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墨琛旁边的男人傻眼了。
不是,他只是想跟这位上将套套近乎,所以才想着带到这家被他庇护的酒吧招待的。
因为这家酒吧,他虽然没来过,也没怎么问过情况。
但是周围人都在夸它。
说它的抑制剂口味最全,气氛也非常热闹,还有节目表演,让人们感到非常的舒适。
去过的客人,大部分都是好评,且回头客居多。
而老板也非常的懂事,每个季度都会给他送来分红。
所以他一直都以为清水酒吧办的非常不错。
但是他没想到这个回头客是这么来的啊。
当然了,他不是觉得孙清风这种敛财方法太过低端,而是在心里埋怨他不跟自己说清楚。
如果一开始就他就知道的话,他是不会邀请墨琛来这里消遣的。
谁不知道这墨琛,年纪不大,行事作风却非常的老古板。
要不是他之前帮了墨琛亲妹妹的一点小忙,别说请人消遣了,就是排队说话,都轮不上他说上一句话。
结果直接成了扫黄现场。
……
执法队的人来的相当快,一来就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给控制住了。
墨琛没空再搭理旁边这位令人反感的市侩之人。
直接下命令,让人把酒吧的管理层全部羁押带走。
那群穿着清凉的半兽人雌性和雄性,全部套上像麻袋一样的长袍带走。
还有现场的客人,也全部被带走了。
这其中有不少是老顾客,但也有不少是单纯来看看的无辜客人,只能说是无妄之灾了。
被带走后,最迟估计也得明天中午才能被释放。
有不少明天一早还有事要做的人,不停嚷嚷着自己是无辜的。
“你们抓我干什么?我就是一个来喝抑制剂的普通客人。
酒吧犯事跟我们这些客人有什么关系?”
“放开我,你们的队长是谁?信不信我投诉你们胡乱抓捕联邦公民?”
“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清水干了什么勾当,能不能放了我?实在不行,我愿意出赎金!!”
所有被带走的雄性,基本都慌了。
没参与买卖的雄性,一样很慌。
单身的怕被打上这种滥情的标签,已婚的害怕被伴侣知道后,抛弃他们。
星际的雌性,可不相信那句:别人都点了,就我没有点,我嫌脏。
她们擅长的是,这个有瑕疵了,换!
所以他们都慌了。
如果以这种罪名被抓到执法司,他们真的要完了,纷纷开始冲墨琛求情。
“上将大人,我真的是清白的,我没有参与过,那些半兽人雌性我连脸都看清!
求求你,网开一面吧,否则我的伴侣真的会抛弃我的。”
“我今年才刚二十岁,最近刚准备相亲,我不能这个时候入狱,否则我会被判无妻徒刑的!
上将大人,能否现场审讯,让我们这种无辜的人先行离开!”
墨琛的眼皮都没眨一下。
“法规如此,谁也不能例外,带走。”
“艹,墨琛你个智障,老子要是没了妻主,死也要拉你垫背。”
“还上将呢,黑白不分,你也配成为联邦的上将大人?!”
“都说了,我们是无辜的,凭什么带走我们?就凭你墨琛的一句话吗?
我们普通公民没有人权了吗?联邦不是你墨琛的一言堂!”
执法队的小队长听到这些谩骂,眉头紧皱着,冷声道:“你们还不把他们的嘴捂了,想干什么?”
“你们还想捂嘴?怎么?心虚了吗?唔呜呜——”
所有人都被一个类似于嘴套的机械口罩给捂住了嘴。
围观的人群,刚刚还是事不关己的模样,此刻心里却有了些许抵触。
小声嘀咕道:“这还不确定就无差别带走,也太过分了吧?”
“是啊,法理不外乎人情,特定的事情,有特定的处理方式,这些雄性也不容易。”
“可不嘛,若是大家都有雌性安抚,哪里还用来喝抑制剂啊。
再说了,打光棍的雄性那么多,那些残缺的半兽人雌性,发挥点自己的作用怎么了?”
“嘘,别说了,你不要命了?”
“墨上将什么都好,就是太认死理。”
“他生来就高高在上,哪里能跟我们这些底层挣扎的人共情啊。”
“就是……”
拥有SS级精神力的墨琛当然听到了这些议论,但他依然不为所动。
他不否认这里面有无辜的雄性,但他们也不算无辜,最起码涉嫌知情不报罪。
他们可能出于某种考虑没有参与,但却一直在当回头客。
如果他为这些违法的分子遮羞,那又如何对得起那些被蒙在鼓里的人?
既然明知来这里喝抑制剂很可能会被自家雌性厌恶,那他们为何还要来?
明知故犯,赌的不就是那个概率吗?
既想偷腥,又不想承担后果。
这个世界,没有那种好事。
所以他很是冷酷无情的把所有人都给带走了。
只留下一些吃瓜群众们。
与清水酒吧相隔一整条街的月色,此刻却是正值气氛热烈时。
酒吧内随处可见着各种雌性的精神体,它们在舞池中摇头晃脑的摇摆着。
雄性们控制自己想要变换兽形的冲动,高声为姜沁喝彩着。
整个会场都徜徉在五彩应援灯的海洋中。
舞台中央的姜沁,一身红裙,妆容魅惑,修长白皙的腿下,是一双格外显眼的高跟鞋。
“该怎么去形容你最贴切
拿什么跟你作比较才算特别
对你的感觉强烈
却又不太了解只凭直觉……”
这已经是第二首歌了,所以气氛早已达到高潮。
久违的现场,久违的歌声。
以及今日的姜沁,美得太有攻击力。
“我爱你有种左灯右行的冲突
疯狂却怕没有退路……”
烈焰般的红唇,魅惑的泪痣,白皙的面容,以及那双眉眼略微上挑着的眼眸。
一身白裙时的姜沁,令人姜沁怜惜。
而一身红裙的姜沁,令人想要跪倒在她的裙摆之下。
蓝玉言感觉自己的心跳又出问题了。
也许是自己伪装过后的兽形太过弱小,所以无法承受碰撞力如此强烈的心脏。
他的心跳,想要挣脱这具身体所带来的束缚。
体温逐渐上升,他的理智正在进入混沌。
脑海里什么都没有了,只有那一抹像火焰般的红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