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保镖一听,更加不解了:“为什么会失眠呢?这里的环境应该还算舒适吧?”
南农叹了口气,坐起身来,用手揉了揉太阳穴,一脸苦相地说:“让你这样整天呆在屋子里,不能踏出房门一步,就像是被囚禁在金丝笼里的鸟儿,不能飞翔,不能享受户外的自由与乐趣,无聊得都要发霉了,你说能不失眠吗?”
黑人保镖听后,嘴角勾起一抹干笑,心中暗自思量:确实,尽管这里提供的食物精美可口,生活条件优渥,但失去了自由与乐趣,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煎熬。
他同情地看了南农一眼,心里默默想着,也许适当的放松与户外活动,对南农的身心健康会更有益处。
只是很可惜,他们得到的命令,就是不许他离开别墅半步。
黑人保镖生硬地道:“那就不打扰你了!”
反正南农只要在别墅里,他就算天天睡觉,和保镖又有什么关系?
南农的精神状态日渐萎靡,那双曾经闪烁着灵动光芒的眼睛如今却常常半眯着,透出一股难以掩饰的疲惫与慵懒。
他的动作变得迟缓,言语间也少了往日的活力,仿佛真的被连续几日的失眠和时不时袭来的头疼折磨得不轻。
远在L市的泰迪,自然对南农的一举一动都格外关注。当得知南农身体不适的消息时,他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通过监控设备查看南农的情况。
然而,从监控画面中,泰迪除了发现南农起床时间比以往推迟了许多之外,并未发现其他明显的异常行为。南
农在房间内走动、用餐,健身,甚至偶尔与保镖交谈,都显得颇为正常,只是那份难以掩饰的疲惫,即便是隔着屏幕,泰迪也能清晰感受到。
泰迪深知南农有着头疼的老毛病,这毛病时好时坏,但每次发作都让人痛苦不堪。
想到这里,泰迪不禁叹了口气,心中充满了对南农的担忧。
他迅速拨通了手下保镖的电话,吩咐他们立即前往附近的药店,按照南农以往的用药习惯,购买一些效果良好的止疼药。
同时,泰迪还特别强调,要确保药物的安全性与适用性,避免给南农带来任何不必要的副作用。
挂断电话后,泰迪再次凝视着监控屏幕中的南农,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这些药物能够暂时缓解南农的痛苦,让他能够好好休息,恢复往日的活力。同
时,泰迪也在思考着,或许应该为南农寻找一位更专业的医生,从根本上解决他的头疼问题,让他不再受这病痛的折磨。
随着时间的推移,南农的起床时间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逐渐拉长,从最初的清晨六点半,如同被冬日里的寒霜慢慢侵蚀,一点一滴地推迟到了八点,乃至八点半。
他的房间里,晨光似乎总是比其他房间来得更晚一些,仿佛连阳光也懂得给予这位被软禁者一丝丝温柔的体谅。
保镖们很快注意到了这一变化,他们虽然对南农的生活作息并不完全理解,但出于职责所在,他们迅速做出了相应的调整。
早餐,这个原本应该与日出同步的美味时光,在南农这里却一再被推迟。
保镖们意识到,既然南农起得晚,那么早餐自然也要随之推迟,以确保食物的温度与口感都能达到最佳状态。
于是,他们与酒店方面进行了沟通,将原本定于六点的早餐送餐时间,悄然改为了八点半。
这一改变不仅满足了南农的需求,也让保镖们得以享受一段更为悠长的清晨时光。
他们不再需要为了准备送早餐而早早起床,可以在自己的房间里多享受一会儿那份属于酣睡的宁静与平和。
对于保镖们而言,这样的调整无疑是一种双赢。他们既完成了工作任务,又得以在繁忙的安保工作中找到了一丝属于自己的轻松与惬意。
而这一切,都是在不违背原则、确保南农安全与舒适的前提下实现的。在这个小小的改变中,或许也蕴含着一种对人性细微需求的尊重与理解。
而这些保镖们,尽管在白天时一个个都像是紧绷着弦的战士,尽职尽责地守护着南农的安全,但每当夜幕降临,他们便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共同拥有一个令人兴奋的爱好——前往附近的酒吧喝酒狂欢。
在那里,他们可以暂时忘却白天的紧张与束缚,尽情释放自己的激情与活力,享受属于他们的夜晚时光。
酒吧里的灯光闪烁,音乐震耳欲聋,酒杯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构成了一幅热闹非凡的画面。
在这样的夜晚,保镖们往往都会喝得酩酊大醉,直到深夜才依依不舍地离开酒吧,回到住处。
因此,第二天早上,他们往往都起不来太早,一个个都像是被昨晚的狂欢抽干了精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与困倦。
对于南农晚起的行为,他们反而觉得是件好事,因为这样他们也能跟着多睡一会儿,弥补昨晚因狂欢而损失的睡眠。
南农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他巧妙地利用自己的“头疼”作为掩护,逐渐改变了保镖们的作息习惯。
每当晚上,他都会故意表现得更加疲惫与虚弱,让保镖们更加确信他的身体状况不佳,需要更多的休息。
而到了早上,他又会以头疼为由,请求保镖们让自己多睡一会儿。
这样一来,保镖们不仅不会对他的晚起行为感到奇怪,反而还会主动为他争取更多的休息时间。
就这样,南农在不知不觉中,成功地利用自己的“头疼”作为掩护,逐渐地改变了保镖们的作息习惯,为自己争取到了更多的自由与空间。
而这一切,都是在保镖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悄然发生的,他们依然沉浸在夜晚的狂欢与白天的尽职尽责之中,丝毫没有察觉到南农的“头疼”背后所隐藏的深意。
到了第十天,南农已经能够非常从容地在八点多才起床,而保镖们对此已经习以为常,没有丝毫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