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95号,中院。
此刻的小雨水,正在徐慧真怀里,也是想哥哥想的睡不着。
“慧真姐,这都好几个月了,我哥在里面待了那么久,肯定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的罪吧?”
这话要是让易中海听着,能哭出来。
你哥在里面受罪?你哥在里面舒服的都快不想出来了!
真正吃苦的是我徒弟东旭!
你知道我徒弟吃了多少...苦么?
“不会的雨水,掌柜的天下闻名的大好人呢,里面的人也只会敬重他,佩服他,不会有人欺负他,不会吃苦受罪的。”
徐慧真轻声安慰着。
本来春节嘛,她是肯定要回家的,但出了这档子事,何雨柱进去了,她哪里能够抛下小雨水一个人?
所以今年的春节,徐慧真是在这大院里度过的。
说起来白天也算热闹,由袁师傅掌勺,全体新来的住户凑钱,大家伙一起吃的。
当然了,徐慧真代表何雨柱,出的钱是最多的,这也是之前跟何雨柱商量过,何雨柱同意的。
只是别人都其乐融融的,但是徐慧真跟小雨水俩人却高兴不起来。
因为这家里,缺个人啊。
“那慧真姐你说,我哥会想我么?”
“肯定会啊。”徐慧真笑道:“说不定他现在就想你想的睡不着呢。”
“嘿嘿...我哥快回来了吧慧真姐?”
“嗯,等夏天的,你哥就回来了。”
“真好...对了慧真姐,你是不是要给我当嫂子了啊?”
何雨水冷不丁说了这么一句话,把徐慧真给弄不会了:“雨水,你怎么这么问?”
何雨水懵懵懂懂道:“我就觉得我哥对你最好了,你对我哥也好,而且店里人不也都说你跟我哥最后能成两口子?”
“店里人都说?”徐慧真一愣:“谁跟你说的啊?我怎么没听说过?”
“丽丽姐说的啊。”
这谣就是赵丽丽照的,她虽然已经不讨厌自己那个师哥了,但打骨子里还是怕的要命,尤其父亲赵成峰没事就在她耳边吹风,她又不傻,知道父亲有意撮合,她怕啊!
这要是跟何雨柱成一对儿了,自己以后还想有好日子?她实在怕那个魔鬼。
于是乎,她就想了个法,造了徐慧真跟何雨柱的谣。
“这个丽丽。”徐慧真哭笑不得道:“没有影儿的事,瞎说,雨水你可别听她的,她骗你呢。”
“啊,她骗我啊。”何雨水一嘟嘴:“丽丽姐可真坏。”
......
另一头。
同样有人,深夜无眠。
“东旭,一想到你夏天就要走了,我这心里就舍不得...哎,大过年的,我这心里不是滋味儿啊...”
贾东旭:“...”
“等我将来出去了,我去找你,你还认我么?”
贾东旭:“...”
“也没有法律说男人跟男人不让在一起的,现在都讲究人人平等,我觉得我们完全可以抛掉世俗的眼光,在一起!”
贾东旭:“...”
贾东旭是真麻了啊!
想死的心都有了!
出去?我好容易要熬出去了,然后你说你要来找我?
别回头我成家立业了,老婆孩子热炕头了,然后你过来破坏我家庭?
贾东旭虽然被折磨的够呛,但他也不可能真的就不结婚了,只是暂时没那个心气儿罢了。
但现在看这样子,出去了还有一劫!
回头看了一眼那贼眉鼠眼的侯宝超,贾东旭皱了皱眉。
侯宝超后面让贾东旭称呼他为小宝。
“小宝,宝哥,我们这是畸形的关系,在这里我顺着你,那是我没辙,但你别没数,等我出去了,你要是再敢缠着我,我...我特么的跟你玩命!”
贾东旭是真的害怕了。
因为版本尚未更新,男孩子这一块暂时还没有受到保护呢。
这见天儿的有一个赵信追你屁股后头,E点寒芒先到,然后枪出如龙的,qw一开,咔咔一通平A还不犯法,谁顶得住?
“我不怕,东旭,我宁可跟你死一起,殉情么?也不是不行。”
贾东旭:???
这日子,没法过了!
......
mp3:“不懂怎么表现温柔的我们,还以为殉情只是古老的传言...”何雨柱听着万界收音机:“这歌不错啊,听完这一首我就睡觉。”
......
......
时光荏苒,转眼盛夏时节已到!
时间已经正式的来到了1952年夏天。
这一天,很多人齐聚东来顺。
易中海许富贵等人,合伙出钱吃的饭,喝的酒,去一去身上的晦气。
“哈!”刘海中放下酒杯,长长的舒了口气,哈哈一笑道:“痛快,痛快!姥姥的苦日子可算熬出头了!”
许富贵也是咧嘴一乐:“这一年过的,真像是在地狱里走了一遭,好在都结束了,反倒是傻柱那王八蛋日子还没到,还在里头待着呢。”
他们是先进去的,何雨柱后进去的。
所以,都是表现良好1年出来,他们自然比何雨柱先一步离开。
许大茂喝了口汽水,轻哼道:“爸,傻柱他在里面是不是也老受罪了?活该!让他害的我在少管所里待一年!”
桌子上除了易中海等人,还有许大茂,阎埠贵,何大清,阎解成等。
可以说倒霉蛋聚在一堆儿了。
许大茂对何雨柱的恨意也不浅。
这一年,除了写作业,就是写作业,成绩没见有提升,净特么挨累了,能不恨么。
“是啊,易叔刘叔。”阎解成也期待的问道:“傻柱在里面的日子,也不好过吧?是不是也得和你们似的天天挨揍?”
“呃,这个...那个...”刘海中支吾了半晌道:“害!这高兴的日子,提那个王八蛋干什么?来来来,吃菜吃菜。”
一提起挨揍,易中海许富贵的脸上也是变颜变色的。
因为毕竟相处了一年了,一个屋子的人也挺舍不得他们走的,人心都是肉长的,有感情了啊,所以临别前还送了他们一份大礼来着。
那礼挺沉重,疼的他们好几天都没怎么睡得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