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孙行者却提出反对意见:“我认为这样做不太妥当。”
彭越追问:“老孙,你有什么更好的主意吗?”
孙行者回答道:“朝廷不是已经派了人来吗?”
“以他们的行进速度,至少需要十多天才能到达。”
“我们可以定在二十天后起义,这样既能给朝廷一个措手不及,又能有足够的时间准备。”
“在此期间,我们还可以利用火车调动军队,做好充分的战略部署。”
彭越面色凝重地说道:“对,虽然我们已经做了很多准备,但毕竟军队刚刚经历了改革,还需要时间来磨合。”
他稍作停顿,然后坚定地下达命令:“我决定了,传我密令,二十天后起义!”
接着,他继续布置任务:“利用这二十天的时间,务必将所有的粮食和物资全部运往前线。”
“我之所以如此大规模地扩军,就是为了等待这个时刻的到来。”
随后,他转头对华彝说道:“华彝,你们第五军不必再留在琉璃郡,可以直接驻扎在雍州边界。”
紧接着,他又下达了一系列命令:“传我的命令,铁路局除了要负责运输兵力和物资外,还要将多余的铁轨运往龟兹郡、华章郡、玉簪郡,为接下来在占领区域铺设铁路做好充分准备。”
“同时,公路局也要将水泥等铺路物资运输到这三个郡,与铁路局一同行动,为即将开始的占领区公路建设做好准备。”
“另外,村村通工程要尽快进入西域各村镇。”
“最后,传我命令,陆军和海军进入一级战备状态,随时应对可能发生的战斗。”
随着这些命令的下达,整个军队迅速行动起来,紧张而有序地投入到战前的各项准备工作中。
马贤带着两千多人,组成了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向着琉璃城进发。
一路上,马贤坐在马车里,神色间难掩得意。
马贤望着窗外,忍不住感叹道:“这西域的变化真是惊人,那些飞驰的火车和汽车,我以前见都没见过。”
随从赶忙附和道:“大人,您瞧瞧这新奇的玩意儿,等您上任成为新的西域刺史,这一切都将在您的掌控之中。”
“那彭越不过是给您做了嫁妆,他所做的一切,最终都会为您的功绩添彩。”
马贤微微点头,脸上的笑容更盛:“说得不错,这西域往后便是本大人的天下。”
经过十七天的行程,马贤的队伍终于进入了琉璃城。
一路上畅通无阻,这自然是彭越提前给人打了招呼,不然以马贤这般招摇的队伍,休想如此顺利地抵达琉璃城。
马贤一来到刺史府,便嚣张地走下马车,大声叫嚷着让彭越出来见他,还高声喊道:
“本大人带着圣旨而来,彭越还不速速来迎!”
——静——
然而并没有人理他……
马贤在刺史府外心急如焚,他走向门口的侍卫,怒声喝道:
“你,快去给彭越通报,就说我马贤在此,让他速速来见!”
那侍卫却仿若未闻,依旧笔直地站着,连眼神都未给马贤一个。
马贤见此,更为恼怒,大声吼道:“你这狗奴才,还不快去!”
他的一名随从见状,冲上前去想推搡侍卫,侍卫身手敏捷,反手一挥,将随从打倒在地,还狠狠踢了几脚。
甚至警告他们,若是再敢动粗,就地正法。
马贤见随从被打,心中又气又急,却也明白这般强硬怕是无用。
他深吸一口气,换上了一副温和的面容,语气也缓和了许多:“这位兄弟,劳烦您帮我去通报一声。”
“我这一路奔波,身负皇命,实在不易。您行个方便,日后我定不会忘了您的好。”
侍卫冷哼一声,说道:“早点这样,我不早就去汇报了。”随后,这才转身去通报。
彭越在得知马贤到来的消息后,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心中已然打定主意要好好刁难他一番。
他悠然地靠在椅子上,手中漫不经心地摆弄着一块温润的玉佩,对前来通报的侍卫懒洋洋地说道:
“就跟他说,我这边正忙着处理要紧事务,没工夫见他。让他在外面老老实实等着!”
马贤在刺史府外左等右等,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他不停地派人前去传话,可每次得到的回复都是彭越还在忙碌。
马贤心中恼怒不已,但又无可奈何,毕竟身负皇命,总不能就这样灰溜溜地回去。
权衡再三,他决定带着圣旨硬闯刺史府。
然而,彭越早就下了命令,只允许他带几个人进入。
马贤一心想着完成使命,也没心思去计较人数,带着几个亲信就匆匆迈进了府门。
一走进大厅,马贤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大厅内坐满了官员,他们个个衣着光鲜。
这些官员们身着与洋人相似的西装,剪裁精致,面料上乘,举手投足间尽显干练。
军官们则身着与洋人如出一辙的军装,英姿飒爽,威风凛凛。
这场景让马贤恍惚间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西方。
马贤强压下心中的惊讶和不安,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扯着嗓子大声喊道:
“彭越呢?本大人奉命前来,他竟敢不露面!”
此时,孙行者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
“马大人,稍安勿躁,彭大人事务繁忙,稍后便来。”
马贤怒目圆睁,狠狠地瞪了孙行者一眼,喝道:
“哼,好大的架子!这彭越难道连圣旨都不放在眼里?”
又过了许久,彭越才慢悠悠地从后堂踱步而出。
他神态悠闲,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眼神中却透着几分轻蔑。
高幼琳和阿依努尔也穿着得体的西装跟在彭越身边。
马贤见彭越终于现身,立刻拿出圣旨,提高声音宣读起来:“彭越接旨!”
彭越却不紧不慢地走到主位,大大咧咧地坐下,翘起二郎腿,丝毫没有要下跪接旨的意思。
马贤见状,气得脸色铁青,手指颤抖地指着彭越,大声呵斥道:
“彭越,你竟敢如此大胆,不遵圣旨!”
“这可是大逆不道之罪,你就不怕株连九族吗?”
彭越挑了挑眉,冷笑道:“马大人,这圣旨的内容,不用你读,我也能猜到一二。”
“不过,在这之前,咱们是不是得先说道说道这西域的事儿?”