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路途颠簸,南宫景担心凤兰蝶会坐不习惯,还特地给凤兰蝶弄了一个舒服的枕头。
南宫景温柔的声音开口响起:“你要是累的话,可以在我的肩膀上靠一会儿。”
“万一昆县瘟疫扩散了,那可怎么办啊!”
凤兰蝶却没有睡觉的心思,一路上都特别的担心昆县的百姓。
看到凤兰蝶忧虑重重的模样,南宫景于心不忍,开口安慰着说道:“我们只要赶紧找到药王谷主,一切都会没事的。”
“可是如果我们找不到药王谷主呢?我听说这个谷主神秘莫测,就算找到他也未必会帮助我们。”
凤兰蝶始终感觉到隐隐约约的不安着,此次去滇洲一切都是未知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一切可能没有那么的顺利。
“傻瓜,我们很快就能够找到药王谷,你不用担心,作为一个医者,我相信他们是不会见死不救的,不要不开心了。”
南宫景轻轻地揉着凤兰蝶的脸颊,扬起一抹笑容。
南宫景陪伴在自己的身边,凤兰蝶安心了不少,可是,凤兰蝶还是很担心。
凤兰蝶叹息一口气,忧心忡忡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如果到时候,消息传出去,皇上怪罪下来可怎么办?”
“所以,我们必须赶紧在皇上之前,找到药王谷谷主,一切就没事了!”
“我还是很担心……”
南宫景一直在旁边安抚凤兰蝶焦虑的情绪,可是凤兰蝶一直都特别担忧皇上会怪罪下来,也不知道是真担忧还是假担忧。
南宫景搂着凤兰蝶的腰间,他放低了自己的嗓音,抚平风兰蝶的思绪:“小蝶儿,你不用顾虑了,若是皇帝治罪我也能保住你。”
“哼,谁需要你的保护啊!”凤兰蝶闻言,立刻反驳道,可她不知道她的耳根红了。
南宫景却看到了,不由想入非非。
“不是,你这样子不对劲,非常不对劲!”安静下来的凤兰蝶反应了一件事,开口道,“感觉像一个人!”
南宫景眼神闪了闪,有点心虚:“我就是南宫景啊,哪不对劲?还能像谁啊?”
“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温柔了?特别像一个人......像谁呢……”凤兰蝶冥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没错!简直就像太子哥哥的语气!”
南宫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眼神一下子幽深起来,脸上微露喜色,瞬间又冷怒,喜的是她能发觉自己的不同,怒的是她提起了凤云。
想起那次看到她与凤云的相处,简直让他很气,绝对不是嫉妒!就是让人...生气,对,就是生气!
明明是她先招惹自己的,怎么能和其他人那么和谐呢!枉他听卜庆广的谗言,说什么可以学一下凤云,啊呸,自己怎么就昏了头听了他的呢?
如果凤兰蝶知道这件事,肯定会表示疑问:做好自己不香吗?
可是她不知道,还扬声问南宫景:“你干嘛学他啊?我就说哪里怪怪的,以后别学了......”
南宫景低着头,望着她那喋喋不休的小嘴,眼神一下子变了。
“喂,你听到了没有?喂...唔......”
突如其来的吻像暴风雨般让人措手不及,两个唇瓣相触,凤兰蝶的鼻尖可见红晕。
凤兰蝶不知所措,像一个懵懂的小兔,还眨巴着大眼。
见状,南宫景又用牙齿啃了凤兰蝶的嘴巴一下,没错,就是啃。
“嘶——”凤兰蝶吃痛。
“傻蝶儿,你是我的。”南宫景轻笑。
凤兰蝶脸一红,转过头去,不搭理南宫景了。
“哎呀,别不搭理我啊。”
......
两人在马车里聊了一会天,“嗯——”凤兰蝶眯着眼睛说,“想睡觉了。”
“想睡觉就睡吧。”
南宫景看着眼前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儿,哭笑不得:“就这么睡了?会着凉的。”
随即把马车里放着的斗篷拿出来盖在凤兰蝶身上。
马车上颠簸陡峭的,南宫景陪伴着凤兰蝶,抵达了滇洲。
一路上,滇洲的风景很美,可是,凤兰蝶已经顾不得滇洲的风景,第一时间去寻找药王谷。
“你好,老人家,有没有见过一座大山。”
“不好意思啊,我没见过。”
“公子,有没有见过药王谷的人。”
“你说的人是谁,我不知道啊。”
凤兰蝶一路寻找,更是一路打听,可是更是无人知道药王谷主的消息了。
凤兰蝶也别无他法了,只能去王家。
药王少谷主跟王家女儿有婚约,或许只有王家,才知道药王谷的所在地了。
到了滇州凤兰蝶即刻便去拜访了同药王谷少谷主有婚约的王家。
“要不我们先休息一会吧,你刚刚一路颠簸,万一累坏了怎么办。”这个时候耳边传来了南宫景的声音。
南宫景却格外得心疼凤兰蝶如此的劳累奔波着,很担心她会劳累过度。
“我倒是没关系,可是昆县的百姓等不起,我不能让瘟疫扩散,我们赶紧去王家吧。”
凤兰蝶已经很累了,刚走几步,很快就感觉到四肢乏力,尤其双腿像灌了铅一样,迈不开步子了,嗓子也干得像要冒烟一样,却强行地支撑着自己没事,一点难受都不说。
身体却很诚实地一软,南宫景眼疾手快,来了一个公主抱。
凤兰蝶羞愤地扭了一下南宫景的耳朵,道:“南宫景,还不快放我下来!”
“小蝶儿,你那时还对白小姐说还有阿景啊,我就有义务保障你的身体健康!”南宫景在凤兰蝶的耳边悄声说道,“还有,你的力气有点小哦!”
看着凤兰蝶无可奈何的小脸,南宫景笑着上了马车:“马夫,劳驾去一下客栈!”
“好嘞!”马夫小声地笑道:“小两口真会玩。”
随即驾着马车奔着客栈去,“驾戚戚———”
马车行走扬起的灰尘一律奔向在扫地的王府小厮。
他觉得自己很背。
吃了一嘴的狗粮,以及...一口的灰。
“啊呸呸呸呸呸,看来得去庙里拜一拜了。”小厮摸着自己的后脑勺,摇了摇头。
至于刚刚下马车的一男一女,他也没管,老老实实地继续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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