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事渐稳,泰安城内,醉仙楼中热闹非凡。
应他之邀,那位风韵依旧的老鸨,袅袅婷婷地走出房间。这老鸨身姿婀娜,步履间胸前丰满摇曳生姿。
“贵客,是您找我吗?”她轻声问道。
“哦,你就是这醉仙楼的老鸨?”他好奇地问。
“哎哟,贵客,您这话可说得见外了,这儿的人都唤我王妈妈。”老鸨娇嗔道。
“哈哈,好,那我也称你为王妈妈!”他笑道,随即伸手轻拍了一下王妈妈的臀部。
王妈妈吃痛,轻呼一声:“哎哟,贵客这是为何?楼中姑娘众多,难道就没有入您法眼的?您这般戏弄我,算是怎么回事呢?”
“哈哈哈哈,王妈妈,我就喜欢你这股子风情万种,不如找个雅间,咱们共饮几杯如何?”他笑道。
一旁的赵钱孙心中忐忑,这少主言行不一,来之前还正义凛然,怎的一进楼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不过话说回来,这老鸨确实别有一番风味。
“贵客说笑了,王妈妈我已许久未接客了呢。”老鸨娇笑道。
“哈哈哈哈,王妈妈想多了,你看我像是那种只图一时欢愉的人吗?”他问道。
老鸨闻言,几乎没有犹豫,点了点头:“像,很像。我每天见的人没有上千也有几百,什么人什么性子,我一眼就能看出来。贵客,是楼里的姑娘不合您心意吗?我那儿还有别的姑娘,要不要瞧瞧?”
徐平安心中无奈,自己品行端正,怎能受此冤枉?
“罢了罢了,王妈妈,你别多想了,我绝不会为难你的。”说完,他拉着老鸨的手向前走去。
身后议论声四起:“嘿,真是奇了怪了,什么人玩什么鸟,头一次见有人找老鸨的!”
“你懂什么,这叫情趣!”
“啧,也是,你看老鸨那丰腴的臀儿,想必滋味不凡!下次我也来试试!”
“……”
这种地方污言秽语不断,倒也不足为奇。
老鸨拗不过徐平安,只好找了一间清幽的房舍。赵钱孙自然也跟着进了屋。
这种局面显然出乎王妈妈的意料:“贵客,两个人我可不陪哦!”
这句话逗得徐平安哈哈大笑:“哈哈哈哈,王妈妈,你别多想,我说过,只是单纯找你喝酒的,绝无他意。”
“哦,这倒新奇,我还从没见过有人专门来我这地方吃饭喝酒的,想必贵客还有别的事要办吧!”老鸨精明地说道。
“王妈妈真是个聪明人,快人快语。咱们先吃饭,其他事饭后再说。”徐平安笑道。
老鸨闻言只是笑了笑,不再多言。在她看来,无论这些人来做什么,只要吃饭就得给钱,自己有钱赚就行,其他事何必多管?
“来人啊,上好酒好菜!”老鸨吩咐道。
话音刚落,不过眨眼的工夫,一桌酒菜便端了上来。
上菜速度之快,让徐平安大为惊讶:“王妈妈,这上菜速度怎如此之快?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一桌菜肴便齐备了?”
老鸨咧嘴一笑:“看来贵客不常来我们这种地方啊!”
“哦?何以见得?”徐平安随手将老鸨拉到身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贵客若是常来便知,我们这儿的菜都是提前备好的,做好的菜一刻钟换一次,随叫随上。”老鸨解释道。
“那也奇怪,他们怎知我想吃什么?要是上的菜不合口味怎么办?”徐平安问道。
“贵客,来我这儿的有几个是真心吃饭的?菜合不合口味又有什么关系呢?”老鸨娇笑道。
“哈哈哈哈,说得也是,倒是我见识浅薄了。”徐平安一边说着,一边不安分地在老鸨身上游走。
老鸨轻哼一声:“死鬼,你的手又不老实了!”
“哈哈哈哈,王妈妈,你这儿的酒怎么样?我可得尝尝!”徐平安笑道。
老鸨闻言赶忙起身,提起酒壶为徐平安斟酒。徐平安看着那浑浊的酒水,心知这酒恐怕比不上那所谓的百年佳酿。
然而他还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不出所料,这酒确实难以下咽。
“王妈妈,莫非你觉得我们没钱喝酒不成?”徐平安问道。
老鸨闻言一愣,但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她端起酒盅一饮而尽:“贵客说哪里话,这确实是我这儿最好的酒了!”
“哦?你没骗我?”徐平安挑眉问道。
老鸨生怕得罪了他,连忙解释道:“我怎敢骗贵客呢!这酒确实是我店里最好的酒了。”
“好吧,不过这酒实在难喝,我喝不惯。幸好我自己带了酒,你不妨尝尝看。”徐平安说道。
“那真是我的福气,能尝尝贵客的佳酿!”老鸨欣喜道。
徐平安听完老鸨子的话,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玩味。他轻轻晃了晃手中的扇子,慢条斯理地说道:“王妈妈,想尝我的美酒佳酿,这有何难?只要您开口,我徐平安岂会吝啬?”
老鸨子自然听出了徐平安话中的深意,知道他这酒绝非寻常之物,此刻也不便多言,只是低声娇嗔道:“死鬼,就会拿人开心!你这酒要是不好,我可不依。”
徐平安闻言,哈哈一笑,使了个眼色给站在一旁的赵钱孙。赵钱孙心领神会,赶忙从身后的桌子上将早已备好的“神仙醉”取了出来。那酒壶造型古朴,一看就知非凡品。
酒壶的塞子一拔开,瞬间一股浓郁的酒香四溢,如同春风拂面,弥漫了整个房间。那酒香中带着一丝丝甘甜,又夹杂着一缕缕清香,让人闻之欲醉。
老鸨子虽非酒道行家,但也算见多识广,一闻这酒香,便知这酒非同小可。她双眼一亮,满是惊喜地问道:“爷儿,您这酒是从哪儿弄来的?这香气如此独特,怕是连皇宫里的贡酒,也比不上这酒的香气吧?”
徐平安闻言,更是得意地笑了起来:“哦?想不到王妈妈还挺懂酒,真是难得。如此甚好,今日的酒算是遇到知音了。来,王妈妈,我亲自给你斟上一杯,让你尝尝这‘神仙醉’的滋味如何!”说着,他拿起酒壶,轻轻地倒了一杯酒,递给了老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