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区医院】
陆婉婉和王一茗前脚刚刚离开,金文谦便如同幽灵一般从转角处缓缓地走了出来......只见他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显然身体状况不佳。
他刚刚才从肛肠科开完药,正准备离开医院时,却意外地在医院大厅里瞥见了陆婉婉和王一茗这两个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瞬间涌上心头,他不由自主地放轻脚步,悄悄地跟在了他们身后。
“你们害得我断子绝孙,但是你们反倒看上了妇产科,真的是很有意思呀!”
想到这里,金文谦原本黯淡无光的双眸突然闪过一丝凶狠的光芒,他紧紧地握住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
由于陆老爷子的势力压制,金家迫不得已放弃了他这个长孙。当然,金老爷子到底是被逼无奈的选择放弃,还是认为金文谦已经对金家毫无价值从而冷酷无情地将其抛弃,恐怕除了金老爷子本人之外,无人能够知晓其中真相。但无论如何,对于金文谦来说,最终都只得到了一个残酷的结局——他被整个家族毫不留情地遗弃了。
可是,为什么偏偏只有他会落得如此下场,变得一无所有呢?这不公平!这种深深的不甘与愤恨在金文谦的心底不断蔓延、发酵,犹如熊熊燃烧的烈火,灼烧着他的灵魂。因此,他暗暗发誓,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一定要努力向上攀爬,登上权力的巅峰,然后狠狠地报复所有伤害过他的人。
被自己的家族舍弃,又得罪了陆家,金文谦在京市的圈子里早已无法立足,既然已经一无所有了,那他还有什么怕失去的呢?
虽然前面不行了,但是金文谦还走后门啊!
就这样,金文谦自荐床榻,搭上了陆家的对家——贺家,陆家从军,贺家从政,相互牵制。
他被贺文成认成了干儿子,表面上众人不说,但他心里也十分清楚,了解贺文成的人私下里都在笑话他,但是没有关系,只要能达成目的,他可以不择手段,那些笑话他的人迟早都要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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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文成书房】
“你确定,你要跟着我?”中年男子挑了挑眉,目光如炬地盯着眼前的人,他就喜欢这种浓眉大眼看着英气十足的男生,有挑战性。
“是,我确定。”金文谦毫不犹豫地点头。
中年男子也就是贺文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那就明人不说暗话,你该知道我想要什么?”
金文谦深吸一口气,直视着贺文成的眼睛,“只要您要,只要我有,都可以献给您。”
贺文成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这个劲儿我喜欢,够爽快!关于你之前的遭遇,我已经派人去调查过了。照理说,以你的能力和条件,本来不应该这么凄惨的,只是缺少了那么一点点运气罢了。不过既然你如今选择跟随于我,那我自然不会让你再受半点委屈,定会护你周全。”
“谢谢三爷。”
贺文成摆了摆手,“叫三爷做什么?太见外了,以后你就叫我干爹吧。”
金文谦顺从地回应,“是,干爹。”
这时,贺文成突然话锋一转,做了一个开枪的手势,“听说你被那什么了,最后怎么样?东西还在吗?”
听到这话,金文谦瞬间脸色煞白,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成拳头,他的嘴唇颤抖着,嗓子眼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半晌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在来到这里之前,金文谦其实早就预料到可能会遭受各种屈辱和盘问,但当这一刻真正来临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现实的残酷程度。此刻,就连他最后仅存的一点尊严和羞耻心似乎都要被无情地剥夺掉。
一瞬间,金文谦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逃离这个地方,远离贺家。然而,理智告诉他,如果就这样一走了之,不仅会前功尽弃,而且很有可能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麻烦……
贺文成仿若对金文谦脸上的神情视若无睹一般,依旧笑嘻嘻地继续开口,“哎呀,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既然决定跟着我,那脸皮就不要太薄,不过嘛,要是你实在不愿意讲,我也不难为你,过来。”
只见贺文成悠然自得地伸出一根食指,朝着金文谦轻轻勾了勾,那模样仿佛在召唤一只听话的小狗。然而,金文谦却宛如脚下生根似的,稳稳当当地伫立在原地,丝毫没有挪动脚步的意思。
贺文成收起笑容,“行啦,既然这样,硬逼着别人做不情愿的事可不是本三爷的作风,那就请回吧,送客!”随着话音落下,贺文成的保镖开门进入书房,准备将金文谦请出去。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金文谦猛地高喊一声:“等等!”
听到这声呼喊,原本正悠哉靠坐在椅子里的贺文成缓缓抬起眼眸,目光直直地投向金文谦。
此时的金文谦微微低下头去,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地嗫嚅着,“您……能不能先让他出去一下?”
贺文成闻言轻笑出声,嘴角扬起一抹戏谑的弧度,不紧不慢地回应,“刚才或许还可以考虑一下,但现在不行了,这是我的保镖,得随时随地护着我的周全,难道不是么?”
金文谦咬了咬牙,“是。”
见此情形,贺文成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起来,他略带挑衅地看着金文谦,再次开口,“既然你这么迫切地想要留下,那本三爷就大发慈悲再给你一个机会,给你5秒钟,赶紧乖乖走过来吧。”
金文谦按照要求走到了办公桌前,贺文成又继续发话,
“我是让你走到我跟前来,这里。”他指了指自己腿前。
金文谦绕过书桌,再次走了过去,贺文成脸上的笑意愈发加深,一把搂过走到他身前的金文谦,将他抱在自己的怀里,然后振振有词的一手直接抓了下去,
“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只好亲自了解一下了。”
金文谦双手紧紧握住椅子两侧的扶手,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作为曾经的金家大少爷,这对于他来说,太屈辱了,但此刻的他却并不敢乱动,因为身后的人是他唯一能抓住的机会。
贺文成可不管金文谦的心里波动,越屈辱他可能觉得越有趣,他感觉摸着不过瘾,又拉开了金文谦的裤链,把手伸了进去,然后轻笑着开口,“这回真的确认了,我还以为至少会留点呢,没想到断的这么彻底呀。”
贺文成手上没停,一边好奇着,一边问向怀里的人,“怎么样,突然有了这么大的变动,生活还习惯吗?有没有哪些异常现象啊?”
“……。”
“说话呀!”贺文成用力的掐了一下金文谦的大腿里侧。
“嗯……”一声闷哼。
“我可不想和一个哑巴做游戏。”
“没有,一切都很好。”金文谦按住贺文成伸进去的手,满脸羞耻,因为这个屋子里还有一个保镖,曾经他认为的下等人正在看他的热闹。
贺文成可不管那个,此时此刻,他充满了兴趣,
“有首诗,你听过吗?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