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秦淮茹轻手轻脚地穿上了衣服,仿佛生怕弄出一丝声响会惊醒屋内之人一般。其实赵建军早就已经醒了,只不过秦淮茹不知道罢了。
这秦淮茹缓缓走到门前,轻轻握住门闩,动作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湖面。待一切准备就绪后,她深吸一口气,静悄悄地点开了赵建军家的房门。
接着,她像一只警惕的兔子般,小心翼翼地将额头探出房门,眼睛迅速扫视了一圈四周。确定外面空无一人后,她那颗悬着的心才稍稍落定下来。随后,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步走出赵建军家,并顺手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一路小跑,秦淮茹来到了前院。她停下脚步,稍作喘息,同时伸手理了理略显凌乱的衣裳。就在这时,昨晚与赵建军缠绵悱恻的画面不由自主地浮现在她脑海之中,尤其是赵建军那强壮有力的身躯,更是让她不禁面泛红晕。
回想起昨夜的种种,秦淮茹心中感慨万千。自贾东旭离世以后,她一直恪守妇道,压抑着内心深处的欲望和情感。然而昨晚,她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彻底释放了自己。而这种久违的放纵,带给她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欢愉,更多的是心灵上的慰藉。
正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虽然秦淮茹如今只有二十八岁,但已育有三子的她正处于女人最具魅力、需求最为旺盛的年纪。过去的日子里,她一直在苦苦忍耐,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如今终于得以放肆一回,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令她至今仍回味无穷,甚至有些意犹未尽。
此刻,秦淮茹紧闭双眸,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昨晚发生的一幕幕场景,她的身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仿佛那些画面正活生生地在眼前重演。每一个细节都如此清晰,让她无法逃避对昨日放纵行为的回忆。
一想到此处,秦淮茹只觉得一股热流瞬间涌上心头,她情不自禁地用双腿相互摩挲着,似乎想要借此缓解内心深处那难以言喻的躁动与不安。然而,这种举动不仅未能平息她心中的波澜,反而使得她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
就这样,秦淮茹呆呆地伫立在原地许久,努力克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经过漫长的等待之后,她成功地平复了心境,但此时她的双颊仍旧泛着红晕,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诱人。
秦淮茹深知,如果就这样满脸通红、慌慌张张地跑回贾家,极有可能会引起婆婆的怀疑和盘问。因此,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手来轻轻拍打自己的肩膀,并顺势将些许灰尘涂抹在裙摆之上,刻意营造出一种刚从外面归来、疲惫不堪且有些昏沉的模样。
其实,关于昨晚能够留在赵建军家中一事,秦淮茹早就为自己想好了借口——去探望赵建军的父亲。毕竟,昨天夜里秦淮茹的父亲突然病倒,急需动手术治疗。而她也正是凭借这个看似合理的理由,顺利地从赵建军那里筹得了整整一百块钱,解了燃眉之急。
然而,为了达成目的,她却不得不以牺牲自己的身体作为沉重的代价。如此一来,当她返回家中的时候,便能够堂而皇之地编造出一个借口:声称昨晚一直待在医院里,直至此刻方才归来。
思及此处,秦淮茹迈着略显疲惫的步伐缓缓向家中走去。与此同时,在贾家那边,情况却有些不太对劲。只因昨夜秦淮河竟然彻夜未归,这可急坏了贾张氏。起初,她先是安排孩子们上床就寝,而后自己则坐在屋内,满心焦虑地等待着秦淮茹归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夜色渐深,但秦淮茹依旧不见踪影。贾张氏左等右等,始终未见其人,最终实在熬不住困意的侵袭,只好先行歇息。待到清晨时分,一阵轻微的开门声将沉睡中的贾张氏惊醒。
她猛地睁开双眼,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因为昨晚秦淮茹一夜未归,这使得贾张氏不禁心生疑窦——难道她在外头有了别的男人不成?
贾张氏只顾着愤怒地质问秦淮茹,却丝毫未曾反思过,如果昨日不是她狠心拒绝出借钱财给秦淮茹,后者又怎会迫不得已在夜半时分外出四处筹款呢?
只见她怒目圆睁,指着秦淮茹破口大骂道:“秦淮茹啊秦淮茹,你这个不知廉耻、不守妇道的丧门星!昨晚你究竟跑到哪里鬼混去了?莫不是去找你的野汉子了吧?”
这秦淮茹一听贾张氏这般言语,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熊熊燃烧起来,直气得浑身发抖。若不是昨晚贾张氏不肯出借一分一毫,她又怎会如此低声下气地四处求人、东奔西走呢?那情形,真真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头烂额却又无可奈何。
且不说别人,就连与她们家素来关系平平的二大爷,竟也慷慨解囊,给予了整整五块钱。可再瞧瞧自家这位婆婆,哪怕只是区区一毛钱,都死死捂在兜里,愣是半分也不愿借给她。
想到此处,秦淮茹的心头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畅快之感。虽说自己平日里的行为或许有些不太检点,但此时此刻,她分明感觉到一种成功报复贾张氏后的快意。
只见秦淮茹面色阴沉,眼神冰冷如霜,狠狠地瞪了贾张氏一眼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昨儿个夜里一直在医院。”说完这句话,她便不再多言半句,转身径直走进屋内,只留下一个决然的背影。
“秦淮茹,你莫非是要翻天不成?”贾张氏眼见秦淮茹竟敢如此无视自己,甚至连句解释的话都懒得再多说,顿时觉得颜面扫地,怒不可遏。
她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窝囊气?当即扯开嗓子,呼天抢地般哭闹起来了。
“哎呀呀,老贾啊!东旭哟!你们快瞅瞅这秦淮茹!她竟然在外面有别的男人啦!这像话吗?这简直就是大逆不道、不忠不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