就能肯定来者一定是傅婉清本人啊!还有,他不是在大火中丧生吗,那怎么可能是她呢?”

赵莹莹紧接着说道:“这件事情啊,就得问问冷雪本人了!你们看呐,她的脸上竟然有着一个烧伤的假伤疤,这实在是太奇怪了。诸位不妨想一想,如果她跟傅婉清没有任何关联,那她为什么要给自己的脸上弄出这样一道烧伤的假伤疤呢?再者说了,她所报复的对象无一不是男性,并且这些男子还都是些好色之徒。难道这仅仅只是巧合吗?”说到这里,赵莹莹稍稍停顿了一下,目光环视着在场的众人。

然后,她继续分析道:“还有一点也非常重要,我在对她进行检查的时候,意外地发现她的内衣上面绣着‘傅府’两个字。由此可以推断,傅婉清很有可能仍然活在世上。而这个冷雪,极有可能就是傅府的丫鬟。大家都知道,一般来说,丫鬟和自家小姐之间的关系通常都是十分要好的。就像我和我的好姐妹小红一样,如果我遭遇什么不测,她必定会毫不犹豫地站出来保护我。所以呀,从种种迹象来看,冷雪与傅婉清之间必然存在着某种紧密的联系。”

就在这时,周围的人们听完她这番详尽的推测之后,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甚至有人忍不住开口质疑道:“不会吧?你居然能够凭借这么一点点有限的信息,联想到如此之多的东西?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面对众人的怀疑,赵莹莹却是坚定地点了点头,回应道:“没错,不过目前这一切都还只是我的猜测罢了。想要真正揭开事实的真相,我们还需要进一步去调查核实才行。”

就在这紧张万分的时刻,只见一名身形矫健、神色严肃的捕快张匆匆忙忙地走进房间,来到众人面前恭敬地抱拳行礼,然后朗声道:“启禀娘娘,经过属下不辞辛劳的深入调查,现已查明傅家庄傅婉清身边确实有一个名叫冷雪的贴身丫鬟。然而,事发当日,据可靠消息称,此女外出购买胭脂去了。这一点,经属下走访询问,当地胭脂店老板已亲口证实。此外,通过进一步的探访了解,我们从一些周边邻居以及普通百姓那里获取到重要线索。他们反映时常会看见那个名为柳金涛的人出没于县衙之中,甚至有时还能瞧见他与聂嵩一同饮酒闲聊。而且,众人对于此人的印象可谓极差,但由于之前聂嵩父子遭受朝廷严厉制裁之后,便再也没有见到过柳金涛的身影。因此,大家心存顾虑,一直未敢轻易将这些情况道出。”

此时此刻,司徒睿等在场之人听闻此言,不禁面露惊讶之色。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刚才赵莹莹所言竟然能够如此迅速地得到确切印证。赵莹莹静静地听完捕快张的禀报,微微颔首表示认可,紧接着脸上露出一抹赞赏之意,轻声说道:“你此次办事得力,做得甚好!对了,我且问你一句,可曾想过更上一层楼,不再仅仅担任这区区捕头之职呢?”

“啊?那……那不做捕头,能做啥呀?”捕快张满脸疑惑地问道。他一边挠着头,一边皱着眉头,似乎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提议感到十分诧异。

只见赵莹莹微微一笑,轻声说道:“王府护卫队怎么样?他们的职责呢,就是守护王府的安全啦,你可有兴趣加入?”

捕快张听到“王府”二字,顿时瞪大了双眼,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不过他转念一想,心中不禁犯起嘀咕:如今这年头,还有王府存在?那些个皇子们不都住在皇宫里头么?难不成是什么异姓王?想到这里,他连忙摇了摇头,然后拱手作揖道:“属下多谢娘娘您的一番美意,只是这王府若是离我家太远的话,实在是不方便呐。我家中尚有年迈的双亲需要照料,下面又有年幼的妻儿要抚养,如果离家太远,恐怕难以尽孝尽责啊。所以……怕是不行咯。”

赵莹莹听后,又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哈哈哈哈,不远不远啦,这王府就在咱们所在的州城——乐州。”

“乐州?”一旁的司徒睿等人闻言皆是大惊失色。他们面面相觑,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乐州什么时候居然冒出个王府来了?众人皆怀疑是不是赵莹莹在跟大家开玩笑呢。

赵莹莹瞧出了众人的心思,她娇嗔地看了一眼司徒睿,说道:“睿哥,你别不信嘛,那真的是你的王府哦!”

司徒睿听到这话先是点了点头,但很快便回过神来,一脸惊愕地问道:“什么?我的王府?”

