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华远远地便瞧见许大茂朝这边走了过来,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要知道,这许大茂跟他家师父傻柱之间的恩恩怨怨、爱恨情仇,他身为傻柱的得意大弟子,可谓是心知肚明得很呐!
更何况如今师父傻柱已被降职成为了临时工,这地位本就大不如前了。倘若这两人在食堂里头再度闹了起来,那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啊!指不定会惹出多大的乱子来呢!
正因如此,此刻的马华才会这般毫不客气地质问起许大茂来,生怕一个不注意,自家师父和这许大茂就在食堂里上演一场全武行。
而此时站在马华面前的许大茂,面对着对方咄咄逼人的质问,心里头自然也憋了一肚子气。只见他眉头紧皱,满脸不耐烦地嚷嚷道:“哼!我告诉你,老子我现在可是被调到食堂这边来了,怎么着?难道我还不能在这儿待着不成?”
这话一出,马华当场就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许大茂,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显然,对于许大茂被调到食堂这件事,他事先可是一点儿风声都没收到,着实感到无比震惊。
“哼,傻茂,你去那食堂能顶什么用?难不成还打算在食堂里当众表演如何清扫厕所不成?”此刻的傻柱满脸不屑地讥讽道。
这许大茂一听这话,瞬间火冒三丈,当即毫不示弱地反击起来:“哟呵,瞧瞧这是谁呢?这不就是咱们厂里食堂的那个临时工嘛!咋滴啦?你身为一个临时工就这样工作的呀?我可跟你讲明白了,你要是不想继续干这份活计,那就赶紧麻溜儿地给我卷铺盖走人,从厂子里滚出去!”
要说这许大茂也真是够嚣张跋扈的,这番话简直就是对傻柱赤裸裸的挑衅和威胁。而向来脾气还算不错的傻柱,这回也是被彻底激怒了。只见他猛地将手中紧握的菜刀用力往砧板上狠狠一砸,只听得“哐当”一声巨响,震得周围众人都不禁心头一颤。紧接着,傻柱怒目圆睁,恶狠狠地冲着许大茂吼出一句:“好你个傻茂,老子看你纯粹就是皮子发痒欠收拾,是不是想挨揍啊?”
就在这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关键时刻,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马华终于按捺不住了。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死死地抱住了情绪激动的傻柱,并连声劝道:“师傅,您可得千万保持冷静啊!千万别冲动行事!您要是真动起手来,眼下这位食堂主任肯定会借题发挥,趁机把您给开除掉的呀!”
就在此刻,身材魁梧的傻柱正被马华死死地抱住。以傻柱的力气,如果他真想挣脱开来,简直易如反掌。然而,经过这么多事情后,傻柱已不再像从前那般冲动行事了。曾经因为冲动吃过不少亏、受过不少教训的他,这次选择了顺坡下驴,并未动手反击。
与此同时,那个狡猾的许大茂早在傻柱刚有动手迹象时便脚底抹油开溜了。许大茂心里清楚,日子还长着呢,没必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跟傻柱死磕到底。况且傻柱这会儿正在厨房忙活着,肯定是跑不掉的,日后有的是机会找他算账。
让我们把时间倒回赵建军那边。眼下,整个工厂即将升格的重磅消息犹如一阵旋风,迅速在工人们中间传播开来。不仅如此,还有传言说工厂马上就要大规模招工啦!凡是家中有符合条件的人员,都能推荐过来参加考试。
