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风和日丽,阳光明媚,陈拾如往常一样悠然自得地走上街头去买菜。他身着朴素的衣裳,腰间却醒目地悬挂着那块代表着大理寺身份的腰牌。
就在这时,一个看起来有些痴痴傻傻的女子进入了他的视线范围。那女子目光直直地盯着陈拾腰间的腰牌,随后竟然毫不犹豫地紧跟在他身后。等陈拾进了大理寺后,那个痴傻的女子就站在大理寺门口击鼓鸣冤。
“怎么又是你啊?”王七出来一看发现是当初自己负责处理的案件人后就一阵头疼。
王七当初审核傻妹的父亲是自缢而亡的案件时觉得没什么问题,就那样判了下来,但傻妹却一直不信。
这傻妹严格说起来也并非普通百姓,她是刑部一位官员郎大人的亲妹妹,而且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到大理寺报案了。
李饼听完王七说的话后发现整个案件都透露着不太对劲,而且当初由于此案本应由刑部主理,且他们早已给出了明确的结论,而大理寺与刑部又属于同级部门,所以并没有对此案展开更深入的调查工作,仅仅只是象征性地进行了一下复核而已。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结束。尽管大理寺方面已经向傻妹解释清楚了情况,可她似乎根本不打算离去。
傻妹依旧固执地跪在堂前,口中不停地高喊着“冤枉”二字,声音悲切而凄厉,让人闻之心酸。
面对此情此景,李饼忽然想起了自己父亲当年被杀时那段惨痛的记忆,便吩咐陈拾先将傻妹留在大理寺,还让陈拾先带她去吃饭。
陈拾带着傻妹来到了大理寺的食堂让食堂的大厨给他们烧了几个菜,正当两人准备吃饭的时候,突然有几位来自济慈堂的管事气势汹汹地闯进了门来,并声称要立刻将领走傻妹。
见到这些人的一瞬间,傻妹那原本还有些呆滞的面庞之上,突然像是被一道闪电划过一般,瞬间露出了极度惊恐的神色!她瞪大了眼睛,嘴唇微微颤抖着,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
“不要!不要抓我!”
“救我,救我!”
傻妹拼命地摇动着头,她的身体也完全不受控制似的,连连向后退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踉跄和慌乱。
就在这时,陈拾赶忙上前几步,对着这几个人拱手作揖,客客气气地请求道:“几位大人,可否行个方便,让这位小妮儿先在我们大理寺住上几日?”
然而,他得到的回答却是冰冷而决绝的拒绝。
正在双方僵持不下之际,李饼很及时的迅速赶到了现场。他先是看了一眼满脸惊恐的傻妹,然后转过头来,目光坚定地对那几个人说道:“各位,此女乃是本案的原告。在案件尚未侦破之前,无论是于情还是于理,她都有权利留在大理寺协助调查。还望诸位能够通融通融。”
听到这话,那几个人不禁面面相觑,心中暗自嘀咕起来。毕竟如今的大理寺可是备受陛下关注,尤其是这位新任的大理寺少卿李饼,不仅能力出众,而且据说与国师的关系颇为密切。
想到这里,尽管心有不甘,但他们终究还是不敢轻易得罪,只得不情愿地点头答应了下来。
另一边,王七带着一行人急匆匆地来到了刑部。本以为可以顺利地重新查阅相关卷宗,却没想到迎接他们的竟是一副冷脸。那位负责管理卷宗的官员坐在桌前,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完全没有起身相迎的意思。
面对这种情况,王七等人自然是气愤不已。但无奈对方态度强硬,丝毫不肯让步。好在关键时刻,有人提醒说眼下陛下对大理寺极为重视,再加上李饼又和国师交情匪浅,若是真把事情闹大了,恐怕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权衡利弊之后,那名负责人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来,乖乖地将所需的卷宗取出来交给了王七等人。
王七家里是个很有钱的,但他从小立志进入大理寺能为百姓做些什么,这些天他在李饼的调教下原本大大咧咧的性子也改了很多,如今也能静心一点点去看那些卷宗了。
等他们从卷宗上发现了有关的线索后,又进入了员外郎住的院子内,结果他们刚进去下一刻就发现有人反锁了房门。
孙豹是一群人里武功最厉害的,一脚下去直接踹开了被锁住的屋子,然后几人又蹲守半天发现是邻居大婶,两人以私闯民宅为由要挟对方讲述员外郎家庭情况,大婶只透露员外郎十分疼爱傻妹,因此三十多岁仍未娶妻。
阿里巴巴和崔倍经过一番打听,终于从刑部的一位官员那里获取到一些重要信息。原来这位员外郎平日里性格孤僻,很少与他人往来交流,所以几乎没结下什么仇家。
就在出事的前半夜,员外郎如同往常一样独自留在家里处理公务。然而,在后半夜的时候,负责打更巡逻的更夫竟然发现员外郎已经在家中自缢身亡。
与此同时,陈拾正带着天真可爱的傻妹居住在大理寺里。他们每天一同做家务,洗衣、做饭,忙得不亦乐乎。
闲暇之余,心灵手巧的陈拾还会编织出精致的蚱蜢小饰品送给傻妹,这让傻妹满心欢喜。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亲密,彼此之间更是无话不说。
这天,刚刚从遥远的西域国归来的阿情马不停蹄地直奔大理寺而来。远远望去,只见大理寺上方笼罩着一团浓重的死气,这引起了阿情的好奇心。
于是她决定顺道进去瞧瞧,看看到底在这段时间里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阿情踏入大理寺时,一眼便瞧见了正在院子里忙碌的陈拾和傻妹。她不禁好奇地上前询问道:“哟呵,陈拾呀,你这是从哪儿拐来这么个小妹妹啊?长得可真够漂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