赵莹莹见状,微微一笑解释道:“是啊,父皇和母后特意为你在乐州建造了一座普普通通的房子当作王府呢。等到我们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毕之后,就要启程前往乐州了。不过嘛,既然有了王府,自然就得配备一支护卫队才行呀!而且,这次父皇还特地让我来挑选护卫队的队长呢。这不,我觉得我弟弟挺合适的,再加上还有捕快张做事认真负责,能力出众,所以我也希望他能够加入到这支护卫队当中来。”

直到这时,司徒睿终于弄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原来这段时间以来,赵莹莹一直跟随着父皇前往州城监督王府的施工进度,如此费心费力,只为给自己一个安稳舒适的居所。想到此处,司徒睿看向赵莹莹的目光越发温柔起来,内心深处满是感激之情。

而另一边,捕快张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则显得既惊讶又激动。只见他涨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道:“多……多谢娘娘您这么看得起我!可,可是……我真的能行吗?要知道,那可是王府啊,责任重大,万一我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说到最后,捕快张甚至有些语无伦次了。

赵莹莹巧笑嫣然地回答道:“这又有何不可?且不说你的武艺超群、人品高洁,单就地域而言,虽你并非来自州城之人,但此地皆属乐州管辖范围,同处我朝疆土之内。再者,依我之见,你着实出色非凡呐!如此难能可贵的机缘,切莫错失良机哟!不过嘛,此事尚需征得郑大人首肯才行,毕竟你是他的下属呀。”

此时,一旁的县令郑大洋赶忙拱手作揖,恭敬地回应道:“下官确实对这位捕快张的为人赞赏有加。既然娘娘相中于他,那么就让他跟随娘娘返回王府效力吧。”

待捕快张目睹郑大洋点头应允之后,心中暗自思忖片刻。自家除开自己之外,尚有年迈的双亲、慈祥的祖母以及温柔贤惠的妻子和年幼可爱的儿子需要照料,一大家子人的日常开销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能够觅得一个俸禄丰厚之地任职做事,无疑是当下最为妥当的选择。于是乎,捕快张欣然应承下来,表示愿意前往王府就职……

今晚的夜空格外明亮,繁星如同璀璨的宝石般镶嵌在浩瀚苍穹之上,闪烁着迷人的光芒。众人皆已各自返回房间休憩,整个府邸陷入一片宁静之中。

然而,唯有司徒睿仍在书房内忙碌不停,案牍上堆积如山的书卷与文件似乎永远也处理不完。而另一边,赵莹莹则早已躺在卧室的床榻上,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过了好一会儿,一个身影缓缓地朝着主厢房移动过来。此人正是司徒飞,只见他脚步轻缓,仿佛生怕发出一丝声响。当他走到司徒睿和赵莹莹的卧房门外时,先是驻足停留了片刻,然后透过门缝向里面窥视起来。

没过多久,司徒飞竟然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淫邪笑容。紧接着,他轻轻地推开房门,像一只狡猾的猫一样蹑手蹑脚地走进屋内。

此时,躺在床上的赵莹莹隐约听到一些细微的响动声,但她误以为这是司徒睿回来了,所以并未太过在意,只是随意地翻了个身,继续沉沉睡去。可是,仅仅过了一小会儿,赵莹莹突然感觉到情况有些不太对劲。一种莫名的异样感涌上心头,让她不由得心生警觉。

于是,她猛地转过身来,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一看不要紧,可着实把她吓得不轻!原来站在床边正目不转睛盯着她看的人并非司徒睿,而是三弟司徒飞!赵莹莹顿时大惊失色,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怒目圆睁地质问司徒飞:“三弟,你怎么不敲门就擅自闯进来?”

面对赵莹莹的质问,司徒飞不仅没有丝毫愧疚之意,反而依旧用那双色眯眯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嘴角还挂着一丝令人作呕的坏笑,完全没有要回答她问题的意思。

在赵莹莹连续不断地质问下,司徒飞始终保持着沉默,未发一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决,仿佛在酝酿着某种决定。突然,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神秘的瓶子,轻轻一按,一股无色的气体便喷涌而出,直奔赵莹莹而去。赵莹莹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这突如其来的气体击中,她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恐,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最终无力地倒在了床上。

司徒飞冷眼旁观,随后便轻松地上了床,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就在这个关键时刻,赵瑞祥警觉地跳了进来,大声喝止道:“住手,你是何人?竟敢如此放肆!”

司徒飞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动,转身看去。此刻,赵瑞祥看清面前人脸,瞪大眼睛,又十分震惊:“什,什么,三殿下?”他视线一转,看到姐姐赵莹莹躺在床上,而司徒飞竟也在床上,顿时愤怒至极,大声吼道:“司徒飞,你这个畜生,你在干嘛?她是我姐,又是你的二嫂。”说着,他怒火中烧,瞪大了双眼,朝着司徒飞疾步冲去,准备好好教训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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