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们的人失败了。”
霜雪跪在地上面容悲痛。
“已经将他的弟弟安置好了吧?”
“是。”
“那就好,这是答应好木锦的。”
“殿下,我们再派人?”
“不,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殿下?”
“以后你就知道了。”
“我们府中的护防全都又加派人手了吗?”
“殿下,自从出了上次宴侧君的事,女皇就又加派了护卫与暗卫,太女府如今铁桶一般,绝不会出现上次被人偷袭的事了。”
“那就好,你先退下吧。”
“殿下,这是制衣局送来的后日您成婚的喜服,您先试试看?”
霜花捧着托盘走了进来,后日就是殿下大婚了,可是殿下看上去倒是不紧不慢的,好像丝毫不在意。
“放那吧。”
“奴婢帮您穿上吧?现下发现大了小了还能拿去改。”
“好。”
李沐言没什么兴致,但是也不忍拂了霜花的意,小丫头从小跟着她,对她贴心照顾多年。
试了一下觉得尚可。
“就这样吧,不必再改。”
“把刘管事叫来。”
“是。”
*
“刘管事,给刘侧君和王侍君的院子都打理好了吗?”
“回殿下,都打理完了。”
“那最近宴侧君有没有管理府中事务,学会理账了吗?”
李沐言主要还是想问问宴清寒的近况,上次两人闹了不愉快后,李沐言一直没去找他,他甩了脸先行离开的,她怎么拉下脸再去找他。
“宴侧君自打身体恢复,处理事务还是一切如常的,理账也学的很好,现下已经不用老奴再去教导。”
“那他近日心情如何?”
“宴侧君一直是淡淡的,但看着也有了精气神。”
刘管事一看便知李沐言主要还是想聊宴侧君。
“那就好,让厨房多给他做些养身体的药膳,路大夫不是都给了菜谱嘛,照着做。”
李沐言听后点点头。
“是,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下去吧。”
——
姜槐取了晚膳回来,就见宴清寒拿着自己给孩子绣的肚兜、衣帽发呆,亲娘耶,公子怎么还没忘啊,最近公子神色如常,他还以为公子忘了这些不开心的事了。
“公子,该吃晚膳了。”
“好。”
“公子,你既然这么喜欢小宝宝,不如跟殿下再要一个啊!”
姜槐看着宴清寒十分思念孩子的样,想着再要一个是不是公子就会不这么难过了。
“再要?算了吧。”
宴清寒突然就想到了李沐言在床上之事那么霸道强势,对他予取予夺,随意摆弄,又不容他反抗,总是变着花样玩弄他,每每逼着他哭泣求饶才能作罢,他就感觉羞耻,打住,不愿回想,还是算了吧,反正,她也有新人了,应该不会有功夫来找他。
“我不是多喜欢小孩,但是他来了我总是欣喜的,如今他被害死,我只是想为他报仇,想如何能杀了那陈王罢了。”
“见过殿下。”
“见过殿下。”
画诗画意在门口见到殿下来了,心里替侧君开心赶忙行礼问安。
宴清寒看着姜槐还有些怔愣,也行礼问安。
“清寒见过殿下。”
“见过殿下。”
姜槐也跟着问安。
“起来吧,与你一起用个晚膳。”
李沐言上前扶起清寒,说什么不想主动来找他,但是还是禁不住想人家随便走走就走到了他这。
姜槐赶忙为李沐言添置碗筷。
宴清寒为李沐言盛了一碗山药排骨汤。
“这药膳吃着还习惯吗?”
李沐言看着他好像是比之前有点肉了,之前突然之间消瘦了许多,她难免担心。
“多谢殿下关心,这药膳清淡养生,清寒吃得惯。”
李沐言想说我后日就与人成婚了,你就不想说什么吗?但是她又觉得就算宴清寒真的说出什么,不让她娶也不太可能。但是她就想看他吃醋的模样。
不过她想好了,既然她来了,今日她就留宿在此了,说什么她也不走了,两人这都冷战不,冷静了快两个月了,她就不明白了,她不找他,他就不能主动找她去?
两人用完膳,宴清寒发现李沐言也没有要走的意思,让宴清寒把府里的账目拿出来,让她过目。
“嗯,确实长进了很多,做的不错,看来你终于肯用心了。”
“殿下好像不是在夸我?”
宴清寒也难得与李沐言开起了玩笑。
“夸你呢,以前在李府的时候你就说你想学习,却总在一旁打瞌睡。”
“如今到了京城,倒是收了心,我的清寒长大了。”
李沐言用手捧着他的脸看着宴清寒不禁感慨道。从认识到现在长了一岁,也确实成长了不少。
“殿下。”
宴清寒被她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侧过脸去,稍微有点娇嗔的意味。
“清寒,我知道你急于给未出世的孩子报仇,你信我,这件事交给我,只是陈王处理起来比较棘手,上次她将你掳走一事,根本追查不到线索,全都死无对证,就算给她抓进大理寺,找不到证据还是得放出来。”
“而且,她手握兵权,母皇就算想动她也需有万全之策。”
“所以,这个仇不能马上报,你能懂吗?”
李沐言怕宴清寒自己做傻事,有些话还是要说明白。
“知道。”
提起这个事,宴清寒就恹恹的。
“清寒,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吧?”
李沐言两手握住宴清寒地两个胳膊,眼神有些不一样的色彩。
“殿下,我,我身子还是不大舒坦。”
宴清寒窘迫,他看出了李沐言眼里的意思,但是他还不想,他们孩子的仇还没报。
“诓我。路大夫都跟我说了,你的身体都恢复如常了,就是有些忧思过度,不要总想些不开心的事。往事不可追,向前看好不好?”
李沐言安慰道。
“好。”
宴清寒牵强地笑了一下。
李沐言直接一个横抱将人抱起没有给宴清寒拒绝的机会,将人轻轻放下,刚俯下身亲上额头,宴清寒直接双手扶住李沐言肩膀,
“殿下,孩子尸骨未寒,我真的没有心情,您让我再缓缓成吗?”
宴清寒真的做不到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和以前一样。至少,他现在根本无心与李沐言行欢好之事。
“宴清寒!你想好了吗?”
“你自己说你拒绝我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