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寒心下犹豫,都是她害得自己没了守宫砂,让自己的妻主误会自己失贞,宝宝都差点保不住,确实可恨,但当着自己面看她被......宴清寒正在考虑要不要开口。
苏婉一看宴清寒不肯求情,只好说道,
“我知道个秘密,李沐言,你别杀我。”
“哦?你能有什么秘密是我想知道的?”
“我敢肯定你不知道会后悔一辈子,但你要保证饶我一命,不能杀我。”
苏婉脑袋一转,想着对策。
“哦?好啊,那要看你这个秘密值不值得我饶你一命。”
李沐言挑眉一笑,倒想看他到底能吐出点什么象牙。
“其实那落日隐是我下的,但是......”
苏婉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她只想保命,至于对别人的承诺那不重要。
可是还没等苏婉的话说完,只见苏婉胸被一旁压着她的护卫一刀扎在左胸,直愣愣地倒在了地上口吐鲜血,霜雪上前探了鼻息,人死了。
一切地变故来的太突然了,但是可以肯定一点,就是清寒是无辜的,他是清白之身跟的自己。
女皇冷冷地审视着这个李府护卫,护卫扑通跪倒在女皇与李沐言面前。
“小的看他意图行刺,就紧张过头了,就手一抖,请饶过小的。”
李沐言也知晓这明显是有人不想让她知晓真相,苏婉那话还未说完,但总归是知晓清寒被人所害也算不无收获。
“你这样的人不能再留,言儿,你府中的人看来还是有纰漏的,到了太女府,我会命我的人对你府中下人进行严查,以免在出现这种居心叵测的。”
女皇看着地上的人思索道。李沐言闻言点点头。
“说,你是为谁在掩盖。”
李沐言狠狠地说道。
“小的没有啊,刚刚是皇上说就地格杀的啊,小的就是听到女皇的号令才动的手。”
那人已叩首在地上瑟瑟发抖。
“算了,赐死吧。”
女皇无波无澜地说出这句话转身离去。
李沐言也点点头给了霜雪一个眼色,似乎还未看清霜雪拔剑的动作,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人身子就歪向一边倒在地上。
宴清寒心说我知道是谁,我说了你能信吗?不过看着苏婉倒地而亡的身影,心里不禁唏嘘,没想到她死之前倒是做了件好事,让李沐言知晓了真相,他确实被下了落日隐。
动乱之后,一行人又前往京城,李沐言抱着宴清寒上了马车,一开始都沉默不语。
“清寒,之前的事是我错怪你了,是我只相信眼睛所看,没有选择相信你,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李沐言想了想还是选择够跟宴清寒道个歉,她表面看似平静其实内心无比激动,一想到宴清寒从一开始到现在都完完整整地属于自己她就很开心。
他没有在跟着自己期间跟那个苏婉发生什么,他说的应该都是真的。
听完李沐言说的话,宴清寒一时间有些错愕,他完全想不到他那一直高高在上的少主,现在居然能跟他认错?
“少主知道真相了就好,奴侍至始至终都未曾与她做过逾矩之事,奴侍既然嫁给了您,以后也自当遵从夫德夫训恪守本分,还望少主不要再怀疑奴侍了。”
宴清寒一番话说的是相当卑微恳切,惹得李沐言倒是心里有愧,不好意思起来,越发无地自容。
“好了,我明白,以后别叫少主了,叫我妻主吧。”
李沐言此刻听着宴清寒左一个少主右一个奴侍的越听越别扭。
“奴侍怎能逾矩,到了京城您贵为皇太女,奴侍只是您的侍君,是无权称您为妻主的,还请少主饶了奴侍,莫要让奴侍犯下逾矩之罪。”
一番话宴清寒说的毫无错漏,倒是把李沐言堵的哑口无言。
“你是不是生气了,我错了,清寒,你别这样。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在的时候你就叫我妻主好不好?”
李沐言看着宴清寒地态度自己心里倒是不舒服起来了,说话地语气越来越软。
“奴侍怎敢生少主的气,奴侍只是说了事实罢了。”
“到了京城我就跟母亲说,封你为侧君好吗?如今北离是正君已成定局,很多事他做的都很好,我也不能平白无故就......”
李沐言想着正好宴清寒也有孕将他封为侧君也是名正言顺,师出有名。
宴清寒听在心里也只是笑笑,他可不认为自己能被顺利封为侧君,如今她贵为皇太女很多事都不会在随心所欲了,再说侧君又怎样?
“奴侍听少主安排。”
心里不屑但是表现的也不能太外显,至于他为什么不说是正君害得他,现在已经死无对证,李沐言又如此相信萧北离,如今两人感情如胶似漆,而他与李沐言之间的感情却很淡薄,光凭他一人之言恐怕只会多了陷害正君的嫌疑,不如就这样吧,反正李沐言也知道自己没有做过那种事,也算还了自己清白。
至于他与萧北离之间的恩怨,但愿那萧北离不要再做出什么不好的事,虽然自己功夫比他差,头脑可能也没人家好,但他也不想白白被欺负。
“好啦,别自称奴侍了,你就像以前那样自称就好。”
李沐言讪笑道,听着宴清寒这么称呼自己没了以往情趣的感觉倒是有丝尴尬。
“是,晏奴遵命,呃,请少主原谅清寒,清寒只是习惯这样自称了。”
宴清寒低垂着睫毛不去看李沐言。
李沐言心里知晓宴清寒一定是对自己有气,也怪自己当初不信他,才只肯给他侍君之位,还总是磋磨他。如今误会解开,美人心里有气也正常。
一行人行至一家酒馆,还是李家的产业,那管事的一看是自家少主来了,连忙上前相迎。
“少主,什么风把您吹来啦?这都是贵客吧?赶紧送少主和贵客们去二楼雅间上座。”
“杜掌柜还是这么会说话,二楼就清场吧,不要让其他客人打扰我们。”
李沐言说道。
“是,是,是。老身明白。”
进了包间,女皇李知意率先坐下,李沐言是抱着宴清寒走进来的,他随意坐在了母亲身边,又把宴清寒放在自己身旁坐下,宴清寒逃脱掌控后,直接站起退了两步。
“怎么了,清寒,坐我旁边来。”
李沐言不解道。
“宴侍君在外不必多礼,坐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