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天空中繁星点点,宛如无数闪烁的宝石镶嵌在深邃的夜空中。三人踏上了归途,脚步声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清晰。朝阳走在前面,怀抱着聂怀桑,小心翼翼地保护着他。而魏婴则紧紧跟在他们身后,嘴里还吃着那串糖葫芦,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舅舅,我们今晚要去哪里?”魏婴好奇地问道,眼中闪烁着对未知的期待和兴奋。朝阳微微一笑,回答道:“我们先去附近的城镇,找个客栈住下。明天一早,我们再想办法送怀桑回家。”魏婴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舅舅的计划。
他转头看向聂怀桑,发现他趴在舅舅的肩膀上,吃着手中的糖葫芦,糖汁都滴在舅舅的肩膀上了。聂怀桑似乎毫不在意,依旧津津有味地品尝着糖葫芦,嘴角还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他还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四周,仿佛对这个陌生的环境充满了新鲜感和探索的欲望。
“怀桑,你怕不怕?”魏婴轻声问道。
聂怀桑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有你们在,我不怕。”
朝阳听着两个孩子的对话,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温暖。
随着夜幕的降临,天色逐渐变得深沉,三人终于抵达了一座宁静的小镇。朝阳仔细挑选了一家看起来干净整洁的客栈,带着两个孩子住了进去。在客栈的房间里,朝阳为聂怀桑点了一些美味的吃食,让他能够补充体力。随后,朝阳又为聂怀桑准备了一盆热水,让他能够洗去一身的疲惫,恢复精神。“怀桑,你先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再继续赶路。”朝阳轻声说道。
聂怀桑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他小心翼翼地躺到床上,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朝阳和魏婴也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清晨,朝阳早早地起床,来到聂怀桑的房间。他发现他已经醒来,正坐在床边。
“怀桑,你感觉怎么样?”朝阳关切地问道。
聂怀桑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很好,谢谢您,先生。”
朝阳点了点头,心中松了一口气。他带着两个孩子来到客栈的大厅,点了一些简单的早餐。三人围坐在桌边,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商量着接下来的行程。
“怀桑,你记得回家的路吗?”朝阳问道。
聂怀桑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朝阳沉思片刻,决定先带着聂怀桑前往云梦。
当三人享用完早餐,正准备踏上前往云梦的旅途之际。突然,朝阳抬头望向天空。
只见天边几道白光由远及近,伴随着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迎面而来的是一群身着玄色衣裳,边缘镶有金边,外袍上绣有兽头图案,手持大刀的壮硕男子。
在这群壮汉的中央,站着一个身高约五尺的小少年,他面无表情,目光锐利,浑身散发着不容小觑的气势,预示着他长大后必将成为一位非凡的人物。
朝阳站在那里,目光锐利地审视着对面的人,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身边的聂怀桑似乎有些紧张,悄悄地往他的背后躲了躲。朝阳心中微微一动,看来眼前的一群人就是聂家人。
当这支队伍缓缓行进至距离他们大约三米远的地方时,那个小少年突然往前迈出一步,站在了队伍的最前方。他的动作从容不迫,仿佛他就是这支队伍的主人一般。
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朝阳,然后朗声说道:“清河聂氏的聂明玦,请问在下是?”
聂明玦老远便看到了自己弟弟正在这人身后,还很亲密样子。
朝阳微微一笑,心中暗自赞叹这少年的气度不凡。他轻轻拍了拍聂怀桑的肩膀,示意他不必害怕,然后向前一步,回应道:“在下朝阳,一介散修,昨日正好救了令弟,本来打算今日送他回家得到,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找上门来。”
聂明玦闻言,目光微微一凝,审视着朝阳,似乎在判断他是否可信。片刻后,他微微颔首,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激:“多谢朝阳先生救了我弟弟,聂氏感激不尽。”
朝阳微微一笑,摆了摆手:“举手之劳,不必言谢。”
聂明玦的目光在朝阳身上停留片刻,随即转向聂怀桑,眼中闪过关切目光。仔细打量着弟弟,确认他安然无恙后,才松了一口气。
“聂怀桑,你还不过来?”聂明玦暴躁语气中带着责备,但更多的是对弟弟的担忧。
聂怀桑闻言,连忙从朝阳身后走出,快步走到哥哥身边。他抬头看着聂明玦,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大哥”
聂明玦轻轻拍了拍聂怀桑的肩膀,语气柔和下来:“没事,你安全就好。”
又问道:“这次又是怎么一回事?”
聂怀桑垂首,轻声解释道:“我被人迷晕了,醒来时已在马车上,随后设法逃脱。晕倒后,被阿婴和舅舅给救了。”
聂明玦眉头紧蹙,脸色一沉,随即伸手“啪”的一声,重重地打在了他的臀部。“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擅自摆脱护卫,你可知父亲知道你失踪,都快急死了!”
聂怀桑捂着臀部,眼中闪过一丝委屈,但还是点了点头:“大哥,我知道错了。”
聂明决又伸手“啪”的一声“看你以后还乱不乱跑,今后给我老实点!”
聂怀桑捂着臀部,本已感到委屈,却再次遭受打击,心中委屈更甚,随即放声大哭。“嗷呜,大哥坏!
聂明决看着弟弟泪眼婆娑的样子,心中一软,但还是保持着严肃的神情:“哭什么哭!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轻易落泪?”