只要技术水平过硬,通过考核就能顺利进入工厂当上学徒工,从此拥有正式编制。对于那些原本只是厂里临时工的人来说,这无疑是个天大的好消息。他们兴奋不已,觉得自己近水楼台先得月,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他们身为厂里的临时工,心中始终被编制问题所困扰着。由于身份的差异,他们在待遇方面与厂里的正式工相比,简直有着天壤之别。这种差距让他们感到无比苦恼,但同时也激发了他们内心对于改变现状的渴望。
当得知即将进行大招工时,并且还将举办技能考试以选拔正式工人的消息后,这些临时工们个个兴奋不已、摩拳擦掌。他们深知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可以通过自身的努力来提升地位和待遇。于是,大家纷纷开始积极备考,利用业余时间学习相关技能知识,期望能在考试中脱颖而出。
然而,与此同时,另一部分人却得到了另外一则消息:厂里的领导们已经成功获取了一定数量的指标。据说只要能够拿到这个指标,便无需参加繁琐的考试,直接就能成为厂里的学徒工!这无疑给那些脑筋灵活的人提供了一条捷径。
很快,一些聪明伶俐之人便打起了走后门的主意。他们琢磨着,如果去找领导疏通关系,花费些钱财并送上精心挑选的礼品,或许就有希望将自己家中的亲人直接推荐进厂成为学徒工。
毕竟,他们心里清楚得很,如今这四九城里的工人编制数量有限,即便第三轧钢厂在升级之后将会大量招人,可到时候前来报名应聘的人数肯定也多得惊人。面对如此激烈的竞争,走正常途径未必能够顺利入选,倒不如另辟蹊径,试试托关系这条路是否可行。
然而,若能成功获取领导手中紧握的那个宝贵指标,便能一跃成为一名堂堂正正的正式工人。如此诱人的机会,无疑令无数人心驰神往、梦寐以求。此时此刻,就连一向稳重的一大爷等人也获知了这个令人振奋的消息。
为确保该消息的确凿无误,一大爷特意不辞辛劳地前往他们车间主任处求证。经过一番详细询问,并从车间主任口中得到确切答复后,他那颗原本平静的心不禁泛起阵阵涟漪,开始暗暗盘算起来。
可正当他鼓足勇气准备向车间主任提出申请索要指标时,却遭到了对方冷酷无情地断然回绝。原来,这位车间主任手中仅有这一个珍贵无比的指标,自然要将其留给自己使用。
与那些位高权重的高层领导不同,他们往往手握数个甚至更多的指标可供调配。因此,对于这唯一的指标,车间主任又怎会拱手让予他人呢?尤其是像一大爷这样毫无特殊背景或关系的普通员工。
面对这般残酷的现实,一大爷满心期待瞬间化为泡影,心中满是失望与沮丧。其实,他之所以如此迫切地渴望得到这个指标,全都是为了傻柱着想。
要知道,如今的傻柱仅仅只是个临时工而已,如果不慎犯下些许过错,随时都有可能轻而易举地被扫地出门。哪里比得上正式工那般拥有坚如磐石的“铁饭碗”,无论遭遇何种风雨,都能稳如泰山、屹立不倒。
因此,一大爷心中暗自思忖着要给傻柱谋取一个指标,好使他能够重新成为一名堂堂正正的正式工人。
因为一大爷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尽管在大规模招工之际,傻柱确实有资格报名并参与考试,而且凭借他昔日身为第三轧钢厂大厨的经验和技艺,考取炊事员一职对他而言简直易如反掌。
然而,令人遗憾的是,他们所在工厂存在一条硬性规定:凡是个人档案中有污点记录者,一律不得参加招工考试。不巧的是,傻柱恰恰在此方面有所欠缺,导致他甚至连踏入考场的机会都被无情剥夺。
正是出于这种无奈的状况,一大爷才绞尽脑汁地想要通过谋划一个指标来帮助傻柱,如此一来,便无需经历繁琐的考试流程。
此刻,满心期待最终却落得一场空欢喜的一大爷,不禁感到深深的失望。在黯然神伤之余,他开始苦思冥想,试图在脑海中搜索出厂里究竟还有哪些人能够向自己伸出援手。
他将记忆中的人际关系网仔仔细细地梳理了一遍,但结果却是令人沮丧的——那些曾经与他关系颇为要好的人们,如今要么早已疏远,要么根本无力相助。
就连那位往日里交情匪浅的杨厂长,现如今看待他们时也仿佛视若仇敌一般,对他们避之不及、冷眼相待。
因此,如果想要去寻找那些身处高位的领导们帮忙,几乎是一件无法完成的任务。就在这时,那位大爷突然脑海中闪过了一个人的名字——赵建军。要知道,这赵建军在他们工厂里可算得上是个大红人啊!
