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不喜欢她了,也请少主不要提到她可以吗?”
宴清寒想到与苏婉的种种觉得自己更加可笑,自己一头扎进去,以为彼此多么相爱,到头来不过是梦一场,还是自己做的美梦,是啊,人家苏婉说的没错啊,他从未问过她是否有夫侍,一切都是自己以为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想当然。
“是吗?你是看到她有了别的人不愿意再承认罢了。”
“随你怎么想。”
宴清寒终于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实在是受不了她了,自己刚疏导完她的情绪,她就又开始来精神了,又开始难为他。
“宴清寒!什么叫随我怎么想,我就知道你从未驯服过,别以为你现在怀着孕我就罚不了你。”
宴清寒知道这是不知道怎么又给人家的火药点着了,真心求求别来了,他真的已经小心伺候着了。
“少主,你到底想让我怎样?我人都是你的了!也出不去这李府,就连.......”
就连这孩子都有了,但是他忍住了没有说出口,他知道她觉得这个孩子不是她的,那他也不会死皮赖脸地非让她承认这个孩子是她的,就当这个孩子不是她的好了。
也或许她知道这个孩子是她的,只是她不想有他们之间的孩子,所以不愿意承认罢了。没关系无论是哪种,都是她不想要这个孩子。还是别提好了。
“就连什么?我让你发誓的时候,说过没有,你的心也要在我这,如果你的心不放在我身上,我要你这个躯壳有什么用?全世界就你最好看吗?”
“你还真是霸道又不讲理。明明当初是你非要强求于我,如今我还得卑躬屈膝地取悦于你,这又是什么道理?”
“需要道理吗?如果需要的话,那便是祖祖辈辈都是这么过来的,更何况,现在你已嫁给我更应该全身心都放在我身上。”
“是,宴奴知错,请少主责罚。”
宴清寒觉得说下去,也是自讨苦吃,就这样吧,一想到以后这一辈子就要这么仰人鼻息地活着,心就没有来的抽疼着。他也想给宝宝创造更好地生活环境,可能是他这个爹爹真的太差劲了,如果他是萧北离,孩子生下来就应是万千宠爱了吧,是他连累了这个孩子,他真的觉得自己尽力了。
李沐言真的不再喜欢他了,如今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的,他只能如履薄冰地尽力保全自己和腹中胎儿。
他对李沐言的感情他也想过,也许那个时候两个人一起在庄子上的时候是有点喜欢上了吧,但是那个时候感情才刚刚萌芽,没想到回来后的一系列变故,导致这萌芽还未开花便已枯萎。
如今他根本没有什么心思再去喜欢她,也不敢,他也不能把他当做妻主来看待,就像最开始的以前,她就是他的少主,自己要努力伺候好便罢了。
“你!”
李沐言看他认错这个劲儿感觉更来气,这不就是懒得与自己辩说嘛。李沐言用手指着宴清寒气的不行,转身甩袖离去。
姜槐看着李沐言离去的背影直着急,他明明在门外感觉他们好像缓和了很多,两人独处了很久,怎么这少主又负气而去呢?他以为他们会和好呢。
“公子。”
姜槐一步入内室就愁容满面地看着自家公子。‘
宴清寒知道他愁的是什么,无所谓地耸耸肩,
“安啦,她今日倒没罚我,你公子躲过去一次惩罚是不是!”
“公子,你们有什么事情就不能说开了,好好聊一下吗?”
“你看看我跟她说的通吗?该解释的也解释过了吧,她不信我有什么法?随她的便吧。他来了我们小心伺候,她不来我们也自在。”
姜槐心想还好公子肚子里有一个宝宝,不然就两个人这种局面,公子也不愿意低头,这公子早晚得让少主打入冷宫,不由得摇摇头。
两人正说着,就听画诗禀报说:“侍君,封侍夫求见。”
“让他进来吧。”
宴清寒和姜槐互相看着对方,谁也没想到封染会来找他。
“见过宴侍君。”
“封侍夫请起,在我这不必多礼。”
宴清寒对这些没所谓,倒是觉得不自在。
“礼不可废。我今日前来也是想好好答谢你上次帮我向少主求情,救命之恩没齿难忘,而且你救了我和景和两个人。”
封染一改往日地面无表情诚恳说道。
“之前一直未能自由行走,所以没能早些来此谢过,只是未曾想到少主居然是娶了萧北离做了正君。”
“不必客气,当时我也只是抱着试试看地态度,至于少主想娶谁为正君那都是她的事了,我们不应置喙。”
宴清寒觉得当日自己也是不忍心,倒没想过需要他们道谢。至于娶谁这个事,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说的。
“今日封染来只想叮嘱一句,小心正君,我记得当日少主说过,少主被刺杀那日你差点殒命,但是我雇那些人的时候只有一个杀少主的命令,还叮嘱不要伤及无辜,所以,我认为当日有别的人浑水摸鱼要杀你。”
封染是不屑于这些的,但是毕竟宴清寒救了他和景和,以后他一定会将他视做恩人,竭尽所能回报的。
“你猜测是正君?”
“是,但也只是猜测,毕竟如今死无对证,以后,你也万事小心,对了,这个是景和托人带出来的小孩肚兜和鞋帽,景和的绣工比我好,你就收下吧。”
封染拿出景和托人送出的东西交到宴清寒手上。
“时辰不早了,我先告退,宴侍君如果得空,也可以去染枫居小坐,我给小宝宝弹琵琶。”
“好,改日定去坐坐。”
——
李沐言气恼着走出清风阁,就被赵管事撞见,看着自己主子心情不好,暗道不好,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请示,
“少主,家主等您去用晚膳呢,托我来催了。”
“知道了。”
李沐言看着还站在眼前的赵管事面色不善。
赵管事挠挠脑袋赔着笑脸心道我滴亲娘哎,少主今儿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