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潘善宇与花貂二人,手持刀锤,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一时间刀光剑影交错纵横。眨眼之间,他们已过招不下二十回合。
此时,潘善宇突然身形一闪,故意卖出一个破绽,引得花貂毫不犹豫地挥刀猛砍而来。然而,这一切都在潘善宇的算计之中,他轻松侧身一躲,花貂的大刀瞬间落空。待花貂意识到中计之时,已然为时已晚。
说时迟那时快,潘善宇趁势双手举起双锤,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砸向花貂。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花貂的脑袋就如同西瓜一般,被砸得稀碎,脑浆四溅,惨不忍睹。
“花貂!”一旁观战的召忻见状,目眦欲裂,悲愤交加,大吼一声之后,舞动着手中的凤翅镏金镋,如一阵旋风般疾驰而来,直取潘善宇性命。
潘善宇正欲挺身上前迎敌,忽听身后传来一声大喝:“潘兄弟少歇,且看我来会会此贼!”原来是那霹雳火秦明拍马赶到。潘善宇闻言,只得暂且退下,由秦明接替自己出战。
秦明手提狼牙棒,威风凛凛地冲向召忻。刹那间,狼牙棒与凤翅镏金镋相互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撞击声。这两件兵器皆是以力量取胜,招数变化相对较少,但每一次交锋都蕴含着千钧之力。
秦明施展出狼牙棒的十六种精妙解法,攻势凌厉,咄咄逼人;而召忻亦是毫不示弱,沉着应对,将秦明的招式一一化解。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激战不休,转眼间便已交手五六十回合,依旧难分胜负。
双方将士们看得目不暇接,纷纷高声呐喊助威,喝彩之声此起彼伏,响彻云霄。就在众人全神贯注地观战时,梁山这边的李应却是目光敏锐,一眼就瞧出了秦明此刻已是攻少守多,心中不禁暗暗担忧起来,生怕秦明有所闪失。急忙上去助战。
秦明此刻在战场上奋力厮杀着,他的每一招一式都引得周围众人阵阵喝彩。然而,只有秦明心里最明白,随着战斗的持续进行,他已经逐渐力不从心。在前三十个回合里,他尚且能够使出八分攻势、两分守势,但当四十个回合过去之后,他就不得不调整策略,变为五分攻击与五分防守并重。而待到第六十个回合时,更是只剩下两分攻势,八分用于防守了。照此情形发展下去,秦明深知自己败局已定。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应如天降神兵般前来助阵。这无疑给秦明带来了巨大的希望,大大地减轻了他所承受的压力。自打上梁山以后,李应历经无数次大小战役,其枪法不仅越发娴熟精湛,更增添了几分凌厉的杀气。如今的他,比起当初尚在独龙岗之时,实力已然更胜一筹,甚至比起秦明来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只见李应手中长枪挥舞得虎虎生风,一连串狠辣刁钻的杀招接连使出,直打得召忻有些措手不及。
面对秦明和李应这两位猛将的前后夹击,饶是勇猛善战的召忻也开始渐渐感到难以招架。就在此时,站在一旁观战的高粱眼见自家夫君被两人围攻,心中不禁怒火中烧。她怒目圆睁,对着梁山众人大声呵骂道:“好一群不知羞耻的梁山贼寇!居然敢以多欺少,真当我们怕了不成?今日就让老娘来好好教训教训你们这群无耻之徒!”说罢,高粱手提双刀,身形一闪便冲入了战场之中。
说罢她便舞着双刀杀了过去,加入了战团。梁山这边潘善宇也舞锤杀了过去,五人瞬间混战在了一起。
马飞站在高耸的城墙之上,目光如炬地俯瞰着下方激烈的战场局势。然而,令他感到诧异的是,始终未能瞧见云天彪等几人的身影前来支援战斗。他眉头微皱,满心狐疑,转头向身旁的吴用问道:“吴军师,依常理而言,云天彪那支残败之军理应与召家庄的人马共同行动才对呀!怎会不见他们的踪迹?”
吴用轻摇手中羽扇,若有所思地回答道:“据我推测,云天彪或许已跟随张叔夜前往设伏主公了。而今日这召家庄之人胆敢主动前来挑衅,其目的恐怕是为了拖住我方大军。因此,咱们绝不可在此久耗,必须尽快决出胜负。”
马飞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果断之色,朗声道:“既然如此,吴军师,请您暂且留在此处继续观察战局变化。待我率领军队从东门冲杀而出,迂回到召家庄后方,给他们来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届时,还望军师能从正面发动攻击,咱们形成前后夹击之势,定可一举破敌!”
吴用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好,马兄弟只管放心前去,此处由我坚守。”得到吴用的应允后,马飞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片刻之后,只见他带领着马翔、陈飞以及五千精锐士卒,如猛虎下山一般从东门呼啸杀出。
与此同时,战场上正上演着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战。召忻与高粱夫妇二人并肩作战,竟以区区两人之力抗衡潘善宇、秦明、李应三位猛将。双方你来我往,各显神通,一时间难分高下。五个人皆施展出浑身解数,刀光剑影交错闪烁,喊杀声震耳欲聋。
这时只听见一声响炮,大批兵马从召家庄军队的后方杀出,召忻大惊失色,急忙与高粱两个使出全力逼退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