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恶奴的哀嚎,徐平安仿佛充耳不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这些恶徒的深深厌恶。在他看来,这些人死一百次都不为过。
徐平安出手时看似轻松随意,实则暗藏杀机。他并未全力以赴,只是巧妙地运用力量,让每一次攻击都显得游刃有余。这种假象让那群家丁误以为他不过如此,于是更加肆无忌惮地冲向他。然而,他们很快就会发现,这种轻视是多么致命的错误。
徐平安的每一招每一式都精准而狠辣,短短几息之间,刘家的家丁便纷纷倒地。他们或断手或断脚,哀嚎声此起彼伏,场面惨不忍睹。这些曾经嚣张跋扈的恶徒,如今都成了废人,对于他们来说,或许死亡反而是一种解脱。
然而,徐平安并未打算就此罢休。他深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道理。这些恶徒必须为他们的罪行付出代价。
刘乾光坐在马背上,目睹了这一切,吓得魂飞魄散。当徐平安缓缓走向他时,他惊恐万分,一个不稳便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他颤抖着跪在地上,连连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是我有眼无珠,只要您肯饶我一命,我必定重重酬谢!”
徐平安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你上午在公堂上嚣张跋扈,晚上就派人来行凶杀人。这公堂难道真是你家开的吗?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说完,他转头看向那对父子,命令道:“给我找条绳子来!”
父子二人相视一眼,不敢有丝毫怠慢。他们迅速翻箱倒柜,找出一条麻绳递给徐平安。
徐平安接过麻绳,一头打了个结,然后毫不留情地将刘乾光拦腰绑紧。刘乾光见状,更加惊慌失措:“好汉,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做什么?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徐平安冷冷地说道。
随后,他一手握住麻绳的一头,翻身骑上了刘乾光的马背。他看了一眼那对父子,嘱咐道:“这二十多个人都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你们给我好好看住他们。如果他们死了倒也罢了,但如果少了一个,我就拿你们父子二人来抵命!”
父子二人连连点头,表示一定会尽职尽责。徐平安又从地上捡起一柄钢刀,扔给他们:“拿好刀,如果有人想跑,就给我一刀剁了。天塌下来有我顶着,你们放心。但如果坏了我的事,你们可就要小心了!”
安排妥当后,徐平安双腿一夹马腹,骏马顿时受惊疾驰而去。刘乾光被绑在马后,由于拉扯之力突然,他站立不稳直接栽倒在地。就这样,他被徐平安在地上拖拽着前行。刘乾光虽然皮糙肉厚,但也经不起这样的摩擦和拖拽。一路行去,血迹斑斑,惨不忍睹。
徐平安并非漫无目的地乱走,而是径直将刘乾光拖向了官衙。此时夜色已深,街道上空无一人。官衙的大门也紧紧关闭着,仿佛与世隔绝。
但徐平安知道,这里才是他真正要去的地方。
他要将这个恶霸绳之以法,为那些无辜受害的人讨回公道。
徐平安可没心情跟他们啰嗦,他心中只有正义与复仇的火焰在熊熊燃烧。
他双手紧握刀柄,眼神如炬,猛然间,那两把锋利的刀刃便如同闪电般划破夜空,精准地击中了紧闭的衙门。尽管他只用了三成力气,但足以让那厚重的木门瞬间支离破碎,仿佛被狂风吹散的尘埃。
前堂,本是庄严的审案之地,此时却显得空荡荡的,只有几缕月光透过破碎的门扉,洒在冰冷的地面上。而后堂,则是县官一家温馨的避风港,此刻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那些留守的衙役,原本以为这漫长的夜晚会平静无波,却没想到会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他们瞪大了眼睛,看着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徐平安,以及那被拖在马后、几乎不成人形的刘乾光,心中充满了恐惧与不解。
徐平安没有多余的话,他只是一挥手,刘乾光便如同被狂风吹起的破布娃娃,狠狠地摔进了院子。这一摔,几乎让刘乾光失去了所有的意识,只剩下微弱的呼吸在证明他还活着。
“去,把你家老爷叫起来升堂!”徐平安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在夜空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可……可是,现在已经过了理事的时辰,老爷已经休息了……”一个衙役颤抖着声音说道,试图用规矩来抵挡这突如其来的风暴。
“休息?他睡得倒是安稳!”徐平安冷笑一声,眼神中透露出对腐败官员的深深厌恶,“告诉你们,我给他半刻钟的时间,如果他不滚出来升堂理事,我就亲自去内堂请他出来!”
徐平安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与决绝,让那两个衙役吓得连连后退,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他们知道,眼前这个人,绝对不是他们能够招惹的。
于是,他们连忙点头哈腰,一个衙役搬来了太师椅请徐平安坐下,另一个则匆匆奔向后堂去通报县官。
徐平安端坐在太师椅上,神情庄重而威严。他的周身散发着一股强烈的凶戾之气,仿佛是一头被激怒的猛兽,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出致命的攻击。
后堂之中,县官正沉浸在美梦中,对前堂的动静浑然不知。直到衙役的拍门声和急促的呼喊声将他惊醒,他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不满地嘟囔着。
“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敢来搅我的美梦?”县官怒吼道,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出来。
“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衙役惊慌失措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你瞎嚷嚷什么?难道天塌下来了吗?”县官不悦地皱了皱眉头,试图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老爷,白日里告状的那个汉子……他……他现在就在堂前叫嚣着让您升堂理事!他还说……还说给您半刻钟的时间,如果您不出去,他就亲自来请您!”衙役结结巴巴地说道,生怕自己说漏了什么。
“什么?他竟敢如此大胆!”县官猛地坐起身来,眼中闪烁着惊讶与愤怒,“他是独自前来的吗?”
“不是……刘家的大公子被他绑在马后拖了一路……现在被扔在堂上……生死未卜啊!”衙役颤抖着声音说道,仿佛是在描述一场恐怖的电影。
“这个刘乾光!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县官怒骂道,心中充满了对刘乾光的不满和怨恨,“你快去!从后门出去!把衙内的兵役都召集回来!同时通知刘家!让他们也知道这件事!你速去速回!千万别让堂前的那个凶神知道我们的打算!”
县官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焦急和无奈,他深知自己这次遇到了一个大麻烦。而那个衙役也深知事情的严重性,他连连点头应允后,便匆匆离去了。只留下县官一人坐在床上,心中充满了不安与恐惧。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样的命运,但他知道,这场风暴绝对不会轻易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