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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根道:“我刚到府城,人生地不熟,是师娘和木姑娘照顾我,我一直很感激她们。木姑娘是师傅师娘的女儿,我原本对她没有想法,而且木姑娘早就有未婚夫了,所以我只把她当做妹妹。”

“我甚至存好了银子,直等对方出嫁时为她添妆。”

“但没想到的是眼看着木姑娘的婚期将近”

最是好性子的赵大根咬牙切齿道:“木姑娘的未婚夫竟然在外头有了相好的,而且那相好的还怀有身孕。”

“木姑娘的未婚夫以死逼迫家里要娶那相好的,木姑娘未婚夫的父亲只好答应,亲自到木家退了婚事。此事原本不是木姑娘的错,但邻里邻居却在说木姑娘的闲话,木姑娘便愈发的郁郁寡欢了。”

“师傅师娘也整日为此哀声叹气。”

赵嫂子反问道:“所以,你就去求娶木姑娘了?你师傅师娘没有把你打出来?”

不是赵嫂子觉得自家儿子比别人差,而是看看木师傅给木姑娘选的是什么样的夫家,就知道木家的家底了。

在府城能被称为富商,那便说明木姑娘的未婚夫家里不只有几家店铺而已。

赵大根有什么,一个徒弟而已,趁着自己师傅的女儿被退婚就去求娶,这不是看轻对方嘛。

赵嫂子冷笑了一下,如果换作是她,有人这般看低自己的女儿,看她不把男的打出去。

赵大根却沉默了一会儿,开口对赵嫂子道:“娘,儿子没有其他想法,是真的想要娶木姑娘。从前木姑娘有未婚夫,我不能喜欢也不敢喜欢,如今她没有未婚夫了,我如果再不争取就没有机会了。”

他的眼里含着认真之色,对赵嫂子道:“我和师傅师娘表明了对木姑娘的心意,他们没有说什么,只道需要你和爹过去一趟细细商议。”

赵大根原本闷嘴葫芦一个,如今却说了那么多话,若说赵嫂子不动容是不可能的。

但她闭了闭眼,自家儿子还是没有和她说实话。

张开闭着的双眼,赵嫂子抬手,对赵大根道:“世人都道子女是父母前世欠下的债,从前我不觉得,如今想来,我前世真是欠你的了。”

说完,赵嫂子没有再说什么,直接起身离开了。

看着自家亲娘离开的背影,赵大根的嘴巴张了张,最后还是合上了。

他转头看向一旁还没走的顾霖,眼底浮现些许希冀道:“顾叔,我娘最听你的了,你能不能帮我劝劝我娘。”

见以往不通人情世故的赵大根都会说这种话了,顾霖却没有一下子应承下来。

他对赵大根道:“大根,你不把实情告诉我,我怎么去劝嫂子?难道你希望嫂子被蒙在鼓里,等到去木家提亲时才知晓你想要瞒着的事吗?”

“连自己的亲事可能存在哪些问题,你都要瞒着父母,你这不是伤嫂子的心嘛。”

赵大根的嘴唇颤了颤,开口声音沉闷道:“顾叔,我是有苦衷的,不是故意要瞒着我娘的。”

顾霖反问道:“什么苦衷,你不说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你既然没有做到坦诚相待,怎么能要求嫂子理解你的苦衷呢?”

顾霖话落,赵大根的神色黯然了许多。

他沉默了一会儿,对顾霖道:“顾叔,我和你说吧,希望你到时候能多劝劝我娘。”

顾霖的神色正了正,能让一根筋从不瞒着家人的赵大根都要隐瞒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赵大根说出这句话,木讷的眉眼闪过几分心疼道:“木姑娘被富商之子退婚之事没有我说的那样简单。”

“那日,师娘和木姑娘出城前往寺庙拜佛,师娘在佛前祈福,木姑娘恰好去看寺庙的荷花,却不想在荷花池边遇上富商之子的相好。”

“二人说着说着,不知怎么就发生了争执,紧接着,木姑娘便掉进了荷花池。荷花池水深,周围皆是不会水的女客没有人下去救木姑娘。最后,一位男子跳进荷花池把木姑娘救了上来。”

“当时,荷花池边聚集了不少人,木姑娘落水被陌生男子所救之事被许多人看见了,那富商一家听后,觉得木姑娘的清誉被毁了,恰好富商之子又闹着要娶那相好的,于是富商便上门为自家儿子退婚了。”