不仅如此,这位大爷还隐约地猜测到这次厂里的升级改制之事或许跟赵建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呢。于是乎,他心里寻思着,没准儿去找一找这赵建军就能给自己弄来一个宝贵的指标。
然而,令人头疼的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可谓是糟糕透顶,用“老死不相往来”来形容都毫不夸张。所以说,若想要顺利拿到这个指标,这位大爷非得精心策划一番不可。
时光匆匆流逝,转眼间便到了下班时分。赵建军如同往常一般,悠然自得地骑着他那辆破旧的自行车往家中赶去。当他快要抵达家门口时,突然间眼前出现了令他倍感惊诧的一幕。
只见娄小娥竟然出现在了这里,更让人吃惊的是,她居然在距离赵建军家不远的一处厢房安顿了下来。目睹此景,赵建军满心狐疑,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朝着前方走去。
“娄小娥,你如今怎会搬到此处来了?”此刻的娄小娥正忙得不可开交,她刚刚搬进这间略显简陋的屋子,屋内的物品杂乱无章地摆放着,她不得不弯下腰来,仔细地整理着每一件东西。当她偶然间抬起头时,恰好瞥见了赵建军缓缓走来的身影。
于是,她赶忙停下手中的动作,直起身子回应道:“建军啊,实不相瞒,我这不是打算与许大茂分道扬镳嘛!思前想后,觉得还是搬到这里居住更为妥当些。”
原来,这娄小娥之所以做出如此决定,皆是因为要与许大茂解除婚姻关系。而正因这场婚变,她竟被无情地逐出了原本属于他们夫妻二人共同生活的那间屋子。
其实,在此之前,娄小娥也曾考虑过回到娘家居住,但每当在家中时,耳边总是充斥着母亲和父亲喋喋不休的唠叨声。
特别是娄小娥的母亲,整日念叨着待她与许大茂正式离婚之后,便要给她重新物色一门亲事。
然而,此时此刻的娄小娥早已心如死灰,在许大茂那里所遭受的伤害已然让她痛彻心扉、万念俱灰。因此,在短期内,她根本没有心思去寻觅新的伴侣,更别提再次步入婚姻殿堂了。经
过一番深思熟虑,她最终下定决心,与其继续忍受家人的催促与干扰,倒不如寻一处清静之所,独自安享平静的生活。于是乎,娄小娥毅然决然地离开了娄公馆,来到了这个陌生却又能带给她些许安宁的地方。
然而,即便她决定搬离原来的住所去外面居住,可现实情况却让她感到颇为无奈。因为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她几乎不认识任何人,更谈不上有任何交际圈子或人际关系可以依靠。
如此一来,经过深思熟虑后,她最终还是选择回到原来的院子。幸运的是,正好这边院子还有一间闲置的房间可供使用。
与此同时,娄小娥并没有坐以待毙,她还积极地前往街道办事处寻求帮助。经过一番努力与沟通,街道办方面考虑到她目前离异且无处安身的艰难处境,特别是妇联工作人员了解到娄小娥在离婚后的漂泊生活,心中不禁涌起同情之意。
此外,娄小娥更是展现出了自己的慷慨大方,主动向街道办捐赠了一笔款项。正是基于这些因素,街道办主任权衡再三后,果断地将其中一间房屋分配给了她。
而此时此刻,当赵建军听闻了娄小娥所经历的这一系列事情后,他也心生怜悯之情,并对其表示了诚挚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