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气喘吁吁地抬起头,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欲火,声音沙哑而低沉:“笙笙,别动,让我冷静一会儿。”他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
鹿笙看着他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她轻轻推开了季宴,故意逗他道:“要不你打地铺?这样或许能凉快些。”
季宴无奈地笑了笑,眼神中满是宠溺。缓缓站起身,走到一旁拿了条毛巾,轻轻擦拭着脸上的汗珠,而鹿笙则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
季宴轻轻刮了刮鹿笙挺翘的小鼻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低声道:“小丫头,等你身体完全康复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让你下不来床。”
鹿笙闻言,脸颊瞬间染上了两团绯红,她缩了缩脖子,嘿嘿地笑着,眼神里带着几分俏皮和羞涩,“季叔叔,我错了嘛,你别这么凶呀。”
季宴在鹿笙的唇角亲了一口,那轻柔的触感如同羽毛拂过,让鹿笙的心湖泛起层层涟漪。他低哑着嗓音说:“你先睡,我去洗个冷水澡。”
鹿笙抿嘴偷笑,眼波流转间满是调皮与甜蜜。季宴无奈地看她一眼,捏了捏她的脸颊说:“小妖精。”
苏乘舟将叶苗苗抵在玄关处,借着微弱的壁灯,目光在她微醺的脸上流连。叶苗苗眼神迷离说:“我到家了,你可以走了。”
苏乘舟有些失望的说:“你今天不洗澡了?”
叶苗苗似乎刚想起来什么,点了点头,呢喃道:“要洗,身上都是酒味。”
她一手扶着墙,一手缓缓扯下颈间的项链,动作间带着不经意的妩媚。她的发丝微微凌乱,几缕碎发贴在脸颊旁,为她平添了几分娇弱。
空气中,酒香与叶苗苗身上特有的体香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让苏乘舟的目光更加炽热,心跳也愈发急促。
叶苗苗的动作带着几分醉后的笨拙与随意,她单手揪着外套的领口,试图将外套脱下。外套缓缓滑落,露出里面紧身的连衣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苏乘舟立即背过身去,尽管强迫自己不去看,但空气中弥漫的淡淡酒香与叶苗苗不经意间传来的细微声响,都让他心跳加速,喉结不自觉地滑动,仿佛连吞咽都变得艰难起来。“你需不需要帮忙?”
叶苗苗的动作微微一顿,“不需要。”
苏乘舟站在原地,耳边是浴室门轻轻合上的声音,以及随后传来的水声潺潺。
他背对着浴室,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那扇半透明的磨砂玻璃门上,隐约可见一道纤细的身影在朦胧的光影中移动,时隐时现。
苏乘舟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却发现自己已无法轻易移开视线。
很快,叶苗苗就从浴室里出来了,她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她脚步轻盈地走向床边,缓缓躺下。
苏乘舟的目光紧紧跟随,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他缓缓走近床边,低声说道:“你今天睡那么早吗?不对我做点什么?”话语中带着几分期待。
叶苗苗一巴掌就甩了过去,打在了苏乘舟的脸上,嘴里呢喃着:“烦人的苍蝇,嗡嗡的,吵死了。”
苏乘舟的脸颊上瞬间浮现出了一道红痕,他愣住了,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叶苗苗这一巴掌,打得他有些措手不及,整个人呆立在原地。
他轻轻叹了口气,缓缓挨着床沿,优雅地坐在了地上,目光温柔地望向躺在床上沉睡中的叶苗苗。伸手轻轻抚了抚脸颊上那一抹红痕,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我一定是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才这样被你折磨。”
他低声呢喃,“你说,你这么野蛮,一点都不温柔,发起脾气来就像个小辣椒,我怎么就喜欢上你了呢?”
翌日一早,叶苗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视线逐渐聚焦,猛然发现苏乘舟正安静地躺在自己身旁,她瞬间惊醒,瞪大了眼睛,心脏猛地一跳。
她下意识地抬起腿,一脚就踹了出去,动作干净利落,毫无预兆。
苏乘舟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力量踢得猛地一颤,整个人失去平衡,直接从床上翻滚到了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动。
叶苗苗控诉的指着苏乘舟质问:“苏乘舟,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苏乘舟捂着被踢得生疼的额头,一脸无辜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苦笑着说:“我敢对你做什么吗?我昨晚什么也没做,还被你一脚踹到地上,我要是真做了什么,你岂不是要打死我?”
叶苗苗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松松垮垮的白色浴袍,眉头轻蹙,疑惑地问道:“那我怎么换衣服了?”
苏乘舟无奈地耸了耸肩,双手一摊,解释道:“是你自己去洗澡的,我发誓,我什么都没看见,也没对你做什么。”
叶苗苗眯起眼眸,带着几分不解与微怒,质问道:“既然你都送我回家了,你为什么不走?还堂而皇之地睡在我的床上?”
苏乘舟揉了揉仍有些晕眩的脑袋,苦笑中带着几分无奈:“我那不是担心你嘛,你昨晚喝得那么多,夜里一会要喝水,一会要上厕所,我照顾了你一晚上,刚刚起来才睡着,就被你这一脚踹醒了。”
叶苗苗干咳了一声,脸颊微红,像是清晨初绽的桃花,带着一丝尴尬。“我醒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苏乘舟赖在床边,满脸不忿,“你就这么卸磨杀驴呢!好歹,你让我吃个早饭再走啊。”
叶苗苗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懒懒地说道:“那你叫外卖吧,我不想动了。”
苏乘舟眉头一皱,“外卖哪里有营养,要不你起来洗漱,我带你出去吃。”
叶苗苗又躺了回去,慵懒地蜷缩在柔软的被褥中,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与慵懒:“不去,我再睡一会儿,你自便。”
苏乘舟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挂着一丝宠溺的笑意。他转身走向门口,边穿鞋子边说道:“那我去买回来,你再睡会儿。”
鹿笙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被季宴紧紧抱在怀里,他的呼吸沉稳而有力,胸膛随着每一次心跳轻轻起伏。
它惊讶地抬起头,望着季宴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庞,轻声问道:“季叔叔,你今天没去训练吗?”
季宴轻轻一笑,将鹿笙又往怀里紧了紧,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你今天要走,我舍不得,想多抱你一会儿,送你去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