朝阳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禁有些感慨。这聂家的家教真是严格。不过他知道聂怀桑虽然调皮,但在这次事件中也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朝阳轻声对聂明玦说道:“聂公子,怀桑这次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希望你不要过于责备他。”
聂明玦闻言,点了点头,语气缓和了一些:“朝阳先生说得对,我会注意的。”
又对着朝阳拱手行来大礼:“朝公子,感谢您救了我弟弟的性命,这份恩情聂家将永远铭记在心。今后若有何事需要,只要不违背仁义道德,我定当全力以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朝阳抬眸看了小少年一眼,这聂明决不愧是大家族继承人。
但小小年纪,学什么大人说话?装得再成熟,也架不住个他那矮小的身姿和稚嫩的面庞啊!虽然话里的真诚挺足。
他摆了摆手,温和地说道:“聂公子,您言重了。我救怀桑,只是出于本心,并非为了回报。您不必过于挂怀。”
朝阳的话音刚落,聂明玦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敬佩之色。他深深地看了朝阳一眼,似乎在心中默默地记下了这份恩情。
“朝阳先生,既然您如此说,我也不再强求。不过,无论如何,聂家的大门永远为您敞开。”聂明玦郑重地说道。
而聂怀桑还在擦着眼泪,正在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朝阳微笑着说道:“聂公子,怀桑已经知道错了,我看还是先带他回去吧。”
聂明决点了点头,目光中闪过一丝感激:“朝阳先生,多谢您的照顾。我们这就带怀桑回家。”
朝阳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那好,我们就不多打扰了。怀桑,再见。”说完转身带着魏婴离开了。
突然,身后传来怀桑稚嫩的呼唤:“漂亮的舅舅再见,阿婴再见!”
魏婴听到后,也抬起头,模仿着大声回应。“怀桑,再见!那个大哥哥再见!”
朝阳没有转身,只是轻轻挥了挥右手。
聂明玦目送他们离去,尽管朝阳似乎并不介意,但他依旧铭记这份恩情于心。他计划返回后请求父亲派遣人手进行调查,并寻找时机以回报这份恩惠。
清河的不净世。
聂明玦带着聂怀桑回到家族府邸,府内一片宁静,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聂怀桑低着头,跟在哥哥身后,心中忐忑不安。
穿过长长的回廊,他们来到了一座宏伟的客厅。厅内,聂家的长辈们早已等候多时。聂明玦恭敬地向长辈们行礼,然后将聂怀桑带到众人面前。
“父亲,怀桑回来了。”聂明玦行礼道。
聂家家主聂宗主是一位面容严肃的中年男子,他目光锐利地盯着聂怀桑,沉声问道:“怀桑,你可知这次你犯下了多大的错误?”
聂怀桑低着头,声音微弱地回答:“孩儿知错了,请父亲责罚。”
聂宗主尚未开口,聂夫人便急切地插话:“怀桑刚回来,你难道不能让他先休息一下吗?他这次也经历了不少惊吓。”
聂宗主看到夫人生气,连忙点头表示同意:“夫人说得对,怀桑,你先去休息吧。”
聂怀桑如释重负,连忙向父亲和母亲行了一礼,然后快步离开了客厅。聂明玦看着弟弟的背影,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聂宗主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你这孩子,总是让人不省心。”
“安全回来了就好。”聂夫人回道。
聂明玦看着父亲,心中明白这次弟弟的失踪确实让家族上下都紧张不已。他恭敬地回答道:“父亲,怀桑这次确实犯了大错,但所幸有朝阳先生出手相救,才得以平安归来。我会好好教育他,让他明白这次的教训。”
聂宗主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慰:“朝阳先生?他是什么人?为何会出手相助?”
聂明玦将朝阳救下聂怀桑的经过详细地讲述了一遍,聂宗主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这位朝阳先生倒是个有情有义之人。你可曾问过他的来历?”
“他说是一介散修,但孩儿观其言行举止,似乎并非寻常人家出身。”聂明玦回答道。
“嗯,既然如此,你可派人去调查一下这位朝阳先生的背景,但切记要以礼相待,不可失了礼数。”聂宗主吩咐道。
“是,父亲。”聂明玦恭敬地应道。
“另外,怀桑这次虽然安全归来,但必须严加管教,不能再让他任性妄为。”聂宗主语气严肃地说道。
“孩儿明白,定会好好教导他。”聂明玦点头称是。
聂宗主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又转向聂夫人,柔声安慰道:“夫人,怀桑平安归来,我们应当感到欣慰。至于他的管教,明玦会负责,你就不必过于担心了。”
聂夫人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释然:“是啊,只要孩子平安无事,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慢慢来。”
聂明玦见父母都已平静下来,便告辞离开,准备去安排人手调查朝阳先生的来历。他心中明白,朝阳先生虽然救了怀桑,但来历不明,家族的安全不容忽视。
回到自己的书房,聂明玦唤来心腹手下,低声吩咐道:“你去查一下,这位朝阳先生究竟是何方神圣,但切记要小心行事,不要惊动了他。”
“是,公子。”心腹手下领命而去。
聂明玦独自一人在书房中沉思,心中对朝阳先生的来历充满了好奇。
与此同时,朝阳带着魏婴也刚回到家。
魏婴好奇地问道:“舅舅,那个聂怀桑到底是什么人啊?”
朝阳微微一笑,回答道:“怀桑只是个调皮的孩子,但他的家族却有着不凡的背景。聂家可是五大世家之一。”
魏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敬佩:“那舅舅你救了他,是不是也意味着我们和聂家有了交情?”
朝阳轻轻拍了拍魏婴的头,微笑着说道:“江湖之中,恩怨错综复杂,今日救他一命,或许明日便能换得一份情谊。”
魏婴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但还是不掩眼中闪烁着对舅舅的崇拜之情。朝阳看着魏婴,心中不禁感慨,这孩子虽然年纪尚小,却已显露出几分机智和聪慧。
在清河的不净世,聂明玦的心腹手下已经着手对朝阳先生展开调查。然而,无论他们如何努力,始终无法查明他的确切背景,最终他们不得不选择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