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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晓娥意外怀孕了!然而这一次与之前截然不同,那时的娄家还雇着佣人,可以让娄晓娥安心养胎。可如今时过境迁,娄晓娥的母亲早已不再是昔日的富家太太,家中的变故让她不得不自己去学着做很多事情。

更重要的是,何雨柱实在不好意思再去叨扰两位老人。毕竟日后孩子出生,若总是依赖老父老母来照料娄晓娥,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于是经过深思熟虑后,何雨柱决定向厂里坦诚相告自家的状况,并恳请领导能够允许自己尽量多地将时间留在家中,以便全心全意地照顾何晓以及身怀六甲的娄晓娥。

从此之后,何雨柱每天都会很早便起床忙碌起来。他先是轻手轻脚地为何晓精心烹制一顿美味可口的早餐,然后再格外小心谨慎地为娄晓娥准备既营养丰富又合其口味的餐食。尽管日子过得十分辛苦,但看着家人满足的笑容,他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有时候厂里的同事们会偶尔拿他开玩笑,说他已然摇身一变成为了“妻管严”。面对这样善意的调侃,何雨柱每次都只是露出一脸憨厚朴实的笑容,从不争辩什么。因为对他而言,只要能为自己心爱的人付出、能做些力所能及之事,便是最大的幸福所在。

而且啊,娄晓娥怀上的是何家的骨肉!自从她有孕以来,身体就出现了各种各样的不适感。起初只是轻微的孕吐和食欲不振,但随着孕期的推进,腰酸背痛、腿部浮肿等问题也接踵而至。这些不适让娄晓娥备受折磨,可作为男人的他却无法亲身感受和替代这份痛苦。

尤其是到了分娩的时候,那更是一场生死较量般的剧痛。娄晓娥生何晓的时候在产房里声嘶力竭地呼喊,而他只能在产房外焦急地踱步,心中默默祈祷母子平安。

所以每一个母亲都是伟大的。

面对如此的情况,他深知自己能够做的十分有限。然而,他下定决心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娄晓娥的生活变得更好,让她感受到更多的幸福。于是,他开始悉心照料娄晓娥的起居饮食,无微不至地关心她的每一个需求。

与此同时,这段时间四合院里的众人日子可不太好过。只因为何雨柱几乎每天都会在家里烹饪各式各样的美味佳肴,那诱人的香气源源不断地从他家飘出,弥漫在整个四合院的上空。大家闻着那阵阵扑鼻的香味,肚子里的馋虫被勾得咕咕直叫,心里别提有多羡慕嫉妒恨啦!

贾家的饭桌上,秦淮茹和贾张氏正带着几个孩子围坐着,他们手中紧紧握着粗糙的窝窝头,艰难地啃食着。就在这时,一阵浓郁的肉香毫无征兆地钻进了屋子里。

那股香气仿佛拥有生命一般,迅速弥漫开来,充斥着每一个角落。这诱人的味道实在是太过美妙,让人光是闻一闻都忍不住垂涎三尺。

“哎呀!这到底是从哪儿飘过来的香味啊?”贾张氏瞪大了眼睛,猛地抽动起鼻子,像只嗅觉灵敏的猎犬一样试图捕捉到香气的来源。

一旁的棒梗听到奶奶的话后,原本还在努力咀嚼窝窝头的他瞬间停下了动作,丢下手中的食物,扯开嗓子便嚎啕大哭起来:“奶奶,我要吃肉,我要吃肉嘛!”他一边哭叫着,一边用胖乎乎的小手不停地拍打着桌面,满脸都是委屈和渴望。

贾张氏见状,连忙安抚道:“乖孙子别哭别哭,奶奶知道啦,咱们再等等看哈。”说着她又用力地吸了吸空气中的味道,心里很快就有了答案——这肯定是隔壁何家传来的。因为整个院子里,也就只有何雨柱才有这般精湛的厨艺,能做出如此喷香扑鼻、足以让全院人都为之倾倒的美味肉食。至于其他人家做的所谓“肉菜”,顶多也就是比平日里吃的那些寡淡无味的白菜土豆稍微多一点油腥气而已,哪里比得上何雨柱做的这般香气四溢呢?

