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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房间内,微风吹动窗纱摇摆,入眼便见自家媳妇坐在沙发上独自出神,祁父只觉大事不好。
他不会是回来晚了,难道已经吃亏了?
外套都来不及脱,疾行几步贴到人身边,左看右看,没有第一点反应,内心不由一慌。
看来只能使出‘杀手锏’了。
“诗诗宝贝~~~这是怎么~~~~啦~~~~~”
甜腻的声音拐了七八个弯,成功将祁母恶心回神。
一个白眼丢在祁父头上,毫不客气的将凑到面前的大脑袋推开:“你正常点,恶不恶心。”
退退退,油腻夹子精,离她远点。
挺大岁数整这死出,也好意思?
见自家媳妇还有心思嫌弃自己,祁父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看来回来的及时,问题不大。
剥了颗橘子塞进祁母手里,明目张胆的开始套话。
“诗诗怎么没去花房看书?”
祁母面无表情,转头直勾勾望着面前的大型犬一样的男人,也不说话。
别以为她不知道这对父子都觉得她头脑简单好忽悠,家里只要一来外人就担心她被骗,总会有一个找各种理由回来陪同。
不用想,面前这大型犬回来肯定是祁逸那小兔崽子告状,特意将人叫回来的。
祁母的心思都写在脸上,祁父根本不用猜,分分钟知道祁母在想什么。
哪怕知道,也还是想逗,凑近几分不顾祁母的推拒:“诗诗今天都做了什么啦~想没想为夫呀?”
祁母简直被油腻的不行,真想让公司里的人看看这人现在的样子。
一巴掌毫不犹豫扣在人脸上用力推开:“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和你说,你坐好,不然不说了。”
眼见祁母即将炸毛,祁父见好就收。
脊背挺直端正了坐姿,不知道的还以为小学生上课。
对于耍宝的祁父,祁母选择间歇性眼盲,直接无视,没眼看,根本没眼看,自家儿子要是有他老子一半会撩,她也不至于发愁找不到儿媳。
发出一声无声的叹息,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最后还不忘若有所思的补充一句:“我是不是不应该让小逸去帮忙找人?”
祁母并不是不懂反思的人,只是整日生活在象牙塔里,太容易心软和相信他人。
现在发现不对,正好求助送上门来的老公。
认真听完祁母的阐述,祁父也自然乐意帮祁母解惑:“没事,小逸不会怪你的。”
“虽然两个孩子相亲,小逸拒绝了,但也说清了缘由,之后便应保持距离,不给对方带来希望与困扰是应该的。”
祁父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伸手将人拉进怀里,距离之近,几乎听见彼此的心跳:“贾家孩子失踪不是小事,既然求上门来,能帮还是要帮一把的,但前提是,对方是真的需要帮助。”
“贾家女儿失踪,贾夫人身为亲生母亲,不第一时间报警寻求警察的帮助,却跑来找你哭诉,一心致力于让小逸去帮忙,明里暗里都是在牵线,试问哪家母亲女儿失踪还有闲心做这些,除非她根本就知道人在,哪根本不用担心。
“她是不是还暗示过你,她女儿病情严重,一定要好好安抚,不能受到任何刺激?”
搂着怀中低着头一动不动,缩成鸵鸟,似乎有些心虚的祁母,祁父知道自己又猜对了。
“自从咱们搬来京城,贾家便一直想将女儿嫁给小逸,做为一个重度抑郁症患者,犯病了是有可能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的,这种情况下提出要小逸娶她,小逸怎么拒绝。”
“到时候一方以死相逼,爱子心切的父母卑微祈求,围观的人只会劝小逸先哄哄,将人安抚住,没人会在意安抚住小逸需要付出什么,拒绝便是冷血无情。”
“这不是好人坏人的问题,而是人的本性便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站着说话不腰疼,不会在意事情真相如何,也不会想自认为对的一句话到底会给他人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祁父的声音温柔磁性,带着中年男性独有的成熟魅力,抚平人内心的烦躁,不自觉跟着言语缓缓思考。
不打扰陷入沉思的祁母,祁父就这样静静抱着享受午后难得的悠闲时光。
直到金乌西垂,怀中的人才有了动静,在抬头,眼中已是一片清明。
“以后...小逸的婚事我还是不管了,也许他的有缘人还没出现吧。”
“对对对,那臭小子,哪里配让诗诗为他这般操心,就让他一辈子抱着冷冰冰的电脑过吧。”
祁父的应和换来了祁母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扣在头上:“去去去,有你这么说自家孩子的吗?讨打是不是。”
说着抬手就要揪祁父的耳朵,吓得祁父连连求饶。
在欢快的逗闹中,祁父也彻底放下心来。
说实话,这不是他第一次和祁母谈贾家的事情了。
每次都不欢而散,这绝对是最成功的一次。
想通了的祁母揪了祁父耳朵,心满意足哼着小曲开心的上楼敷面膜,临进门还不忘让祁父好好查查贾家闺女到底怎么回事。
万一真需要帮忙,总不能因为算计了她便真不管对方身处险境,但帮忙也别以小逸的名义,总归对方不像是宜室宜家的良人,还是不要产生不必要的麻烦为好。
祁父在楼下连连点头应好,温和的眼眸带着隐隐的自豪,被算计了还担心对方的安危,不愧是他的妻子,永远都是单纯善良。
待祁母的身影消失在门内。
眼中温和陡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寒芒。
他可不是诗诗,一家里有一个单纯善良的就够了,多了,可就不礼貌了。
贾家的心思太大了,竟敢接二连三算计他的妻子,看来是上次给的警告还不够,就是不知道这次,贾家承受不承受的住了。
至于祁母说的,查查贾家的女儿。
自家那从小就智多近妖的儿子不可能打无准备的仗。
知道贾家来人,还什么都不准备便回去,他才不信,直接去找人要一份资料就行了。
没道理只有他使唤老子,而老子被默默使唤的道理,除了诗诗,谁也没有这待遇。
哪怕不查,贾家那女儿估计也是在家忙着与家人商量对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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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家
正如祁父所想。
贾欣蕊焦急的在客厅里来回踱步,等待祁母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哪怕贾母去之前和她打包票一句定让祁逸来亲自哄她,她心内还是隐隐有股不安的感觉,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听到指纹解锁的声音,迫不及待的便迎了上去。
“妈妈,怎么样?祁逸答应没,我要不要先化个妆,显得苍白一点比较像个病人,头发是不是散着比较好,人也要精神恍惚一些......”
一双妩媚的眼眸满是焦急与希冀,卷着长发的手指不自觉收紧,棕栗色的大波浪被拉的笔直,也毫无所察。
待对上贾母蕴满怒火的的双眼,整个人如坠冰窖,定在原地。
预感中不好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水灵的眼眸拢上水雾,凝成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要落不落,好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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