“明明受害者是木姑娘,但她不仅被未婚夫退婚,而且还要遭受周围的舆论,邻里邻居更是一个个上门,劝师娘师傅把师妹嫁给那救人的男子。”

赵大根的眼里烧起熊熊烈火:“可那男子已经三十多岁了,不仅是个鳏夫,而且还有两个孩子。师傅师娘怎么舍得把木姑娘嫁给这样的男人,每日都在家里哀声叹气,木姑娘不忍心师傅师娘为她这般操心,说愿意嫁给那救人的男子。”

说到此处,赵大根的眼里满是疼惜,好似木姑娘就在自己眼前:“若是木姑娘嫁给好人家,我自当做个好师兄送她出嫁。可她现在被迫嫁给一个鳏夫,我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当时想不了那么多,只知道不能让木姑娘嫁给那个男人,便立马在师傅师娘面前跪下,求娶木姑娘了。”

没有想到赵大根口中的木姑娘的经历这般曲折,顾霖折皱了一下眉,明白赵大根为什么不敢跟赵嫂子说实情了。

当今世情,人们对女子和哥儿的约束苛刻繁多。木姑娘不仅被退亲了,而且还被陌生男子摸了身子,许多男子都对此难以接受。

顾霖抬眸,他看了看赵大根的神色,发现对方提起此事时没有任何不适,只有对其口中的木姑娘充满了怜惜和疼惜。

摩擦了一下手指,顾霖问赵大根道:“你如今是非她不可了?”

赵大根抬起头,他总是半垂着头不喜欢和别人对视,如今他正视着顾霖,声音微沉却显郑重道:“求顾叔成全,我心悦木姑娘许久,非她不可。”

赵大根说是这样说,但男人哪儿会不懂男人。

如今对方喜欢木姑娘,对于木姑娘所遭遇的一切,不会介意只会怜惜。但日后若是两人之间的感情一点点地被消磨,赵大根不再喜爱木姑娘了,会不会旧事重提呢?

顾霖自己是男人,从不会低估男人的多变。

他直击中心,对赵大根道:“木姑娘为陌生男子所救清誉尽失,你若是和她成婚,日后会听到许多闲言碎语,你能保证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偏听,对此感到介意,对木姑娘生出隔阂吗?”

“顾叔。”

赵大根的神色没有往日的木讷,他思索好言语开口道:“清誉在木姑娘的性命面前不足为谈,我既然决定要娶木姑娘,便不会在意此事。若是以后谁在我面说这事,我不会任其污蔑木姑娘的名声。”

赵大根话落,包厢陷入一阵寂静。

过了许久,顾霖开口对赵大根道:“我会替你劝嫂子,但是你也不要抱有太大期望。”

虽然顾霖觉得木姑娘可怜,但对于顾霖来说,赵嫂子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赵嫂子始终不同意这门婚事,顾霖不会劝的。

他起身离开,走出门前,顾霖脚步停顿了一下,转头对赵大根道:“大根,你有没有想过木姑娘失足落水不是意外?”

顾霖说完话后转身走了,留下赵大根在原地久久没有回神。

顾霖从幸福楼出来,没有直接去找赵嫂子,如今对方正在气头上,他就算去说了,赵嫂子也听不进去。

白日转眼即逝,顾霖算好时间,在县试结束前到考场外等郑颢出来。

考生们陆陆续续地从考场走出来,因为前面的人太多了,顾霖没有凑很近。

他踮着脚伸着头,从人群中寻找郑颢的身影,直到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后,他高声招手道:“小颢,这里。”

那抹直立如松竹的身影停顿了一下,目光不带犹豫地扫向这边,当视线落到顾霖身上时,郑颢立即抬腿走了过来。

待郑颢走到身前,顾霖伸手接过对方的篮子,问道:“累不累?”

从早上相比,重量略轻的竹篮收回目光,郑颢对顾霖道:“不累。”

顾霖也没有问对方考的怎么样,只道:“嫂子在家里做好饭了,我们回去吃饭吧。”

因为有顾霖的叮嘱在,郑颢回到家时,赵嫂子和余哥儿他们都没有问郑颢考的怎么样。

看到赵大根在家后,郑颢有些意外:“大根哥。”

三年未见,郑颢无论是在容貌上,还是在气质上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少年如今完全没有半点从前野蛮的影子,清冷如玉的面容,如松如柏的身姿,就好似府城那些秀才和举人,虽未言语,但其周身气质让人难以形容。

