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寒可没什么心情听什么《狸猫换太子》,跟掌柜学了些采茶制茶品茶的事就回去了。而且,从寺庙出来后,心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他现在只想着早点帮殿下解毒。
傍晚,宴清寒让姜槐告知李沐言他晚上要过去为他解毒。李沐言知道后十分欣喜,让姜槐转达让他早点过来。
李沐言觉得自己都无心看案子了,时不时地就要抬头往外边望望。
“殿下,您如今都这个岁数了怎么还像个毛头丫头一样。”
霜花跟李沐言开起了玩笑。
“胆子大了你。”
李沐言心情好也没跟她计较。
“臣侍见过殿下。”
李沐言再抬头就看见人已经来了,而且一看就是已经准备好了才过来的,虽然披着个斗篷,但是能看到内里只穿了一个淡绿色的薄纱侍寝袍,隐约还能看见链式饰。
“快过来。”
李沐言看的眼热,赶紧招呼人来自己身边。
宴清寒尽量控制步伐,但难免还是有些响动,“叮铃铃”的,李沐言听着悦耳极了。
“殿下,可否让他们都退下。”
我宴清寒脸皮薄还是不愿太多人看见自己这个样子,虽然每次侍寝都是这样的,下人们也都习惯了,但是他可不习惯。
“好,霜花,你去告诉路大夫解药可以拿过来了。”
“你们都退下吧。”
待霜花、姜槐等人都退下后,李沐言解开了宴清寒的斗篷,让他坐在自己怀中,此时宴清寒的身上只着一件绿色轻纱,李沐言向下望去,看着新的链式,
“今日戴的是翠竹款式?”
“嗯,为了搭配这个衣衫的颜色,殿下不喜欢?”
宴清寒难得的大方的在这种事上开起了玩笑。
李沐言挑挑眉。
“清寒比以前倒是放的开了,只要是你穿戴的我都喜欢。”
李沐言展颜一笑,心情好极了。
“清寒会不会跳舞?还未见过清寒一舞?”
李沐言想着自己从未见过清寒起舞,清寒这身段容貌不会的话当真是可惜了。
“臣侍还真的不会。”
宴清寒浅笑着说。
“奥。”
李沐言没再说什么,就是有点失落。
“不过臣侍可以简单学学。”
宴清寒轻扬嘴角说出了肯学的话。
李沐言听后满心欢喜,她可太知道宴清寒什么样了,肯学就够了。
李沐言轻轻摩挲着他的腰际,隔着轻纱轻扯链饰。
“嗯~别。”
李沐言刚要说话就听见,
“咳咳咳,见过殿下、侧君,殿下这解药您赶紧喝了,一定要注意控制力道,这是持久战,明早我会来看您是否成功解了毒。”
路大夫一进来,就看见两人你侬我侬的样,简直没眼看,只能咳嗽一下提醒两人注意些。
宴清寒一看路大夫来了,恨不能把自己藏起来,想起身又发现起身会让路大夫看到更多,连忙在李沐言的怀里转过身去,后背冲着外面,虽说他与路大夫都同为男子,但是他这如今这种情况还是不想让除了李沐言以外的人看到。
“啰嗦,退下吧。”
李沐言摆摆手让路大夫退下,她一手搂着宴清寒的腰,一手拿起药碗一饮而尽。
宴清寒转过身来帮她擦了擦嘴角的药汁,李沐言直接倾身亲上了宴清寒的薄唇。
夜色正浓,一夜春情。
第二日早晨,路大夫前来为李沐言诊脉,并且来查看两人情况的时候,宴清寒还在沉睡中。
“别打扰他,直接查看即可。”
李沐言知道昨夜宴清寒又累又辛苦,心疼他,想着还是让人多休息会。
“殿下,成了,您这个毒已经彻底解了,而且再也不会受类似毒的困扰了。”
路大夫也很开心,为李沐言诊完脉后道。
“好,你再看看清寒。”
路大夫又赶紧查看宴清寒的情况,路大夫觉得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他相信殿下一定是手下留情了,可是彻夜的欢爱,并且不许解脱,对一个柔弱的男子来说还是太残忍了,下面无论哪处都伤的厉害。
“殿下,不是我说,你这下手也忒狠了点,对了,今日待侧君醒了可让侧君舒缓了,然后得好好上药休养些时日,对了之前的药玉,给侧君用上吧。”
“好,有劳子悠了,我得多给你发些银子,再赏你些珠宝。”
李沐言觉得这个家不能没有路子悠。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也不喜欢金银珠宝,多给我搜罗各种药材就够了,给银子也成,我得用来买药材。”
路子悠念叨。
“好,多给你药材和银子,给清寒的上的药留下,你走吧。”
“卸磨杀驴您这是。”
路子悠嘟囔道,放下瓶瓶罐罐晃晃悠悠走了。
“霜花,你去清风阁让姜槐带着药玉来我这。”
李沐言想着还是让姜槐来照顾宴清寒比较方便,如果让霜花他们就怕他不肯。
“是。”
姜槐本来很开心公子与殿下好像重归于好了,但是一听说要上药玉,那岂不是公子伤的很重?
心里担忧着抱着药玉匣子就跟着霜花走了。
“殿下。”
李沐言已经穿戴完毕,准备上朝了。
“东西拿过来。”
李沐言轻轻揭开丝被,拿起药玉给人上上,宴清寒确实是昨夜被折腾的不轻,饶是这样也只是微微皱着眉没有醒,李沐言又将他身上各处涂好药膏,才又把丝被给人盖上。
“姜槐,你家侧君累到了,他不醒就别喊他,小厨房煨着粥,醒了记得给他喝,最近几日他都住在我这休养,吃食也都由小厨房做,不过最近需要吃流食,你好好照顾着,我先去上朝了。”
李沐言叮嘱完,在宴清寒抬头上落下一吻就离开了。
“是,殿下。”
姜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殿下这用心的模样应该是没吵架,就是这公子伤的有些重撒,这殿下下手还是一如既往地重啊。
都快晌午了,宴清寒才悠悠转醒。
“水,姜槐。”
宴清寒醒了感觉口渴,下意识就喊姜槐,却发现自己嗓子都哑了,说出的声音都是嘶哑的。
姜槐一直在旁边盯着公子,还在想公子不会睡过去了吧,听见公子召唤,立马将水递过去,宴清寒起身喝水,喝完水想起身,却发现自己不着寸缕还未曾穿衣。
“姜槐,衣裳。”
宴清寒每说一句都是嘶哑的,他算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那个事的蚀骨知味了,这一晚上求饶喊得,就没这么丢脸过,简直不敢回想那是自己。
姜槐帮宴清寒穿上一件贴身长衫。
“公子,殿下说让您这些时日都在星月阁养伤,好了再回去。您先喝点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