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逸接住靠过来的身体,祁辞温热的体温透过衬衫传到胸膛,引得祁逸呼吸一窒。
看着祁辞对他甜甜傻笑就知道祁辞喝多了。
对旁边人说了声抱歉,揽住祁辞向外走去。
酒精影响了祁辞的理智,让人变得特别幼稚,或者说,释放本心。
对祁逸这种连拖带拽的带法很是不满,缩在祁逸怀里蹭来蹭去,一个劲往祁逸怀里钻。
温热的呼吸透过单薄的衬衫撒在胸前,激起层层热浪,让祁逸本就不匀的呼吸更加混乱。
眼看祁辞蹭的衣扣松动,祁逸内心暗骂一声,攥住祁辞的手腕让人不能乱动,手臂穿过腿弯将人打横抱起,疾步向停车场走去。
脚步凌乱已不复昔日从容淡定,打开车门便将人扔了进去。
被扔的祁辞也不老实,一路动手动脚,这里蹭蹭那里闻闻。
抬头看到祁逸红透的耳垂还‘嗷呜’一口含住,惹的祁逸一个激灵,差点将怀里的人扔出去。
却在祁逸瞪过来时睁大一双单纯无辜的水眸。
对着祁辞这样一张脸,祁逸责怪的话鲠在喉咙,怎么也说不出来。
一路鸡飞狗跳,等终于将祁辞安顿在床上,祁逸已是满身热汗。
身体沾上柔软的大床,祁辞不再闹祁逸,餍足的蹭了蹭软乎乎的枕头,安然睡去。
祁逸:可算睡了,这小祖宗喝醉了还真是闹人。
单薄的衬衫像被水捞过,紧贴在健硕的身躯,影影绰绰露出鼓鼓囊囊的八块腹肌。
盯着祁辞酣睡的侧颜,轻笑一声,无奈又宠溺,拎起睡衣走进浴室。
水声淅淅沥沥的在浴室响起,腾起一层薄薄的水汽,磨砂玻璃上勾勒出一道修长的人影,不算宽厚的臂膀却不显单薄,形状姣好的肌肉包裹在黄金比例的骨架上,肌肉匀称、线条流畅。
水声停止,祁逸扯过一块毛巾草草的系在腹间,水滴从发丝滴落,划过健硕的胸肌,随着人鱼线的沟壑隐没在毛巾内。
拎起一旁的毛巾来不及擦拭头发,就被门外呜呜咽咽的哼唧声吓了一跳,声音微弱,似难受,又似哽咽。
惊的祁逸来不及擦拭,扔下毛巾推门而出。
就见祁辞面色潮红,红唇微张小口小口的喘着气,薄被不知何时被扔在地上,单薄的衬衫随着身体的扭动向上翻起,露出柔软白皙的小腹。
胸前衣扣崩开,随着一声声急促的喘息上下起伏,一抹粉红若隐若现,引得祁逸血脉膨胀、气血下涌。
以前怎么从未发现祁辞这般诱人。
眼见要有抬头之势,心里暗骂一声‘禽兽’。
硬着头皮捡起地上的薄被为人重新盖好。
祁辞却非常不配合的一脚踹开,似梦魇般整个人散发着不安的气息,手臂不断挥舞想要抓住什么。
随着一声低浅的呜咽,带着浓浓的哭腔,一滴清泪顺着绯红的眼尾缓缓滑落隐没发间,惹得祁逸一阵心悸。
水润的薄唇不点而朱,一张一合引人采撷,眉头微皱,发出声声难耐的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