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等人迟迟不见二人现身,便吩咐人去瞧瞧究竟是怎么回事。
杨夫人站起身并福了福身,笑着回应道:“我去吧,此次前来并未带任何婢女,想必子裳换衣会慢一些。”
柳素素也站起身来,微笑着回应道:“我陪杨夫人一同前去。”
柳素素轻轻推开秦允禾的房门,里面竟有个被绑着的一男子,吓得她惊呼出声。
她心急如焚地四处寻找着秦允禾,生怕自己的闺女有个什么闪失。
秦允禾听到柳素素的声音,连忙带着月月跑了过来。
柳素素看着奔来的秦允禾,紧张地在她身上,上下摸索着。
秦允禾轻声安慰道:“娘,我没事,刚刚在杨小姐那里。”
柳素素拍着胸口,松了一口气,小声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吓死为娘的了。”
她指着地上被绑着的男子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会有男子?”
秦允禾摇摇头:“不知道,这人想要玷污我的清白,被我拿下了。”
柳素素点点头,随后走到男子身旁,狠狠的踹了他一脚,并大声质问道:“说,是谁派你你来的?”
男子冷哼一声,并白了她一眼,随即闭上了眼睛。
柳素素见状,气不打一处来,随即挽起袖子就要上手打他。
秦允禾赶忙拦着她说:“娘,何必跟他斗气呢?待会交给长公主处置。”
柳素素点点头,然后又看了看秦允禾,心里庆幸着,幸好禾儿没事,要不然我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秦允禾想到前世自己没享受过母爱,这一世感受到了母亲的爱,内心无比的知足,她躺在柳素素肩头撒娇的说:“娘,最好了。”
这时柳素素突然问:“你说,你刚刚在杨小姐那里?”
秦允禾站直身子点点头:“她昏倒了,我怕有什么意外,就在她那儿守了一会儿。”
柳素素点点头,心中仍是有些后怕:“你没什么事就好。”
柳素素看向地上的男子,怒容满面,双手紧握,忿忿道:“走,找长公主去,我倒要问问,她这是如何待客的!”说罢,一甩衣袖,拉着秦允禾转身便要往外走。
此时杨夫人见屋内情形,顿时大惊失色,慌忙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杨子裳处,轻轻摇动她的肩膀,急切呼喊:“子裳,子裳……”
杨子裳悠悠睁开双眼坐起,眼神带着一丝迷茫,看了杨夫人一眼,微微摇头道:“娘,您怎么在这儿?”
杨夫人瞧见地上五花大绑的男人,怒目圆睁,抬起一脚狠狠踹去,愤声骂道:“畜牲,你对她做了什么?”
这时秦允禾走来,秀眉微蹙,边走边说道:“他没做什么,我换衣服时见这两人鬼鬼祟祟,便将他们拿下了。”
她说着并指着门外的那个男子。
杨夫人闻声看向秦允禾,又抬眼望向她身后的男人,怒从心头起,扬起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是一巴掌打在那男人脸上。
杨夫人曾带过兵打过仗,这一巴掌力度极大,直接将男人扇得脑袋一歪,懵了过去。
杨夫人谢过秦允禾,随后微微侧身,脚步匆匆地转身走到杨子裳身边,她轻柔地伸出双手为杨子裳整理好衣物。
此时,杨夫人神色冷峻,微微扬起下巴,厉声吩咐人带着这两个男人前往内堂。
很快,秦允禾等人带着两名男子走了进来。
而此时,有一少女正躲在角落里,内心偷偷地乐着,她的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神色,嘴角微微上扬。
长公主见状,满脸疑惑,她微微前倾身子,皱着眉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内堂之中,气氛凝重,杨夫人乃是上过战场之人,向来对宅院里的勾心斗角之事不屑一顾。
可如今自家女儿受了欺负,她怒不可遏,愤怒地质问道:“殿下,虽说我们身份不如您尊贵,但您也不能如此对待我们。不喜我们,我们可以不来,您找两个男人羞辱孩子们算什么本事。”
杨夫人说话间,眼神如利剑般,她一只手紧紧握拳,微微颤抖着。
长公主眉头紧皱,猛地站起身来,提高音量说道:“苏芳歇,你莫要血口喷人。本公主岂会做出这等下作之事?你且冷静,待把事情弄清楚再说。”
杨夫人毫不退让,向前跨出一步,继续道:“还有什么好说的,如果没有您的授意,这两个畜牲会如此精准的找到两位姑娘的房间吗?殿下,此事发生在您府上,您难辞其咎。我女儿好好地来赴宴,却差点被污了清白,这事儿您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杨夫人瞪大双眼,目光紧紧盯着长公主。
秦允禾微微蹙起眉头,目光在众人身上流转,并轻轻摇了摇头,心想:“这杨夫人可真是心直口快,还不知道这其中是谁在捣鬼,就这么快定了性了。”
长公主听了杨夫人的话,有些恼怒地回道:“苏芳歇,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呀,这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怎么就往我身上扯呀!”
长公主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不满,她的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无奈,一只手烦躁地挥了挥。
杨夫人面色冷峻,眉头紧锁,一只手紧紧拉着杨子裳,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愤怒:“这是在您府上出的事儿,还请殿下彻查。先是无缘无故被人推下水,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如今又有人想害我们清白。这件事若不给我们一个说法,我定会到陛下那好好说道说道。”
长公主叹了一口气,微微皱起眉头,满脸无奈之色,无奈地说:“你先别着急,我定会给杨家和秦家一个说法。”
长公主边说边轻轻摆了摆手,示意杨夫人骚安勿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