“这该死的何雨柱,整天就只晓得吃吃吃!那家伙吃肉跟不要命似的,一顿能吃下好几斤,怎么就没把他们给撑死呢?”贾张氏满脸怒容地咒骂着,仿佛对何雨柱有着深仇大恨一般。

“哼!也不想想咱们家过得有多苦,他倒是吃得满嘴流油,却连一点都不舍得拿来接济接济我们。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贾张氏越说越生气,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最好让他吃东西的时候噎个半死才好呢!”说完,贾张氏还不解气地朝着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

此时的秦淮茹正默默地啃着手中的窝头,对于婆婆的责骂一言不发。她心里很清楚,如果自己胆敢开口辩解几句,肯定会招来更猛烈的谩骂。可即便如此,沉默不语的她依然没能逃脱贾张氏的责难。

只见贾张氏猛地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瞪了秦淮茹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吃人一样,吓得秦淮茹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然而,贾张氏并未就此罢休,而是将所有的怒气一股脑儿全都撒在了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你看看我的乖孙儿瘦成什么样啦!他都好久没有吃过肉了,馋得不行。你赶紧想法子给他弄点肉回来,听到没有?”贾张氏扯着嗓子大声叫嚷道。

秦淮茹闻言,不禁重重地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地说道:“妈,您又不是不知道咱家现在的情况,我上哪儿去给棒梗弄肉呀?”

贾张氏双手叉腰,脸上肥肉抖动着,开始耍起蛮横来:“哼!那我可不管这些,反正我的宝贝孙子现在就想吃肉,你自己看着办吧!”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面露难色地回答道:“我……我真的没办法啊。”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指着秦淮茹的鼻子破口大骂起来:“好你个秦淮茹啊,我家东旭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娶了你这么个克夫的女人!看看,最后还不是把他给克死了!你简直就是个丧门星!”

“还有啊,你每天在厂里的食堂里大鱼大肉、胡吃海塞的,回到家里却让我们祖孙几个啃窝头!我可怜的大孙子正在长身体呢,你到底安得是什么心呐?”贾张氏越说越来气,唾沫星子都快喷到秦淮茹脸上了。

被贾张氏这般恶毒地咒骂着,秦淮茹心里满是委屈,泪水止不住地顺着脸颊滑落,一滴滴掉进面前的饭碗里。她抽噎着说道:“我……我什么时候在厂里大吃大喝了呀?你别冤枉好人。”

而一旁的棒梗,早就被贾张氏宠得无法无天了。眼见秦淮茹不肯去给自己弄肉吃,他索性一屁股坐到地上,扯开嗓子哇哇大哭起来,边哭边喊着:“呜呜呜……我就要吃肉,没有肉我就不活啦,我要饿死啦!”

相比之下,小当和槐花倒是没有跟着一起哭闹,但她们俩望着棒梗的眼神里充满了羡慕与渴望。其实她们的内心深处也是十分希望能够吃上香喷喷的肉的,只是懂事的小当清楚,就算这肉真买回来了,估计也轮不到自己吃。

贾张氏那张刻薄的嘴依旧没有停歇,她唾沫横飞地继续骂着:“瞧瞧你这当娘的,简直就是个窝囊废!连一顿肉都搞不到手,我看你啊,还是干紧收拾东西滚回你的乡下去,老老实实刨那点破地吧!”

秦淮茹站在一旁,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心中满是委屈和无奈。她每月辛辛苦苦挣来的工资也就只有那么一点点而已。而且,每个月还要拿出三块钱交给贾张氏这个恶婆婆。如此一来,剩下的二十多块钱就得承担起养活一家六口人的重担。

平日里一家人的吃喝拉撒睡,样样都需要花钱。孩子们正在长身体的时候,饭量也大,光是吃饭一项开销就不小。再加上要给孩子们做新衣服,尤其是棒梗,正处于快速生长发育的阶段,往往几个月下来,衣服就短了一大截,又得重新添置。除此之外,两个孩子上学的费用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仅凭着自己每个月那少得可怜的微薄薪水,想要维持这样一大家子的生计实在是难如登天。因此,每到下半个月的时候,秦淮茹常常不得不四处找人借钱度日。

