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今儿个开业确实人多了点,我就不留你了,慢走不送哈!改天得空,我约你出来喝茶!”
说完,吩咐另一边忙着脚不沾地的马珍。
“马珍,把那种适合女性喝的养生茶给我拿一点过来!”
马珍正在卖养生茶的地方,忙的脚不沾地,还是抽空应了一句。
“哎,这就给你送过来,婉欣姐!”
做完,拨开人群艰难的给阮婉欣递过来几包养生茶,阮婉欣接过后对赵敏道。
“非常感谢!你送我的礼物和送来的开业花篮,我都很喜欢,这是我们诊所新开发的养生茶,特别适合女性饮用,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可上来尝尝吧!”
说完将养生茶奉上,因为生意太好的缘故,精包装的养生茶早已经卖完了,马珍递过来这几包,还未来得及包装,整体看起来就有点粗糙,乍一看,还以为是路边随便捡来的花花草草呢,赵敏哪看得上,直接拒绝道。
“不用了,嫂子,养生茶你还是留着卖好了,我还年轻,不用喝养生茶的,谢谢你的好意!”
说完,一溜烟儿的就朝外走去,生怕走慢了一秒,阮婉欣就把这几包养生茶塞给她似的。
看着赵敏一阵好笑,转身将养生茶收了起来,不要正好,可以省下卖给别人,又能多赚一些钱。
等到赵敏的身影消失在诊所外,阮婉欣将手中的养生茶放好,一回头正好看见陈思斌跟在她身后,随手将赵敏之前给她戴在手上的女士腕表摘了下来,塞到他手里道。
“这手表重的慌,我戴着给客户做面部护理和招待客人很不方便,你先拿着吧!”
手表重量确实比一般的手表要重,这是阮婉欣不愿意戴表的原因之一,其二就是赵敏这人给她的感觉很奇怪,总觉得带着她送的东西邪乎,整个人有种被盯上的毛骨悚然。
所以,阮婉欣自从戴上这块表后,就整体都不舒服,干脆把它摘下来给陈思斌吧!
陈思斌接过自家媳妇递过来的表,掂量了一下,嘴里疑惑道。
“这表怎么会这么重呢?”
说这话的时候,陈思斌将手中的表掂了掂,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手太大的原故,也没发觉出来这表有哪来的重,感觉在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啊,媳妇儿怎么会嫌手表重呢?
看着小媳妇儿一副嫌弃的表情,立马又改口道。
“我先拿着吧!”
到底是赵敏的一片心意,总不好直接扔了,既然媳妇儿不想戴,那他就先收起来吧。
阮婉欣呢!也不管陈思斌的反应,甚至都没有管陈思斌有没有把表收起来,反正把表扔过去之后,她就去忙她的事了,人这么多,还忙着赚钱呢,谁也没时间去关注这块表。
就这样,陈思斌拿着那块表,一边掂量一边疑惑的走到薄暮年身旁。
薄暮年看着这小子手里多了一块表,又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问道。
“这表哪来的?”
听到薄暮年问,陈思斌才收回了满脸的疑惑,回道。
“你说这表啊,是赵敏送我媳妇儿的见面礼,她说太重就塞给我了,我琢磨着也没怎么重啊!”
果然呐,小媳妇儿就是矫情,还是太忙了,觉得这手表戴手上不方便,那他只好收着呗!
薄暮年听说阮婉欣觉得这块表重,也满脸疑惑,把手伸了过去道。
“我看看,重吗?一块表怎么会觉得重呢?我瞧瞧!”
陈思斌把表递了过去!
“给你!”
薄暮年顺势接了过来,新买来的女士腕表处处透着精致,锃亮的表带配表盘,透着一股子不凡的品味,光用眼睛,就可以看出这块表价值不菲。
薄暮年用手掂量了一下手表,也没察觉有多重的重量,倒是觉得在掂量这块表的过程中,似乎有一个零件在里面晃动。
心下疑惑,这块表怎么看都是块新的,而且应该品质不凡,是国外大牌厂家出品,这种厂家对产品品质的要求把关极严,不应该有零件晃动的情况出现。
这么想着,薄暮年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仔细来拿起那块表,端详了一下,而后放到耳边,修长的手指,捏着女士手表晃了晃,表里晃动的轻微的触感传来,薄暮命耳朵动了动,这次听清楚了,这表里确实有一个零件似乎在晃动,不是他的错觉。
一旁的陈思斌站在那里,看着薄暮年拿起他媳妇儿那块女士腕表瞧了瞧,又拿到耳朵边晃了晃,一副不解的样子,拖了个板凳坐下,询问道。
“怎么了?这块表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薄暮年将手中的女士腕表隔空朝陈思斌扔了过去道。
“我感觉这表的里面有一个类似零件的东西在晃动,要不,你自己拿去感觉感觉!”
说完,又怕陈思斌不理解他话里的意思,接着解释道。
“像这种国外大厂出产的女士腕表或男士腕表,一般出厂的时候,都审查的极严,因为他们很看重产品的品质,绝不会允许这种低级错误出现,很少会出现新表刚买来,就有零件晃动的情况。”
如果有,要么这块表是赝品,要么……就是有人在表里动了手脚!
陈思斌和他搭档多年,怎会听不出来薄暮年话里的意思,自然立马秒懂。
对方是在说这块表,要么就是赝品,要么就是被人动过手脚了。
陈思斌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接过薄暮年扔过来的那块表,仔细的端详了一番,觉得这女士腕表的外观和造型都比较精致,赝品应该模仿不出如此高的水平。
陈思斌再次把表放到耳边,轻轻的摇晃了一下那块表,这次他感觉出来了。
虽说女土腕表里面那零仲转动的声音很微妙,但他还是敏锐的察觉出确实如薄暮年所说那样,这表里面有一个类似零件东西在晃动。
既然这表不像是赝品,却有零件在晃动,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这块表被人动了手脚。
薄暮年和陈思斌的目光在空中交汇,都察觉出了异常,这是一种作为军人该有的敏锐性。
陈思斌一想到这块表被人动了手脚,又联想到阮婉欣是军嫂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