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个孩子充满活力,天真烂漫的样子,容珩心中充满了感慨。
他深知弱小的痛苦,也更加珍惜现在的幸福生活。
他希望自己的儿子都能成为正直善良的人,拥有保护自己和他人,匡扶正义的能力。
“煦儿,小三儿。”容珩变得严肃起来。
“习武不仅仅是为了强身健体,更是为了保护弱小,匡扶正义。你们要记住,力量越大,责任越大。”
容煦和小三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稚嫩的小脸上写满了认真。
姜茯谣走到容珩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柔声说道:“我相信,我们的孩子一定会成为像你一样顶天立地的好男儿。”
容珩回握住姜茯谣的手,目光中充满了柔情。
他何其有幸,能够拥有这样一位贤惠的妻子和两个可爱的儿子。
休息片刻后,容珩继续教导两个孩子习武。
他先教他们一些简单的招式,并强调动作要领。
容煦和小三儿学得有模有样,虽然动作还有些笨拙,但他们都非常认真,努力将每一个动作做到位。
“煦儿,出拳要快,准,狠!”容珩一边示范,一边讲解。
“记住,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小三儿,步伐要灵活,躲避要迅速!”容珩又转向小三儿。
“在战场上,速度往往决定生死。”
两个孩子听得津津有味,不停地练习着。
姜茯谣在一旁看着,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习武过后,孩子们都累了,姜茯谣便吩咐人备好了吃食。
容煦和小三儿吃得满嘴油光,容珩则细心地为姜茯谣布菜,一家人其乐融融。
用过午膳后,他们便启程离开了南方,踏上了返回京城的路。
比起南方的潮湿闷热,北方的气候干燥许多,阳光也更加炽烈。
起初,这种干燥只让姜茯谣觉得神清气爽,但随着他们逐渐北上,沿途的景象却渐渐在她心中蒙上了一层阴影。
最开始,只是路边的野草显得有些枯黄,田地里的庄稼也略显萎靡。
姜茯谣并没有太在意,只当是正常的季节变化。
可随着他们继续北上,干旱的迹象越来越明显。
河床裸露出来,原本清澈的溪流变成了涓涓细流。
“这……”姜茯谣掀开车帘,看着窗外一片萧瑟的景象,心中隐隐不安。
“这干旱也太严重了。”
容珩也注意到了沿途的景象,眉头紧锁。
“程纪,去问问附近可有城镇?”容珩沉声吩咐道。
程纪领命而去,不多时便带回消息:“回王爷,前方二十里处有一座小镇。”
“去小镇看看。”容珩当机立断。
马车继续前行,二十里路并不算远,但因为干旱,道路变得崎岖不平,马车颠簸得厉害。
容煦和小三儿在马车里睡得正香,姜茯谣则一直掀着车帘,看着窗外的景象。
小镇的景象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
房屋低矮破旧,街道上尘土飞扬,几乎看不到行人。
偶尔有几个衣衫褴褛的百姓走过,也是面黄肌瘦,眼神空洞。
马车停在一家客栈门口,客栈的招牌已经破旧不堪,摇摇欲坠。
容珩率先下车,姜茯谣紧随其后,程纪和陆青则护着两个孩子。
客栈里冷冷清清,只有一个掌柜模样的老者趴在柜台上打盹。
听到动静,老者抬起头,看到容珩一行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麻木。
“几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老者有气无力地问道。
“住店,准备几间上房,再准备些吃食。”容珩吩咐道。
“好嘞。”老者答应一声,却并没有立刻行动,而是搓了搓手,小心翼翼地问道。
“只是几位客官,这住店吃饭的银子。”
容珩明白他的意思,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柜台上:“够吗?”
老者看到银子,眼睛一亮,连忙拿起银子,仔细地看了看,确定是真的后,脸上才露出了一丝笑容:“够够够,几位客官楼上请。”
说罢,老者便引着容珩一行人上了楼。房间虽然简陋,但还算干净。
姜茯谣安顿好两个孩子,便下楼去找容珩。
她走到大堂,看到容珩正和程纪、陆青说着什么。
见她下来,容珩便停下了话头。
“怎么样?孩子们都安顿好了?”容珩问道。
“嗯。”姜茯谣点了点头,“小镇的情况,似乎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糟糕。”
“是啊。”容珩叹了口气。
“只是这干旱不知为何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