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如今的尹子衿已然出落成了一位亭亭玉立的大姑娘。然而,由于长期以来每日必饮那苦涩寒凉的汤药,使得她的身体变得异常孱弱,整日里都是一副病恹恹、无精打采的模样。但即便如此,那副娇柔病态之姿却依然难掩其天生丽质,反倒更添几分惹人怜爱的韵味,真可谓是倾国倾城之貌。
恰如有诗云:“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又道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这般诗句用来描绘尹子衿的绝世容颜实在是再贴切不过了。他的美丽并非那种张扬夺目、咄咄逼人的类型,而是源自于内心深处的一种独特气质,犹如深谷幽兰般淡雅清幽,含蓄而内敛,令人心醉神迷。
此时此刻,已然步入了隆冬时节,正是一日之中的午后时分。清雅小筑之外,鹅毛大雪正纷纷扬扬地洒落而下,仿佛无数只白色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整个世界都被这洁白的雪花所覆盖,一眼望去,大地宛如披上了一层厚厚的银装,呈现出一片茫茫无际的雪白景象。
福安寺原本就坐落在城外的僻静之处,远离尘世喧嚣。如今,在这片冰天雪地之中,它显得愈发宁静和神秘。四周万籁俱寂,唯有那轻柔的雪花飘落声,如同天籁之音般回荡在空气中。
这里没有繁华都市的车水马龙,也没有人来人往的喧闹嘈杂,只有那份与生俱来的静谧与安宁,让人感受到一种浑然天成、未经雕琢的自然之美。置身其中,仿佛能忘却一切烦恼与疲惫,沉浸于这纯净无瑕的冰雪世界之中。
清雅小筑内,此刻地龙烧的火热,在一间空旷的大屋子里,尹子衿正在练习今日的舞蹈。
只见尹子衿梳着百合分髾髻,用红绳绑住,垂落在腰间,他的额前留着一层薄薄的刘海儿,恰到好处地遮住了光洁的额头,若隐若现间透出一丝神秘的气息。
而那双细长的罥烟眉下,则镶嵌着一对灵动至极、楚楚可怜的眼眸。那双眼眸恰似两汪清澈见底的泉水,水波荡漾,熠熠生辉;又似深邃的夜空,繁星点点,璀璨夺目。当他凝视着你时,仿佛能透过眼神传递出无尽的柔情与哀怨,让人不禁心生怜悯之情,令人心神荡漾。
尹子衿的肌肤宛如羊脂白玉般洁白细腻,毫无瑕疵可言。他的双手如同柔软的茅草嫩芽,纤细修长且娇嫩无比;皮肤好似凝固的油脂一般光滑润泽,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其衣领犹如天牛幼虫般洁白细长,脖颈线条优美流畅;牙齿恰似瓠瓜籽一样整齐洁白,晶莹剔透。
也许是经历了很多,他是不常笑的,但是他偶尔轻轻一笑,嘴角微微上扬时,日月都会失去颜色,令人不禁为之倾倒。
此时的尹子衿身着一袭粉色的多层修身舞服,这舞服的颜色粉嫩可爱,给人一种清新脱俗之感。每一层裙摆都精心剪裁,层次分明地堆叠在一起,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动,如梦似幻。
这身舞服不仅让原本有些病态的尹子衿看上去精神焕发,更将她身材的曲线完美地勾勒出来。尤其是那前凸后翘的身姿,更是显得格外引人注目,让人不禁感叹造物主的神奇与偏爱。
由于穿了十几年的小裤,尹子衿的那里也比寻常男子小了很多,由于凉药药性的压制,尹子衿的反应几乎没有。
而经过阿天八年间心细的缠足,尹子衿已经缠出了三寸金莲儿。一个小小的瓷碗儿放在地上,尹子衿的三寸金莲儿也能毫不费力站进去。
经过多年培养,尹子衿由内而外的看,都是一个活脱脱的女子,一个倾国倾城,养在深闺人未识的女子。一点儿男子的气息都不曾有过。让谁看,都是一个活脱脱的女儿家。
此刻,屋子里空旷的地上一排排摆满了点燃了蜡烛,尹子衿站在点燃的蜡烛前,内心一点儿也不发怵,声音柔弱的问道:“阿天,你是想让我绕过这些点燃的蜡烛吗?”
阿天点了点头道:“是的,六姑娘,虽说六姑娘与其他的舞者相比,体态已经够轻盈了。但是还不够,六姑娘。必须轻盈的像一片树叶,让人感受不到重量。
姑娘也知,明年十月,便是选秀月,而且陛下已经颁布诏书,还是大选,全国各地的世家豪门,地主乡绅,就连寒门,陛下也特颁赦令,让其参加选秀。
只要是适龄女子,都必须参加选秀,要不然就是违抗皇命,全家都要跟着遭殃,虽说姑娘已经内定给了太子,但该走的过场还是要走的。
舞蹈界的大拿,您的师傅杨氏已经决定好了,给您挑选了鼓上舞。要跳好鼓上舞,就必须身轻如燕。
汉成帝时,赵飞燕身轻如燕能作掌上舞,以一舞名动天下,俘获君心。从而获封皇后。
要是姑娘能跳好此舞,必定能名满京城,自是足以匹配太子殿下,自是不会有人拿姑娘生母说事儿。”
尹子衿道:“阿天,不要再拿我生母说了,她也是可怜人。行了,我们开始吧!”
阿天连忙嘱咐道:“姑娘,还是小心些,慢一点儿,要是稍微不注意,裙子可能会被烧一个孔。”
尹子衿点了点头,迈着小碎步,踮起步子,起范儿,步履轻盈,又小心翼翼的一绕再绕再绕的穿过那些个点燃的蜡烛。饶是小心翼翼,衣裙上也被烧了好几个洞。
阿天鼓励道:“姑娘,继续练,您第一次练,已经很好好。姑娘天分极高,多多练习肯定能成的。”
尹子衿点了点头,又继续,迈着小碎步,踮起三寸金莲儿,步履轻盈的绕过被点燃的蜡烛,开始练习了起来。大约练了半个时辰,尹子衿才坐在地上的垫子上休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