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得祁辞允许,也只能老老实实跪着。
内心对祁辞的冷落很是不满,再怎么说他也是两朝元老,可是有从龙之功在身,就这么让他跪着,属实是太不给面子了些。
要是赵公公在这里一定呸他一脸。
狗屁的从龙之功,前朝皇帝残暴不仁,欺压百姓,民不聊生,先皇顺应民意,揭竿而起,推翻暴君统治,而邵丞相这老匹夫,不过是看守城无望,在先帝攻进皇城时主动打开了城门而已。
前朝皇帝再如何不是个东西,也待他不薄,由他狐假虎威,欺男霸女,还将看守皇城的重任交给他,不曾想在敌人兵临城下之时他竟然不想抵抗,瞬间倒戈。
就这种墙头草,说好听点,叫顺应天意,拥护新主,往不好听了说,就叫叛徒。
这种小人,要他说就不应该留。
先帝仁慈,给他个官当当,他却不知满足,趁着摄政王出征,让其嫡子蛊惑小皇帝将其提为丞相。
仗着小皇帝年幼,忽悠的陛下团团转,什么勤政爱民是一句没有,吃喝玩乐倒是学了不少。
短短半年,简直像换了个人,哪还有昔日可爱懂事模样。
要不是摄政王动作快把窝国给灭了,就这东西,一定给送去窝国联姻。
(本故事纯属虚构,任何名字纯属雷同,请不要带入现实。)
赤轮高悬,眼见即近午时,祁辞活动着坚硬的肩膀,起身前往起居室用膳,完全无视了跪在下方的二人。
邵越彬年轻气盛,这么多年祁辞由着他、纵着他,将他捧的太高,早已不知天高地厚,哪怕经过昨天敲打,也只觉祁辞不过一时闹与他脾气,不还是他一张嘴便帮他抢了摄政王的美差。
一夜过去,祁辞早已消气,还是那个对他言听计从的小皇帝。
他也还是那个趾高气昂,只能由他人仰望的侍郎大人。
认不清形势的邵越彬跪了一上午,本就有伤的膝盖更是伤上加伤,钻心的疼痛不断攻击着名为理智的神经。
“祁辞,你呜#¥&*#......”
从小被父母哄着,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长大更是被皇帝捧着,更是风光无限,狐假虎威,哪里受得了这委屈,要不是老丞相在一旁压着,邵越彬早就发作了。
眼见祁辞竟然扔下他们去用午膳,直接愤怒的站了起来,虎目圆瞪,眼中满是怨气,张嘴便是直呼皇帝名讳的质问。
被跪在身旁的老父亲死死捂住嘴巴,还不甘心的挥舞手臂,发出挣扎的呜呜声。
祁辞转头望向这对表演的父子,眼底闪过一丝玩味,这老丞相也不行啊,一夜过去了,还没将儿子教明白呢?
这都敢往他面前带,也不怕他寻个由头给砍了?
还是说,觉得他还会像从前一样继续惯着他们家,对他所做之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原主是有多菜,才能被这对父子蛊惑到言听计从,丢了性命。
似乎真的是刚刚注意到他们,祁辞轻‘咿?’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