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瘴石都是论堆算的,一堆一堆的,这让石杭兴奋不已,当他找到瘴阳诀的那一刻起,彻底疯狂了,把之前装的宝物扔了大半,只留下了一些贵重能用的宝物。
就开始一边用瘴石吸收筋脉里的瘴气,一边疯狂的收集瘴石,毕竟瘴阳诀要是没有瘴石为辅助,就和垃圾没有啥区别。
他是一点都不客气,直到装满了十几个储物袋的瘴石后,石杭也不得不放弃了,再多他是真的带不出去了。
看着被扫荡了带不多的宝库,又看了看角落剩余不多的瘴石,这才满意的拍了拍自己腰间挂着的十几个储物袋,觉得也差不多够用了,趁着隐身符还没有失效,慌忙的逃出了白瘴林。
这要是被白瘴洞的那些高层,看到宝库被翻得乱七八糟,瘴石被偷走了大半,不气的吐血三升才怪。
就在隐身符彻底失效之前,石杭终于有惊无险的逃出了白瘴洞,石杭看着眼前的白瘴林,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瘴阳诀,不由得放声大笑,自己一旦修炼成瘴阳诀,那就是法体双修,道途将会更进一步。
虽说在里边受了几个月的罪,但一切都是值得的,还真应了那句话,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嘿嘿嘿!
石杭想了想,是时候回宗门了,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砺,道心将近圆满,心态强大了不少,炼气八层的瓶颈彻底松动。
何况手里还有瘴阳诀这本体修功法的吸引力,他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把法诀一收,朝着宗门的方向快步离去。
如果王玄在这里,看到石杭手里拿的那本瘴阳诀,绝对会惊掉下巴,这特么的不是神阳诀的简化版吗?不,它给神阳诀提鞋都不配。
神阳诀是以吸收丹药之力,淬炼全身筋脉骨骼,从而成就无上体魄,走上体修大道,丹药之力越强,筋脉、骨骼、血肉就越坚固,体修修为就能越高,根本不存在任何隐患。
反之,瘴阳诀称为旁门左道也不为过,采用吸收瘴石之气,融入血脉骨骼,从而激发体内潜力,成就体修之道。
可以看出,这瘴阳诀就是神阳诀的翻版,有异曲同工之妙。虽然这人是个天才,把法诀稍微改动,还想到了用瘴石取代丹药,但它和神阳诀一比,绝对是天差地别,威力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更何况瘴阳诀的弊端和隐患太大了,一旦没有瘴石之气不停滋养肉身,将会后患无穷,这才是他最大的短板,可见创出瘴阳诀之人也是无能为力,无法更改。
这些情况石杭是一点不知道,还喜滋滋的把瘴阳诀当宝贝一样,高兴的不得了。
不过这对于王玄来说没有任何关系,他现在正美滋滋的走出了师父的洞府,经过这一天一夜,杨铭的真心传授,他可谓是受益良多。
甚至是知道了自己的三色法力真正的名字,那就是“炫彩灵力”,也叫做炫彩法力,至于它的具体功效,老杨也是一点不知。
他只知道拥有炫彩法力的修士,在十几万年前只出现了一位,此人竟然还是一位散修,他的修为甚至达到了传说中的炼虚期,可以说有通天彻地之能,绝对具有仙人之姿的。
不过对于此人的传说大不相同,有人说此人早已飞升上界,成就无上大道了。也有人说他一直在万灵界之中,隐姓埋名过着隐居生活。甚至还有人说他早已身死道消,转世投胎了。到底是真是假,无人得知。
这三色法力,不,现在应该叫炫彩灵力,是不是太逆天了。
一听完此事,王玄便觉得两股颤颤,内心恐慌无比,满脸的不可思议,这特么的不是害人吗?自己身怀幻彩法力,万一被其他人知道了,自己绝对死翘翘,很有可能会被扒皮拆骨,甚至连骨头渣子都不会剩下一点。
想到这种可能,王玄猛的打了一个冷颤,炫彩法力这件事太重要了,谁都不能告诉,自己最亲近的人也不行,毕竟人心隔肚皮。
没过一会儿,王玄心里就慢慢想通了,既然自己得到了逆天的大机缘,只要慢慢发育,为什么达不到那种成就呢?
不说炼虚境界,就是迈进化神期也行啊,到了那个时候,天下之大哪里去不得,甚至是回到地球也不是不可能。
心里虽然想着事情,但路上一刻不停,很快就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小院子,来到卧室里,盘腿坐在石床之上,王玄看着手里十多颗灵药种子发呆。
这些神阳丹的种子,是老杨当时送给他的,自己为了节省时间,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弱弱的问了一句,哪曾想,他这边刚一开口,老杨也不问原因,直接拿出了十几颗这两种灵药的种子,就递给了他,淡淡的说了一句,“以后需要什么,尽管开口,只要师父有的,绝对不会吝啬。”
现在想想,王玄觉得师父他老人家,太够哥们了,以后只要用得着徒弟,言语一声,弟子绝对不掉链子。
想起当时的场景,直到现在,王玄还是感触颇深,仰起脸,使劲的眨了两下眼,以免眼泪流出。这是他两世为人以来,第一次感受到浓浓的关爱之情,而且还是一个外人。
和地球上的兄弟姐妹一对比,心里很不是滋味,让他真的很难受。随即自言自语的说道。
“师父,是弟子对不住您老人家了,幻彩灵力事关重大,关乎弟子性命,绝对不能透漏分毫,这才没有告诉您。不过师傅放心,只要弟子成长起来,会加倍报答师父的。我王玄发誓。”
好一会儿,他才收拾好情绪,低头看着手里的两种灵药种子,各有七八颗之多,配上他之前培育好的灵药,绝对可以炼制出好几炉的神阳丹,暂时也够用了。
把种子全部种植后,就开始了培育,毕竟神阳诀第一层需要的神阳丹,对于灵药的要求不高,还是很好达成的。
就这样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春去秋来,弹指一挥间,两年时间匆匆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