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太监宣判完结果,令安歌一把拉起怜惜,怜惜心里对令安歌的绅士顿时赞赏不已,好感度噌噌噌的往上冒。
听到那声“我来”,怜惜愣了愣,看向那看台上一身白衣的妖孽男子。
好啊,我还没找你,你倒找上门来了。
怜惜咬牙切齿,对于这个造谣者,她早已想把他狠狠揍一顿了。
令安歌已回到皇帝身边,而澜之初已偏偏然来到练兵场下。
席上的皇族子弟暗自轻笑,眼里带着浓浓的不屑。
“你猜他会啃多少沙子?”一个皇子笑问旁边的另一个皇子。
“嗯,估计他使出他的美男计,那大小姐说不定对他手下留情。”
“就会装装逼而已,像个女人一样都是依靠自己的外貌罢了,希望他不要丢我们皇家的脸!”
澜之初的外貌一直是皇子们取笑的把柄,话语落下皇子们都低低的笑起来。太子轻轻摇头,无奈的看着他的那些皇弟。四皇子也只是微微一笑,专注的看着场下。
“大小姐,在下澜之初,还请手下留情。”澜之初勾起嘴角轻笑到。
怜惜冷眼看着这个妖孽男子,发丝轻轻的拢在脑后,妖媚的眼眸下一张红嘟嘟的嘴唇,一个男人,偏偏长得比女人还好看,不过神奇的是,怜惜却没觉得他娘娘腔,反而有一种沉稳的气息。
这气息有些熟悉。怜惜微微皱眉。
在怜惜皱眉的时候,澜之初已经张开双手朝怜惜扑来。
今天来到练兵场的人都是精练的紧身装扮,澜之初却白衣飘扬,衣随风动,竟然有一种翩翩起舞的感觉。而且他也没有那种比武摔跤的气势,这样张开双臂的动作反而像要拥抱怜惜。
围观的吃瓜观众顿时来了兴致,低低哄笑议论着,像看一场好戏。
怜惜看着妖孽扑过来的气势,有些无语。
摔死你丫的!
怜惜一发狠,双臂错开夹抱住澜之初,腰上使劲一个下腰就想要把他像摔牛一样摔出去。
她暗衬着这力气应该能把他摔出沙场,摔他个万紫千红脸开花。
然而怜惜算错了。
澜之初飘逸的白衣竟好巧不巧的拌住了怜惜的脚踝,在她摔起澜之初的时候,怜惜竟被白衣带得也飞了起来,两人一起直直的摔在沙场上。
澜之初嘴角勾起一丝笑容,怜惜却有些反应不过来。
刚刚怎么回事?
电石火花间,竟然连怜惜也没弄清楚怎么回事,更别说在场的观众们了。
怜惜迅速翻身起来,一脸警惕的看着澜之初。
澜之初也盯着怜惜,今天她青玄色紧衣、黑发高束的模样,竟也耐人寻味了几分。
怜惜不等澜之初动作,她直接过去就是一个扫堂腿。
把你撂倒再说。
澜之初似乎受了惊吓似的,竟一连后退了几步,嘴里一边说道,“大小姐请等一下,我还没准备好呢。”
看台上的皇子们顿时轰然大笑,毫不客气的取笑起来。
怜惜满额黑线。
这无赖。
怜惜懒得理他,站住不动,澜之初这才停下,邪魅的笑着,远远的盯着怜惜。
“你到底上不上?”看台上有声音大喊。
“上啊,不要丢男人的脸。”哈哈大笑传来。
澜之初却像没听到一样,慢慢的走到怜惜跟前。
“准备好没?”怜惜翻了个白眼问道,这是她上场那么久以来说的第一句话。
“好了,大小姐,来吧!”澜之初张开双臂。
看着他欠揍的样子,怜惜真是恨不得立即摔死这无赖,立即毫不客气的飞身上前。
澜之初看似手忙脚乱的左闪右闪,带起黄沙猎猎,白色的衣服和黄色的沙子飞扬,众人只看到场上一青一白的影子晃动,竟看不清晰到底什么状况。
怜惜冷汗却冒了下来,这妖孽男人!竟然是会武功的高手。
怜惜近身搏斗可是拿了市里的第一名,除了她哥哥,她近身搏斗还没吃过这样的瘪。澜之初似乎毫无章法的闪躲,每次都恰当的躲过了她的攻击。一次两次可以说是偶然,可是她一直摸不到他近身,那只能说明他的厉害了。
怜惜左脚迅速踢出,在澜之初又不经意往右闪躲的时候,她突然回转,在右边狠狠的揍上一拳。
澜之初哎呀一声,一把拉住怜惜,两人顿时同时倒地。
全场静止了,看着躺在沙地上抱在一起动也不动的男女,脑子一片迷糊。
这又是怎么回事?
怜惜也有点迷糊,明明她已经打中了他,怎么下一秒却躺在地上了?不对,是躺在澜之初身上了?
澜之初双臂紧紧的抱着怜惜,怜惜的双手被束缚在他的手臂里,竟丝毫动弹不得。
“放开我。”怜惜怒道。
“不放。”澜之初淡定的说道。
怜惜怒极,双腿勾起想挣脱掉澜之初的束缚,澜之初的双腿却毫不客气的缠上她的腿,夹住了她让她动弹不得。
这一幕无比怪异又无比暧昧。场上的吃瓜观众惊得止住了嘴,莫名其妙的看着沙场上的男女。虽然澜之初是被压在身下,可是他身上的怜惜也被他制得动弹不了。
评判的太监一脸迷糊。
这,算谁赢?
“皇上,这应该是算我赢了吧?”澜之初抬头喊到,表现出一副吃力的样子。
皇帝也刚回过神来,刚刚他也根本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只是撂倒一头大牛的女子却被毫无功夫身体羸弱的澜之初制服,让皇帝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可能是令安歌放到怜惜后,怜惜太过疲累了?皇帝想着,便朝太监点点头。
“之初公子胜。”太监忙喊道。
WTF?
怜惜感觉气得脑袋嗡嗡嗡,只恨不得像猫儿那样伸出利爪,朝澜之初脸上挠去。
“大小姐,我赢了。”澜之初在怜惜耳边低声说道。
澜之初身上的气息传来,耳边似曾相识的低沉男声……
怜惜倏然睁大了眼。
“是你!”怜惜终于想起来了,为什么这男人总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原来他竟然就是那天在巷子里暗算她的那个男人。
“是我。”澜之初嘴角挂着笑,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冰冷声音说道,“我们又见面了。”
怜惜感到身后男子的冷意,无奈全身都被他缠得紧紧的,绷着脸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看到怜惜动弹不得的样子,澜之初心里竟莫名的闪过一丝快意,微笑着说道,“我要你,跟皇上说嫁给我。”
怜惜一阵错愕,直觉得耳边嗡嗡嗡的响。
“嫁给我”三个字在砸在怜惜脑海里,她竟觉得脑子有点迷迷糊糊。不过,她不会自作多情到以为澜之初是真的要娶她,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阴谋。
怜惜手腕一翻,一个针钗如同变戏法般出现,抵在澜之初的下腹。
澜之初全身一僵。
“这个穴位,能让你不能尽人事哦。”怜惜木然的说道,澜之初却闻到了浓浓的威胁。
又来?!
这该死的女人,怎么全是这些乱七八糟的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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