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搬了上来,刘泰山坐了下来,喝了一口水,望着眼前女子曼妙的身姿,以及颇有风韵的长相,刘泰山犯了难。
就这么相处个一两天,倒也还行,可要是长此以往,会不会有一天,发生一些奇妙的事情。
他想着,万一有一天,管不住自己,那可就麻烦了。
就现在,他看一眼郭琪,都觉得心里会不由得悸动起来,真的难以想象,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见刘泰山在那儿发呆,郭琪便顺手把床上的一张纸递给了刘泰山:
“这上面都是些生活必需品,等你有时间了,去超市购买,每种生活物品的数量我也标注了,不能多买,也不能少买,既然我在你这儿住下了,那我肯定也不会白住,以后你要是想吃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做,我厨艺还可以,你要是不嫌弃,今晚就可以尝一尝。”说完后,郭琪又给刘泰山打起了预防针:“虽然我呢,长得还可以,但是,你可不能有非分之想,不然的话,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刘泰山不屑一笑,道:
“谁有非分之想?是你自己臭美,我才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
“哦,那最好。”
刘泰山拿起手机来,搜起了未来客,想着多找一点关于此人的信息,这周可能没时间了,找未来客的这件事,只能推到下一周。
“喂,这是什么?”
说着,郭琪拿起了刘泰山书架上的一个檀木盒子,打开来一看,金光闪闪的,就戴在了自己手腕上,刚好能戴进去。
刘泰山搭眼一瞧,没怎么在意,可一想,那个镯子好像就搁在书架上,便觉得不对劲,转头仔细一瞧,见那镯子已经被郭琪戴在了手上。
刘泰山连忙起身来,来到了郭琪身旁,从郭琪手里硬生生给抢了回来,重新装回了盒子。
“不给戴就不给戴,抢什么?”
刘泰山把盒子扔在了自己的床上,叮嘱道:
“这间屋子里,除了这个盒子以外,其他东西,你都可以动,唯独这个盒子,你不能打开。”
“为什么啊?”
“没有为什么,它——它是我唯一的财产,你要是拿走了,我跟你没完!”刘泰山像是在保护什么重要的东西。
“切,放心好了,你那东西,我不会再拿了。”郭琪阴阳怪气地道。
刘泰山咽了口唾沫,转身道:
“你可得说话算话,我告诉你,这个东西可邪门了。”
“邪门?”
“连你们老板都觉得邪门,当时我拿给他看,他第二天就把东西归还给了我,说他看见了他的太奶,我有时候也会看到已故的亲人。这个镯子,可邪乎着呢,你要是乱动的话,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儿,到时候,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郭琪听了,半信半疑,可这种东西,她也不敢全然去否定,便心生顾虑,问刘泰山:
“那,它不会让我看见我的太奶吧?这也太吓人了呀,尤其在晚上。”
说着,郭琪就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刘泰山耐心解释道:
“那肯定不会,这个盒子,是我去寺庙里,求来专门镇压这个镯子的,你别看这个镯子它不起眼,它可是唐代的文物,佛家祭祀用的法器。”
郭琪听刘泰山说的有鼻子有眼,也就不敢大意,道:
“那么邪门的东西,你也敢放在家里,就因为它是一件文物?我看你也是财迷心窍了。”
“反正,我话已经说到了,这个盒子,你最好不要打开,不然要是晚上床底下爬出来个人,或者什么的,到时候,我可就提前跑了。”
郭琪下意识瞥了一眼床下,发现床底下也没藏什么人,就放心了不少。
“行,我知道了,我不打开就行了。”
刘泰山见自己编的故事震住了郭琪,心里有些得意,重新找了个地方,把盒子妥善放置了。
郭琪把自己的东西,一件一件从箱子里拿了出来,摆放在了桌子上,弄得桌子上满满当当。
“这间房子,我感觉还是太小了,像你说的,等过一段时间,换一个大一点的房子,你放心,我不会白住的,到时候咱俩合租,你看怎么样?”
“那也可以,不过得等一段时间。”
“下周?”
刘泰山想着,下周他还要去实地探访未来客的下落,肯定是没有功夫的。
“下周不行,等下下周吧。”
六泰山想着,反正郭琪自己行动不便,往后拖个一周,应该问题不大。
果然如刘泰山所料,郭琪怔了怔,笑道:
“那也行。”
刘泰山坐了一会儿,拿起那张纸条,到百货市场,按照上面的斤数买了一些水果蔬菜,又买了一些油盐酱醋之类的,把所有的东西都带回了出租屋。
此时郭琪的东西,也都已经收拾齐整了,帮着刘泰山把买来的果蔬搬了进来。
此时出租屋里显得拥挤了不少,刘泰山有点儿不习惯,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着郭琪在哪儿收拾。
她把买来的果蔬放进了冰箱,见刘泰山屋子角落放着一袋子大米,往里面探手抓了一把,瞧了一眼,问道:
“什么时候买的?”
