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溪月笑容满面地说道,她答应李沐言在席间先不要说她要迎娶他为正君的事,那就先帮着保密吧。
“清寒,父亲给你准备了好多东西,一会你都带走。”
张氏最宠这个小儿子,看着儿子回来又给准备了不少衣裳饰品和钱财。
“我看啊,你父亲可是要把咱们宴府搬空了让你拿走呢。”
宴溪月看了看张氏笑着打趣道。
“妻主莫要取笑岳阳。”
宴清寒看着母亲和父亲感情和睦,由衷地向往,母亲此生只有父亲一人,可是自己,本来想着与苏婉能做到的,但是如今跟她也只能是有缘无分了。
那么李沐言呢,为人霸道冷酷,虽然现在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了,但自己也不喜欢她,而且她身边那么多男人,怎么看都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个人,边想着边摇摇头。
“想什么呢,清寒。”
李沐言揉了揉他的头说道。
“没什么。”
宴清寒赶紧歪头把自己的脑袋从李沐言地手中解救出来。
从宴府离开后,李沐言又带着宴清寒去茶楼听书。宴清寒倒是有点受宠若惊,想着这个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傍晚,李沐言又带他到自己名下的别院繁华小筑,好友南宫依依已经提前布置了庭院,庭院里烛光闪烁,石桌上摆好了一桌丰盛的菜品。
宴清寒看了看李沐言。
“想给你好好过个生辰,不要太感动。”
“谁感动了?”
宴清寒扭头不看她。
席上,两个人吃的还算愉快,吃完饭,李沐言从怀里掏出一枚花开并蒂芙蓉碧玉镯,利落地牵起宴清寒的手帮他带了上去。
“生辰礼物。”
李沐言没有说明这个手镯是李家祖传的给正君的手镯,怕他不收,只能以生辰礼物的形式送给他。
“谢谢。我还想要个生辰礼物可以吗?”
“你说?”
“过几日我想自己出去半日,可以吗?”
“好。”
李沐言看着宴清寒戴上自己送他的手镯并没有抗拒心里也欣喜。
“清寒,做我的正君好吗?”
“......”
宴清寒万万没想到在自己生辰这日会被求娶,而且这人还不是自己一直喜欢的苏婉,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少主,我想我不能答应与你成婚。你之前救了我,我可以不抗拒在你身边陪着你,但是我现在还不能接受跟你成婚,因为我有......”
宴清寒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李沐言打断,算了,她不想听就算了。
“够了,别再说了,我不想听,你同不同意都要嫁给我。”
李沐言不想听到被拒绝的话,她觉得她有听那个依依的话,用心地对他好,多照顾他的感受和情绪,但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可笑极了,像个傻子一样被拒绝了。
“你能不能学会尊重别人,不要这么独断专行?”
宴清寒看着李沐言由开心的表情变为失落愤怒的表情,心理也有些不好受,他发现这个人有时候很能牵动他的情绪,真的很讨厌这样。
“你是这一两日才认识我吗?”
“跟你说不明白。”
宴清寒也不想再搭理她。
“这就是你该对少主的态度?”
“你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让我如何能够心甘情愿地嫁给你?”
宴清寒说完转身离开不再逗留,自行回了李府。
“宴清寒!”
李沐言失魂落魄地坐在石凳上,看着他离开的方向,从来没有这么想要得到一个人,而这个人根本从未把她放在心上,呵,好失败啊。刚才的狠话全都是为了掩饰自己脆弱受伤的心。
宴清寒在回去的路上也思绪不宁,他有些慌乱,他在李沐言说出要娶他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回绝,很显然他迟疑了,好像还有些感动。
他没想到她能如此用心的给他过生辰,仔细一想好像从未与苏婉一起庆生过,不管他对李沐言是什么想法,他都要跟苏婉说清楚,不能再让苏婉等他了,这对苏婉不公平。
之后几日,两个人就像没发生之前的事一样,李沐言跟着萧北离在书房研究过几日去美满镇与云家合作的具体运作事宜,宴清寒就站在一旁听着两人探讨,就是有些心不在焉。
李沐言想提笔写下重要的运营思路,看着一旁的宴清寒。
“清寒,帮我磨墨。”
宴清寒赶紧用左手扶住宽大的袖子给李沐言磨墨,他抬手的瞬间,萧北离看到了他的左手赫然也戴着一个玉镯,他第一反应就是这个手镯代表的分量应该跟他这个不相上下。
萧北离微眯下眼思忖着看不出情绪。
“清寒,这次去美满镇你负责接洽具体运作,我从旁辅助你。”
本来李沐言是打算带萧北离去的,萧北离毕竟比宴清寒更懂生意上的往来运作,但宴清寒上次拒绝了她,她想着不如就借此机会培养培养感情。
宴清寒闻言有些担忧,怕这位祖宗又弄出什么幺蛾子。不过也没什么拒绝的理由,只能点头答应。
“好。”
——
亥时后,又是宴清寒非常排斥的教习课程,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教导的课程也越来越......让人脸红心跳。
田嬷嬷教的那些让宴清每每面红耳赤,就连萧北离有时候也只能强装淡定,之前他们学了如何洁净全身那都是小儿科,后面学的都是床上如何服侍之事,每天都有新花样,不过他们的课业也快接近尾声,以后便不再增加课业,除非少主有新的要求。
听雨轩的其他公子们上午都安排了不同的课业,诸如琴棋书画之类,可自行选择,像林羽安不喜欢学习,便躲懒学了作画。
宴清寒终于学完了今日的课程,刚回到屋子躺下,便听到林羽安的呼喊声,
“清寒哥哥,你快救救封染哥和景和哥吧!”
林羽安看着宴清寒回来,焦急地说道。
“怎么了?羽安?”
“清寒哥哥,少主不是罚封染哥哥三个月的刑罚嘛?可是那每天都受重刑,哪挨得过啊!景和哥哥跟诫堂管事商量分担一半的刑罚,现在两个人伤的都很重,您求求少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