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起身说道:“让本王跟着他,看张大人在搞什么鬼?”
刚走到门口,脑袋突然传来天旋地转的感觉,他晃了晃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下,可是头却是越来越晕,眼看着马上就要晕倒了
婉儿赶紧上前搀扶着他,一脸关切道:“王爷,你没有事吧,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本王感觉头晕的厉害。”靖王蹙眉说道。
婉儿把他扶到了床上,靖王慢慢躺下。
他看着婉儿忍不住吩咐道:“王妃,一定要派人跟着张大人。”
“早就派王忠去了,王爷,你就赶紧休息吧。”婉儿开口说道
听到有人跟着张大人,靖王放下心,随后便进入了梦乡。
…………
张大人来到书房,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他转动旁边的花瓶,一扇贴着壁画的暗门缓缓打开。
他赶紧走了进去,王忠也跟着潜入进去。
走进密室,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直冲鼻息,王忠强忍咳嗽。
密室地面铺着古老的地板,上面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中央摆放着一张粗糙的大桌。
上面摆放的一盏油灯,桌子上有笔墨纸砚,勉强照亮这个封闭的空间。
头顶上方是低矮的天花板,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在密室的角落里,隐约可以看到一些堆叠的木箱,他们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张忠见密室太过狭隘,就没有跟进去,而是在角落里隐藏了起来。
过了一会,就看到张大人拿出一张宣纸,用毛笔不知道写些什么,写完之后把信件放在袖子里面,着急忙慌走了出来。
王忠看了一眼密室决定下次再来,继续跟着张大人。
出了密室张大人来到柴房,柴房里是早已等候多时的家丁小风,他满脸警惕的看着四周。
张大人拿出信件说道:“小风,八百里加急,赶紧把这个信件送到京都。”
小风接过信件之后转身离去。
他刚走到门口,就被婉儿截住了。
婉儿看着他手中的信件,冷冷问道;“你这是要给谁送信呀?”
小风眼见事情败露,眼中闪过一丝惶恐,但他还是强装镇定的说道:“启禀王妃,这是一封家书,奴才前几天收到信说我母亲生病了,特意给家里邮寄了一些钱。”
“这都过了好些时日了,也不知道母亲病好没好,所以奴才特意给母亲寄一封信,想向她问好?”
婉儿冷哼一声,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你所说的是真的吗?那何不拿过来给我看看。”
她说完就要伸手去抢,可是却被男人巧妙的避开了。
婉儿眼中升起一丝凉意:“你不是说是家书吗?那为什么不敢给我看?你真的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欺骗我。”
小风见瞒不住婉儿,索性也不装了:“奴才劝王妃最好不要多管闲事,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王忠看不下去了,他快走几步,狠狠掐着他的脖子说道:“”你一个狗奴才,竟然敢威胁王妃,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小风冷哼一声:“就算你们知道又如何,你们也不能拿我怎样。”
说完小风把手中的信件猛然塞进了嘴里。
婉儿惊呼:“王侍卫,赶紧把他嘴里的信件弄出,千万不要让他把信件咽了。”
王忠闻言赶紧来到小峰跟前,狠狠掐着他的嘴巴,把手放在嘴里面掏。
小风不断的干呕着,试图把信件咽下去。
见他反抗,王忠手上的力道加大了很多,很快小风憋的满脸透红。
看到此景,婉儿着急喊道:“王侍卫,千万别让他把信件吞了。”
王忠没有说话,但是手中的力道不断加深。
很快小风因为疼痛,放弃了抵抗。
王忠也顺利的拿出了信件,可是因为嘴巴里面都是口水,信件已经湿成了一团。
婉儿也顾不得脏,她赶紧接过信件,小心翼翼的铺开,可是上面的字迹都化完了,隐隐约约只看到一个京子。
她眉头紧蹙,这次贪污赈灾款的事情果然跟京师的人有关系。
婉儿来到小风面前,看着他一脸严肃的问道:“你们果然和京师之人有联络,快告诉我那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小风眼神坚定的说道:“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的,王妃就死了这条心吧。”
他话音刚落,表情逐渐变得痛苦,嘴角流出一丝血液。
婉儿赶紧喊道:“王侍卫,他要咬舌自尽,快堵住他的嘴巴。”
王忠闻言,赶紧掰开他的嘴巴,脱下自己的袜子塞了进去。
婉儿满头黑线,顿觉恶心无比。
王忠干笑着说道:“王妃见谅,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袜子刚塞进了小风的嘴里,小风忍不住干呕起来,他怒目圆睁看着王忠,嘴巴呜呜呀呀的,说不出来一句话。
王忠看着婉儿说道:“王妃,没有什么事的话,那奴才就先把他压下去了。”
婉儿点头应允。
紧接着王忠就把小风压了下去。
王忠把小风带到了衙门的地牢,为了防止被张大人发现,他特意把守卫打晕了,才把小风带了进去。
王忠把他紧紧捆在木架上,把口中的袜子取了下来。
小风对着王忠“呸“”了一声,骂骂咧咧道:“你个狗奴才,竟然敢用袜子塞到老子的嘴里,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王忠走到他面前,看着他眼神冰冷无比:“说,那个京都的幕后之人到底是谁?你到底是去给谁送信的?”
小风看着他冷笑:“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审问老子?”
王忠拿起烧红的烙铁,在他脸边比划了一下:“你要是不想受折磨的话就赶紧说,否则别怪我对你大刑伺候。”
小峰风看着他,阴恻恻的说道:“你就是把老子打死,老子也不会告诉你的,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
王忠见他嘴还挺硬的,看来不对他动点刑法是问不出什么了
他拿起烧红的烙铁,向着小风心口烫去,胸前瞬间发出“滋滋滋”的声音,升起一股股白烟,传来皮肉烧焦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