“上个月,你放心吧,吃不死人。”
郭琪也没多说什么,把大米挪了个地方,又问刘泰山:
“面粉有没有?”
刘泰山抬头看向橱柜旁边,跟郭琪眼神示意,郭琪费劲地拎起那一小袋面粉来,掂量了一下轻重。
“挺好,可以蒸个馒头之类的。”
刘泰山撇嘴一笑,道:
“就这巴掌大的地方,你就别费那个劲了,外面有馒头店,我有时候想吃,也是从外面买的。”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郭琪拍了拍手。
晚上,刘泰山帮着郭琪,二人做了一顿饭,就睡下了,刘泰山睡在外围,中间有书架挡着,两人互不干扰。
等到第二天,刘泰山按时起床,跟郭琪打了一声招呼,郭琪慵懒地答复了一声,刘泰山起来洗漱完,打开冰箱一看,里面堆得严严实实,连他之前买的面包都不知道塞到哪儿去了,他索性直接出门了。
来到舒心家具附近的一家早餐店,看了一眼时间,刘泰山走了进去,往里面一瞧,没想到又遇到了关墨琳,他见刘泰山走了进来,便笑着打了一声招呼。
刘泰山便要了一份早点,坐在了关墨琳对面。
“来的够早的。”
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叫了一声老刘,他转身一看,是韩青。
两人寒暄了一阵。他便坐在了刘泰山身旁。
“你俩是约好的?”刘泰山问。
“是他要请我吃早点。”关墨琳道。
“哦,那倒是挺好。”
“刘哥,今天你怎么这么勤快?来的有点儿早啊。你的那一份,我也请了。”韩青道。
“那倒不用,多谢了,不早起不行啊,手头的活没干完,我可不想晚上加班。”刘泰山道。
“对了,刘哥,之前不是遇到了一个女孩儿吗?伤得挺重的,现在她怎么样了?”
“已经出院了。”刘泰山淡然道。
“什么女孩儿?刘哥,你俩聊的是?”韩青道。
“就一个好像叫郭琪的,那天我让刘哥送我过去,半路上,她被一帮人追着,还被他们打伤了。伤得挺重,胳膊都抬不起来了,那些人,一看就是下了死手,真是无法无天。”关墨琳道。
韩青一听,不觉就有些忧虑,看了一眼刘泰山,小声问道:
“该不会是舟行者的人吧?”
刘泰山一边喝着豆浆,一边点头:
“是啊,看穿着,倒是舟行者的人。”
“是不是胸口这里,有个船形状的标记?”韩青一边比划一边道。见刘泰山肯定地点头,他又露出了一丝笑意,道:
“那肯定就是舟行者组织了,上次外出做产品推广活动,就是这群人,一天来好几回,一个个趾高气昂的,我听说,他们就是舟行者组织内部的艄公,专门干一些脏活,身手都不错,都是我这个岁数的男性,手段可毒辣着呢。”
刘泰山看向了周青,问他:
“他们艄公的身份,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听说的,刘哥,你听个乐就行了,千万别往外传,说是我说的,我可不想趟这里面的洪水。”
刘泰山哦了一声,笑道:
“看来,你对这个组织,也挺感兴趣的嘛!”
“她就是爱八卦,消息灵通一点,不过,听你们说起来,这个组织,现在是不择手段了?就是为了禁止娱乐活动?”关墨琳道。
刘泰山半晌无话,他现在对这个组织,也是一知半解,不过,看这个阵仗,估计不仅仅是为了禁娱那么简单,谁知道他们想要做什么。
见刘泰山沉默不语,韩青便笑道:
“管他们要干嘛,反正也不影响我一个月的工资,我做我的牛马,他们就是把这个世界翻个顶儿朝天,也跟咱们关系不大。”
刘泰山笑望韩青,他倒是想的挺透彻,也很有道理。
“刘哥,那个组织的人,他们为什么要带走郭琪?”关墨琳露出疑惑之色。
“不知道,可能,郭琪得罪了他们组织的人吧。不过,咱们也得多加小心,最好不要跟这个组织有什么牵扯。”刘泰山淡然道。
“说得对,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他们再无法无天,只要咱们别惹他,就不会有麻烦事。”韩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