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烟妈吓坏了,黑水党可不是什么好组织,女儿怎么会和这个组织扯上关系?
“阜烟,阜烟。”
“妈,你帮我说句话啊,我根本不认识黑水党的人。”
“是啊,她不认识,你们不能乱抓好人啊。”阜烟妈看向局长,女儿是她的命根子,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带走她女儿。
“是我,是我联系了黑水党的人,让他去砸了简约外公的墓碑,你们抓我好了。”
阜烟妈拼命朝阜烟使眼色:“阜烟,你快跟他们说,是我做的,你不要替妈妈顶罪。”
阜烟狰狞的面孔闪过一丝疯狂:“对,是她,都是她做的,是她指使黑水党的人,砸了墓碑,我当时怎么劝我妈,她都不听,执意要去。
外公外婆啊,对不起,是烟儿没有护好你们的墓碑,让你们死了还不瞑目。”
阜烟开始哭的撕心裂肺,不知情的人还以为那是她亲外公外婆呢。
“你给我闭嘴。”简约恶狠狠的道,这个女人假惺惺的,别侮辱了她外公外婆。
“你刚才都承认了,还想赖掉不成,我可是有你承认的录音。”
阜烟哈哈大笑:“我为我妈顶罪,难道有错吗?”
刚才她是说了,可是有录音又如何,她想变卦,只要母女俩口供一致,警察也奈何不了她。
阜烟连忙点头:“对,对,烟烟是个孝顺的孩子,她都是为了给我遮掩,才那样说的,警官你们快点把我抓走吧,我自己犯的错自己承担,不能让孩子替我受罪。”
当事人这么说,简约和娄煜一点办法也没有,就连局长都看向娄煜。
娄煜阴沉着脸:“那就公事公办吧。”
“带下去吧,好好审问。”
局长发了命令,阜烟妈就被拷起来带走了。
然后局长和娄煜简约打了招呼之后,就走了。
阜烟怨恨的看着娄煜和简约,她妈被抓进去了,都是简约害的,这个仇她一定要报。
简约也看向阜烟,冷笑道:“真是一个孝顺的女儿啊,把自己的母亲送到了监狱,你良心何安呀。”
阜烟近乎癫狂:“简约,你记住,我母亲是被你害的。”
“呵呵,还真是不可理喻。”简约走出服装店,阜烟已经疯了,她和她再也无话可说。
娄煜看着她道:“没想到好好的一个局,阜烟妈居然替她顶罪,阜烟居然也同意了,你放心,即便她不去坐牢,也不会有好日子过得。”
简约回头看了一眼阜烟的店面,晦暗不明:“先回去吧。”
娄煜说的不错,不去坐牢,也未必是好的选择。
阜烟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脸呜呜的哭起来。
哭累了,擦干眼泪,眼睛里又浮现出孤注一掷的狠绝来。
她拨了电话出去,喊道:“朴真,我被你害惨了。”
朴真在房间里摆弄着手指甲,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娄煜和简约这么快就查到你了?你还真是没用。”
阜烟咬着牙道:“我妈替我去坐牢了,我在青城待不下去了,娄煜和简约不会放过我的,我要去东国,你接应我。”
朴真挑了挑眉,吹了吹红指甲,看了看,还算满意:“好啊,欢迎你来。”
她被父亲给监视了,正好做事不方便,阜烟要是能来,她手里可就多了一把刀。
正好这个女人也够狠,很附和她的胃口。
阜烟挂了电话,收拾好自己,准备回家。
刚到小区门口,斜里冲出来一个女人,朝她又打有拽的。
阜烟猝不及防的,一头微卷的波浪就被扯掉了一撮。
阜烟惨叫一声,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