她每天天不亮就得早早起床,先忙着洗衣做饭,伺候完一家老小后匆匆赶去上班。下班回到家,来不及喘口气便又得一头扎进厨房,开始准备晚餐。等吃完饭、洗完碗筷,还得把全家换下来的脏衣服洗干净晾晒好。一天到晚,不仅要辛苦工作挣钱养家,回到家中还有永远干不完的家务活等着她。而那个身为婆婆的贾张氏呢?整天就知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对家务事从来不肯伸一把手帮忙不说,稍有不如意便对着秦淮茹破口大骂,动不动就让她滚回乡下去。一时间,整个屋子里充斥着贾张氏的叫骂声和孩子们的哭闹声,真是一片混乱不堪,犹如人间地狱一般。

“好了,我去何家试试看能不能要到一点吧!”秦淮茹有气无力地说出这句话,仿佛每一个字都重若千钧,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只见她艰难地站起身来,脚步虚浮,如同被抽走了灵魂一般,缓缓地朝着门外挪动着。她心里很清楚,自己与何家的关系早已势同水火,此次前去恐怕也只是自讨没趣,但眼下别无他法,如果今天不去尝试一下,那贾张氏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非得将她骂得狗血淋头、体无完肤不可。

而此时,贾张氏依旧坐在屋内,嘴里不停地咒骂着:“要不到肉,你就别给老娘回来!”骂声不绝于耳,充斥着整个房间。骂罢,她又赶忙转过头去,满脸谄媚地安慰起正在地上撒泼打滚的棒梗:“我的大孙子哟,快别在地上滚啦,地上多凉啊!等会儿你妈妈就能拿着香喷喷的肉回来咯。”

听到奶奶这么一说,原本还在哭闹不止的棒梗立刻停止了哭泣,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小手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和鼻涕,眼巴巴地望着门口,嘴里嚷嚷着:“我要吃肉,我要吃大大的肥猪肉!”

贾张氏见状,连忙应声道:“好好好,宝贝孙子,一会儿你妈妈肯定会带着大块大块的肥猪肉回来的,到时候让你吃个够!”说完,她还伸手轻轻摸了摸棒梗的脑袋,眼中满是宠溺之色。

要说这贾张氏啊,其实她心里头又何尝不想亲自出马呢?可那何雨柱可不是个善茬儿呀!这人的脾气简直比石头还硬、比牛还倔。您想想看,要是她贸然上前,说不定何雨柱真能抬手给她一巴掌呢!

贾张氏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晓得要从人家那儿弄到点儿肉,这希望实在是太过渺茫啦。然而,倘若不去试一试,她这心里头啊,就始终像有只小虫子在不停地挠痒痒,怎么都不得劲儿,横竖就是不甘心呐!

这不,果不其然,秦淮茹心里还是有点期待地前去讨要,结果却碰了一鼻子灰。别说进门了,她甚至连门槛都没跨过去,就被毫不留情地驱赶回来了,活脱脱像是一只落汤鸡。

再瞧瞧那棒梗,眼睁睁瞅着自个儿亲娘这般狼狈不堪地铩羽而归,别说是香喷喷的大肥肉了,连根肉丝儿都没见着。他那双原本清澈的大眼睛,此刻充满了熊熊怒火和深深的恨意,直勾勾地盯着何家的方向,仿佛要把那房子给瞪出一个窟窿来才肯罢休。

棒梗那充满仇恨的眼神死死地锁定在前方。就连一向熟悉儿子脾气秉性的秦淮如,在看到这双眼睛时也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恐惧。她连忙开口劝慰道:“棒梗啊,你可千万别做啥傻事哟!你先耐心等等,过几天妈妈一发工资,立马就去给你买好多好多香喷喷的肉回来吃哈。”

然而此时的棒梗仿佛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愤怒的世界里,对母亲的话充耳不闻。他那双原本灵动的大眼睛此刻变得空洞无神,但又透着一股子让人胆寒的执拗劲儿。只见他直勾勾、直勾勾地紧盯着何家所在的方向,一动不动,宛如一尊被施了定身咒的雕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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