如果在街上遇到对方的话,赵大根觉得自己可能都不敢和郑颢相认。

他回过神来,看向郑颢,嘴上迟疑:“小……”

赵大根发现,他有些喊不出从前对对方的称呼了。

郑颢也察觉到了,他道:“大根哥叫我郑颢就好了。”

小颢这个称呼自己实在喊不出口,既然对方给出了解决办法,赵大根不是个纠结的人,于是便叫郑颢了。

吃完晚饭后,郑颢被顾霖早早地催去沐浴睡觉。

郑颢有些无奈地对顾霖道:“顾叔,县试有五场,第一场结束两日后才会公布成绩,榜上有名者方能进入第二场,我最快也要四五日后才能考试。”

所以不必睡的那么早。

顾霖眉间一正,过后,对郑颢挑了挑眉毛道:“如今可不像小时候那般可爱了,我现在说你一句,你便要回好几句,孩子大了,不爱听长辈念叨了。”

顾霖说这话不过是玩笑,郑颢却正了正神色,微微抬首。

他如今同顾霖差不多高,皆是七尺多,但顾霖仍要比他高上一些,所以和对方对视时,郑颢还要微微抬头。

郑颢神色认真严肃,对顾霖道:“顾叔,我绝无此意。”

顾霖当然知道,他不过是在开玩笑,没有其他的意思,但看郑颢当真,尤其是看到少年的肃容和眼底的认真时,顾霖有些不敢和对方对视了。

顾霖道:“是我说错了,你莫要当真,我知道你是最孝顺的。”

说着说着,顾霖记起了三年前的一件事。

那时自己因为白日贪玩,晚上发起高热,郑颢身为一个孩童却在他发热重病时,彻夜未眠地照顾自己。

自己却拿这样的话同对方开玩笑,顾霖心里生出歉意,对郑颢道:“我以后不会说这种话了。”

看着和自己道歉的顾叔,郑颢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在他心里,顾叔永远不会有错,既然对方能够说出自己哪里做的不好,便说明自己确实做的不好,需要改的是自己,而不是对方。

郑颢上前几步,对顾霖道:“顾叔没有错。”

郑颢话落,顾霖的神情有些迷茫,他看向郑颢时,恰好望进对方黑色眼眸里所蕴含的慎重。

郑颢道:“顾叔的所作所为皆是为我好,何错之有?这三年来,如果不是顾叔一直叮嘱我强身健体,县试时,我恐怕就要和其他人一般冷的瑟瑟发抖,而不是手笔稳健地答题了。”

原先为自己的口不择言感到懊悔的顾霖,如今听了郑颢的话后,竟然有种自己刚才好似小题大做的感觉。

听着郑颢夸奖自己的言语,顾霖有些不好意思继续待着道:“天色晚了,我先回去了。”

看了看被风吹的振动的木窗,郑颢对顾霖道:“夜晚寒冷,我给顾叔烧些热水泡脚吧。”

顾霖微微摇头道:“你如今应该聚精会神应对县试,不要把精力放在这些方面,我可以自己去烧。”

郑颢微微皱眉,不同意道:“灶房冰凉,顾叔怎么能待在那儿。我去烧好热水,到时候提到顾叔房里,顾叔只需要在房里烧好炭盆等着即可。”

没错,因为顾霖身子弱,二月份旁人早已撤下炭盆的时候,他的寝卧还在烧着炭。

赵嫂子和郑颢看他看的紧,生怕一个风吹草动,他便大病起来。

所以,即便在春日,只要有顾霖在的地方仍会烧着炭。

面对此举,去年由秋入冬,感染风寒的顾霖躺在床榻上休养时,还跟赵嫂子吐槽过,如果不是自己赚了钱,怕是要冻死在冬日了。

接着,他就被赵嫂子骂的狗血淋头,被关在家里养了一个多月的病才能出去。

顾霖仍不同意郑颢为他烧热水道:“我让嫂子和余哥儿帮我。”

郑颢的眼底是洞晓一切的冷然:“婶子如今和大根哥怄气,余叔白日来回跑幸福居和幸福楼,辛苦十分,如今怕是都睡着了。”

郑颢所言句句有理,顾霖说不过对方,也知晓对方的执拗,只好无奈妥协道:“行。”

连后面麻烦你和辛苦你的字眼都不能有,曾经顾霖会说,但不知什么时候起,郑颢便一脸严谨地对他道:“我身为小辈伺候顾叔理所应当,顾叔无需道谢。”

连着好几次这般,之后,顾霖便没有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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