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时间，他们该醒了吧，”回家的路上，宁某人看着自己用短信功能发送给「泰坦使用者」的那句“是他们先动手的。”轻松一笑，“没有办法远程控制苏醒真是麻烦。”
更重要的，他神识的消耗逐渐变大，以他那本就超过多数武者的神识最多只能控这么多人六个小时左右。
“蒋正华一家人还好，闫辛一家人...哎，孩子的债家人来还，真是悲哀，”闫辛小朋友要是正常点，不东躲西藏，光明正大地走到他面前，他肯定不会这样的啦。
回到家中开始统计收获，杀了这么多人联邦奖励他两万多联邦币，对此宁某人没有多大失望，打开一枚枚打扫战场时顺手拾起的储物袋和储物戒指。
“略穷，”查看完全部东西后，宁灀蹙着眉，把这些东西除去技能外全部以灵子转移装置出售给废品收购站，获得六十万联邦币，“每一个用得上...用得上的质量又太差了。”
“这技能，三等的，太丢人了，不练不练，”且不论修炼后有没有用，就先这么说吧，三等技能除非练得极深、窥得大道，否则到筑基期就可以丢了。
随手把这些技能书挂交易市场，根据记忆定价，“最贵一本不过四万，太廉价了，”宁灀摸着头发，“才七本，扣除手续费后远不如废品值钱。”
技能书出售需要时间，这让宁灀对这七本无作用小本本产生更多不屑。
顺手打开联邦音乐网，适时关心自己的任务。
“果不其然，我又双叒叕被说刷票，”宁某人捂着额头，语气颇是无语，“说我以金钱调动别人投票兴趣的真是有点意思，这明明是正当手法好伐？”
这个世界的每个娱乐账户都是要与联邦公民账号绑定才能注册。所以说刷票公司能刷多少票取决于有多少员工，价格虽然高昂但却完全不会有副作用。
前提是，你这刷票公司能有多少人，人少别人不鸟，人多等着被抓。
这年头刷票公司基本开不下去的说。
但是像宁某人这种以题外奖励吸引别人投票的行为，也被称为刷票，它与传统刷票过程不同性质却被认为是一致的。
“月总榜才第八，”宁某人扶额，在《payphone》的评论区留下一段话并置顶，“说我刷票的，麻烦你把这首歌顶到月总榜第一再说这句话行不？要不然别人看不出我刷票啊233...”
嘲讽气质MAX！
把这句话同样发在最近广受@的直上九万里微博上，因为翻歌曲评论区的人绝对比他微博这点关注少，这点毋庸置疑。
果不其然，不一会自家粉丝纷纷转发这句话，并在数位质疑他刷票的大V评论处留言：
“求求你们了，给直上九万里刷点票吧，他的歌才月榜第八！”
“你们这些有宗门包装的别闹，人家直上九万里自己卖宝具灵符骗到那点票还没你们宗门内专门投票的员工一天投票数目多。”
“滚，刷票苟的粉丝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求求你们听听《payphone》吧，那是首好歌，论质量完全可以算是这个月最强的滑稽。”
“滑稽”
“滑稽滑稽”
不知道是谁发出第一只滑稽，滑稽大军很快侵占数位大V微博，大有“任你们怎么说我自以滑稽应对”的样子。
太可怕了，滑稽大军侵入微博，锤杀...咳咳，吊打大佬粉丝，尽显三更粉丝高雅素质：不喷不闹不瞎搞，滑稽底下见真章。
恐怖如斯，恐怖如斯。
宁灀心中略暖，没想到这个世界每一位读者对于创作者都是这么拥护，哪怕双方战力差距大、哪怕双方背景差距大（无误），但是读者们依旧愿意在战斗中支持自家作者！
“哎，画点表情包吧，”宁某人长叹一声，这个时候他想起前世几个较为着名的骚话图。
照样是熊猫作为主要角色，它躺在棺材里，双手画叉举在胸前，脸上泪两行，配字：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第二张的熊猫则是摸着额头，脑袋上有豆大汗滴落下，配字：这得什么家庭条件啊。
第三张是熊猫和蔼笑，配字一句：主要是没钱。
宁灀觉得这三张发出去在外人看来一定是迎战的号角，不过这正是他想要的——在网络上他根本不虚谁，正面就算玩不过他还可以玩阴的！
一开始粉丝正常骂战、创作者拼命运营，结果一方创作者黑料被爆出，岂不是导致圣战直接失败？
“离开校园越久，身上黑料越多，”在校大学生广寒同学曾经让宁某人吃了一亏，但是他并不认为那些活得越来越长的身上没一点点污点...找到一点，疯狂放大，这样舆论就会一边倒。
“后备手段，不能用太多，”某位那边他并不怕，可是如果被别人注意到会让他很苦恼的——他并不想让自己总是陷入被动状态，毕竟你删的掉帖子，但删不掉记忆。
“等等，”宁灀这时想到《万华镜》，“说不定将来可以删去记忆哦...”
想想记忆全部替换为H内容，有点带…咳咳，有点可怕。
扶额，“完了，幕后黑手道路越走越远。”
“但不可否认，这种事情太有意思了，”宁灀嘴角勾起一个古怪的笑容，“希望闫辛同学的妹妹不要直接找上门的说。”
他特地没有删除闫辛他和他妹交流的短信便是为了这种无聊至极的事情。
……
某“直上九万里”书友群。
“三更这是应战了？面对那些大佬？”读者搞事并不代表创作者搞事，前面直三更那圆滑却不带一丝火气的答复让众多读者以为他要旁观。
或者说怂了。
所以他们拼命拉仇恨，就是想让直上九万里无法置身事外，抓住这次机会提高名气，毕竟最差结果不过是道个歉。
当然，故意带节奏的肯定也有，以各种方式吹捧直上九万里，进行捧杀。
要是宁灀知道后者做的事情肯定会会心一笑，然后嘴中轻轻吐出这几个字，“干得漂亮。”
让粉丝失望、路人厌恶是不存在的，对于这个娱乐产业发展并不发达的世界，宁灀觉得前世那些优品文化可以称雄称霸！
人类圣经宇宙最强了解一下。
他缺少的仅仅是高修为，以及高修为带来的道韵罢了。
“迟早要让那些认为娱乐文化是辅助修炼的人好看，”优秀的东西因为道韵不足而被埋没在修真者区内很常见。
“塔喵，你给我的梦想，算不算进化了呢？”
拉开窗帘，正午太阳毒辣，宁灀没有眯眼，望着这片碧蓝如洗的天穹，不禁囔囔道，“好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