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够了。”百里长安被他亲得都快呼吸不过来了,感觉嘴巴都麻了,这家伙,每次都把她的嘴巴亲肿,幸亏她总是戴着面纱示人,不然,都不知道该如何见人。
“不够,永远都不够......”沈星河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灼热而粗重的喘息,似要将她周边的空气全部抽干一样,眼中毫不掩饰强烈的欲望。
“好嘛,大不了以后每天都让你亲一次。”百里长安情急之下冲口而出,却不知道这话说出来就够让她后悔的。
“这可是安安说的,以后每天都让我亲,可不许反悔。”他说的以后,是指的余生。
“不反悔。”为了把他先哄好,百里长安也是不经过大脑,她说的以后是明天或是后天,却不知自己已经把自己卖了。
“那今晚在这里陪我,不回去了,我让白枫去和夏冰说一声。”沈星河得寸进尺,虽然不能做别的,但能和她躺在一起,就算身子难受些,可他也乐意。
“不行,我得回去,不然我爹娘会担心的。”上次被他扣在这里一晚,她是爹娘两边瞒着,这才瞒了过去,不然,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一夜未归,爹娘还不得急死啊。
“让夏冰告诉伯父和伯母你在别苑休息,他们就信了。”
“你确定要把我留下来?”百里长安扫了他一眼:“待会可别后悔。”反正难受的又不是她。
“大不了,我今晚去寒潭多泡几次。”即便什么都不能做,抱着她睡也满足了。
“你刚才打了我屁股......”百里长安记起了仇。
“那我让你打回来。”沈星河边说边趴在了床榻上。
百里长安想也没想便用力朝他屁股上拍了下去!
“嘶,呃!”沈星河痛得轻呼了一声,整张脸下意识地皱在一起。
“我都没用力,你装什么装。”百里长安却以为他是装的。
“不关安安的事,是我的问题。”沈星河从一旁拿出一瓶药:“有点伤,我擦不到,还得麻烦安安帮我上一下药。”
“你受伤了?伤哪了?”百里长安一听说他受伤,还挺急的,心中的愧疚油然而升,他都受伤了,她还打他,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这里。”沈星河指了指自己的屁股。
“啊?”百里长安愣了愣,他受伤的地方真是屁股,那她刚才那一巴掌......这心忽然有点痛了。
“你摔的?”她问道。
“不是,挨了顿板子而已。”沈星河说得轻描淡写,好像受伤的人不是他一样。
“挨了顿板子?”百里长安微微蹙眉,略一思索,似乎就明白了:“是因为你拒绝了赐婚,所以,陛下让人打的?”
“嗯。”
“你......”百里长安听了心里不是滋味,他居然宁可挨板子也要拒婚:“我让白枫进来给你上药吧。”开什么玩笑,那是屁股,是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能看能碰的地方吗?
“白枫去你家了,你给我涂吧,反正我身上哪里你总归都是要看的,早看晚看都是会看,不差这一回,怎么,不是说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这就害怕了?”沈星河知道她脸皮薄,所以激她一把。
“谁说我怕了,擦就擦,若是擦痛了,可别怪我。”果然,在他面前,百里长安的脑子好像不太够用,一激就上钩。
“自然。”沈星河唇角勾起一抹邪魅,他的安安就这么水灵灵的上套了,还真是个好骗的小坏蛋。
百里长安嘴里虽然说不怕,可这怎么说也是第一次看男人的......多少还是有点放不开,他解开裤子的那一一刻,她就有点想逃了。
“安安不会想逃吧?”沈星河一眼就看透了她眼中的退怯,都已经开始了,他又怎会允许她打退堂鼓。
“我逃什么,你都不怕,我怕什么。”百里长安佯装镇定,实在心里慌得一批,她觉得这狗男人是在暗戳戳的诱惑她,可她没证据。
“那就开始吧。”沈星河暗自抿唇,小坏蛋一直抵触他,他们的关系也就一直停留在单纯的亲亲上面,他得让她一点点熟悉他的身体,一步一步将她攻陷,虽然觉得自己这行径多少有点卑鄙,但追妻不动点歪心思,估计他这辈子都追不到她。
虽然他的伤都在腰部及臀部以上的位置,但百里长安还是觉得很尴尬,可当她看到那些还带着血痂的伤时,心疼也冲淡了尴尬。
“伤成这样,你还胡闹,怎么不在家休息,等伤好了再出门呢?”她一边给他上药,一边数落着。
“小没良心的,我这是为了谁啊?受伤那天晚上,我就去找你了,结果,你没在房里,我又去了商行,还是没看到你,后来才知道你去了别苑,那时,我都不知道你是在躲我。”
她的手给他上药时,时不时与他接触,清凉而柔软的手指轻碰间,异样的感觉无法言喻,说实话,这对沈星河来说,也是一种折磨,但不可否认,这感觉非常好,这第一步计划成功,接下来再实施第二步,第三步.......直到她彻底接受他为止。
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大灰狼,一步步诱着她这只小羊羔一点点的走向他,然后再慢慢地将她吃掉,手段不光彩,但好用。
“你的伤还没好全,不能去泡冷水,所以,待会送我回家。”虽然不懂医,但基本常识百里长安还是懂的。
“我忍得住。”好不容易才拐她出来,沈星河自然不会轻易让她离开。
“这话你自己信?”百里长安瞪了他一眼,哪一次他说这种话算过数。
“那要不安安可怜可怜我,成全了我?”擦好药后,沈星河半撑着身子斜躺在那。
“闭嘴!”百里长安瞪了他一眼:“伤都没好全,还想乱来?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那就滚去旁边的房间睡,或许我去也成。”看样子今晚她是回不去了,那她睡旁边的房间也行。
“这里我就只准备了一间主卧,再者,我只想抱安安睡着,保证不做别的,当然,前提是安安别撩我,我可经不起撩。”
“谁要撩你了。”百里长安无奈,只得和衣躺到了床榻上,背对着他。
下一秒,沈星河便从身后搂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